任何時候挑釁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張揚着實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男人,特別是在牀底之間,對於明月將自己的生命精華給逼出體外,張揚很有怨念,自是需要證明自己的能力,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男人的雄風。
而在張楊的征伐之中,明月最終技差一籌遺憾敗北,張揚取得了整場的勝利,像是鬥勝了的公雞,高昂着頭,雙手在綠蕊與明月身上撫摸,像是在帝王在巡視着自己的領地,而這其中的香/豔/情懷,不便細表,只知道鶯啼幾轉梅開幾度,就連初次承歡的綠蕊,在最後都沒能逃脫張揚的魔爪,在她的身下唱起了動人的歡歌。
“哎呀,本公子真是禽獸啊!”
張揚一臉饜足,看着玉/體橫陳的兩女,心中無限滿足,總算是將自己的子彈都給發泄/了出去,經過了這次與兩女的靈/肉/交/合,讓張揚很有些食髓知味,甚至都有些不想起來就這樣沉醉在這醉人的香甜中,這實在是讓人無法自拔啊,想到這裡,張揚下/身一挺,明月皺起了眉頭,張揚的那傢伙還停留在她的身體之內,用張揚無恥的話說,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戰鬥,那寶貝也累了,自然是要找個溫暖的洞/穴中睡覺的。
明月敢肯定說這話的時候,張揚臉上是帶着正義的表情,就像是體恤的將軍,看到將士浴血奮戰之後,讓他們好好的休息,只有這樣纔能有體力迎接下一場戰鬥,明月覺得自己被張揚的無恥擊敗了。
而張揚則是滿足的將就那傲人的寶貝放在明月的身體裡,他可是捨不得離開的,那溫暖的感覺很讓他心安,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有種安全感,沒辦法,在會昌寺中飢渴多日,總算是有了承受之處,張揚自是不捨得就這樣輕易的離開,這萬惡的封建社會,將本少爺的思想都給玷污了,張揚無限緬懷自己已經丟掉的節操。
“咚咚咚!”
張揚皺眉,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在自己的家中他都不能盡情的休息麼,躺在牀/上不想起來,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做。
“公子!”
綠蕊和明月可不像張揚那樣厚臉皮,現在可是大白天,他們將門給關上在房內坐着沒羞沒躁的事情,本來就有些心虛的,這個時候聽到有人在敲門,自是有些慌張,趕緊爬起來,想要穿上衣服,不過就是這樣一動,卻發現現在全身乏力,就連穿衣服這樣簡簡單單的動作做起來都很是吃力,這讓兩女的臉紅了,隨後默契的瞪着那個始作俑者,這樣子讓她們怎麼出去見人。
“嘿嘿,你們還是躺在牀/上好好的休息,若是你們還能動彈,那不是小看本公子的能力了嗎,哈哈!”
說着,張揚就是一陣不捨的將自己的利劍給抽/出來,啵的一聲,讓明月一下子低着頭,不敢看張揚一眼,而張揚則是有些貪婪的看着隨着自己的利劍抽/出時,白/濁流出來的完美/臀/部,此時看上去很是淫/靡,讓張揚的眼睛都有些發直轉不開眼來,狠狠的吞了幾口唾沫,心裡狠狠的說了一聲妖精。
不過這個時候張揚沒有做出什麼禽獸之舉,畢竟外面有人在站着,張揚可不想讓別人來聽自己的牆角,那樣會讓他有着自己就是A/片男主角的感覺,不過他不知道自己的老子可是已經先行一步,見證了自己的戰績啊,若是張揚知道的話,一定會仰天長嘆一聲,“老不休!”
就這樣光溜溜渾的站起,身下那醜陋的傢伙還在那裡搖頭晃腦,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讓兩女更是一片嬌嗔,不過張揚實在是臉皮厚,又不是沒有見過,剛剛還用着傢伙讓你們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呢,怎能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呢,更何況你們倆兒還沒穿褲子呢。
看到她們害羞的樣子,張揚無恥的雙手叉着腰,扭了扭屁/股,隨後更是前後聳動,做出某種下/流的動作,讓兩女聯想到了剛纔的場景,嚶嚀一聲,扯過被子將頭給蓋上,不去看這淫/蕩無恥之徒。
張揚得意的用手拍了拍自己老弟的腦袋,表現不錯,一會兒有獎勵,一定會讓人滿足,任何膽敢挑戰你的,哥哥一定會讓她們匍匐在胯下,讓你丫的吃個夠。
快速的穿上衣服,拉開房門,兩步走出去,回手將就門給關上,笑話,裡面可是自己的女人,光溜溜的沒穿衣服的女人,而且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負距離交流,屋中的空氣都已經帶着濃郁的情慾味道,張揚自是要好好的守護者,不讓任何人窺見,即使是自己的家人也不行。
“哥哥,你怎麼休息了這麼長時間啊,現在都要用晚膳了!”
聽到張旭的話,饒是張揚的厚臉皮也不禁老臉一紅,伸手在這熊孩子的頭上砸了個爆慄,心中一陣後怕,幸虧這小傢伙好有些禮貌,若是剛剛他不敲門就那樣闖進來,看到屋中那淫/靡的場景,那不是要教壞笑盆友麼,那真是罪過啊,幸好幸好。
“哥哥,好痛!”
張旭皺着眉頭,伸手捂住被張揚打了的地方,心裡不禁對自己的姐姐張娟有些敬佩,剛纔他要張娟過來一起喊哥哥吃飯,不過卻發現爹爹臉上帶着玩味兒的表情,而自己的姐姐臉上也是一陣發紅不自然,甚至都不讓自己過來,哼,他們一定是不想讓哥哥吃好吃的,這樣想着,張旭就自己一個人過來了,而張娟字說了一句話,那就是,’你這時候過去,哥哥他一定會打你一頓哦,’
但是,在張旭眼裡,姐姐果然是不想讓自己去喊哥哥吃飯呢,不行,好吃的一定好讓哥哥吃到,於是,張旭小盆友一個人興沖沖的跑來,看到這門關着,本想着直接就進去的,不過突然想到以前哥哥跟自己說過,要有禮貌,在進去別人房間的時候一定要敲門,可是,他就是這樣做的,甚至都在門外等了很長的時間,爲啥哥哥還是像姐姐說的那樣打了自己,這不科學啊!
張小盆友心裡很是委屈,睜着大眼控訴着張揚的暴戾行爲。
“男子漢是不能喊痛的,哥哥只是想要測驗一下你頭的硬度,沒錯,就是硬度,看看你能不能練鐵頭功,沒錯,就是這樣!”
張揚剛剛纔勉強想到了一個別扭的解釋,還沒鬆口氣,就聽到張旭興奮的說道,“真的嗎,旭兒真的可以練鐵頭功嗎,哥哥快點教我!”
張揚嘴角抽/搐,無言以對,落荒而逃,身後的小不點鍥而不捨的一聲聲哥哥,讓張揚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尼瑪,看來以後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啊,小孩子也是不能糊弄的。
“父親!”
飯廳之中,此時張明遠與張娟已經在座,張揚隨便找了個位置坐着,至於可憐的張旭小盆友,現在才噗嗤噗嗤的喘着粗氣的來到了飯廳,一雙眼睛直直的看着張揚,想要得到一個答案,張揚直接選擇了無視。
“好了,怎麼不見綠蕊與明月呢,雖然她們是你的妾室,不過咱們張家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不講那些虛禮,也讓她們過來吃飯吧!”
張明遠似乎什麼都不明白,似是無意中說道,不過那眼中卻深藏着一絲揶揄,哼,臭小子,戰鬥力果然不錯,沒給他們老張家丟臉。
“那個,她們突然身子不舒服了,不方便過來,待會兒讓廚房單做幾道菜,讓她們在房裡用餐吧!”
張揚很有些不好意思,即使臉皮夠厚,不過在自己的老爹面前,張揚還是很不好意思,難道說自己剛纔做了一回禽獸,所以這個時候綠蕊明月已經沒有力量下牀,作爲一名穿越人士,張揚覺得自己很羞射,這個話題他可不會對張明遠說起,父子之間談論這些東西,總覺得有幾分怪異,他是一個傳統的男人,張揚如是想着。
張娟紅了臉,而張明遠則是一雙眼睛玩味兒的看着的張揚,這小子現在還在胡說,當着認爲他老人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嗎,要知道他可是聽了牆角的,自是知道爲何綠蕊和明月不能前來的原因,剛剛她們可是很好的,爲啥就你這小子回來之後就在一個下午的時間裡都雙雙身子不爽利,恐怕就張旭這個小盆友不知道原因。
而看到張明遠的目光,張揚瞬間醒悟過來,原來這老頭子是故意逗着自己玩兒呢。
他不不相信張明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都是男人,對於那事兒可是門清的很,而剛纔張明遠卻裝作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一樣,這可能麼,想通了這點兒,張揚突然有種想要大吼一聲的慾望,您老子這是要鬧哪般,自己爲了這張家的香火在努力的耕耘着,播散着生命的種子,儘管其中一次播錯了地方,讓明月的小/嘴兒給吞下了無數的子孫,不夠總得來說,還是是完滿的完成了任務,這樣看來,老爹的行爲可不地道啊!
張揚爲自己喊冤,他奮力戰鬥還不是爲了張家嗎,可是作爲張家的老爺子,張明遠卻在一旁看笑話自己,這是作爲一個好父親應該做的嗎?自己可是一個勇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