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們太過分了!”
可兒畢竟只是一個小丫頭,只是好不容易骨氣勇氣想要指責一下這些人的無恥,不過在看到視線中那些衣衫半褪欲遮還羞的女子,臉一下子就紅了,變得結結巴巴起來,尤其是擡頭看着他們的那一刻,秦寶威的手仍然在做這保健操,不時的將手裡的 那兩團麪糰揉來揉去,肆意的擠/捏,讓它們變幻成個鐘形狀,臉上帶着色授予魂的陶醉表情出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強烈的刺激着小丫頭的視覺神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樣的場景讓小丫頭很是無措,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本來挺他們那樣說着自家小姐的壞話,那意思就是紀嫣然就是這滿春樓裡的姑娘,這怎麼可以。
身爲一個貼身的正直的丫鬟,她的職責之一就是要維護小姐的名譽,這個時候自是需要她出手,但是,遭遇到如此不堪的畫面之後,小丫頭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作爲。
“呵呵,難道這位姑娘就是那嫣然小姐麼,這就是住持大人在這滿春樓裡的相好麼,不知道功夫怎麼樣啊!”
說着,秦寶威舔/了舔嘴脣,做出一副下/流的樣子來,當然,這是他的本色出演,並不需要任何僞裝,被他的眼光看過的時候,張揚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身後可兒的顫抖,那樣子時受到了很明顯的驚嚇啊,那樣的眼光,完全就是視jian啊有木有。
“啊,原來這位小姐就是嫣然啊,不過這長相身材,嘖嘖嘖,本少爺不得不說聲住持大師可能是長期禁慾實在是飢不擇食了些!”
說着眼睛看着可兒那剛剛纔發育的小xiong脯,眼裡很是鄙視,當然,這鄙視的目光是對着張揚發出的,又伸手捏了捏手下的那堪稱是乳牛一般的球狀體,眼裡滿是優越感。
優越感你妹。
張揚心中大怒,看着那被他捏在手中變幻成各種形狀的球狀體,張揚很丟臉的發現自己不經意間吞了好幾口唾沫,幸虧沒有聽到什麼可疑的聲音,若是那樣的話,他真的丟臉丟到敵人手裡了,這也太沒有天理了吧。
“侯立恆,你應該知道某的來意!”
張揚決定將那不斷的挑釁自己的小嘍囉無視掉,畢竟自己不是長舌婦,不能跟他們比試一下對於謾罵文學的掌握情況,畢竟自己身邊可是跟着可兒小蘿莉的,若是讓她誤會本公子是那樣粗俗的人,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張揚可不希望自己的一世英名敗在這些小人物的身上。
腦中不禁展現出一幕小劇場,‘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英俊瀟灑實在是少女的夢中情人,怨婦的chuang上pao’友的張揚張大少張大住持,因爲忍受不了身體的飢渴,與惡少在滿春樓中因爲爭奪一位花姑娘,展開了激烈的戰鬥,只見兩人脣槍舌戰你來我往,打的如膠似漆不亦樂乎,充分的向人們展示了啥叫打是親罵是愛的真理,兩位壯士實在是太偉大了,爲了尋求真理,不惜將世界上最偉大的髒言穢語全部都往對方的身上潑灑,這是一種什麼行爲,這是一種捨身取義的行爲啊。
被自己腦中的無恥語言驚醒,張揚不得不說自己的確是一位君子,不,是比君子更要君子,君子動口不動手,他張大少,可是連口都不動呢,實在是太讓人敬佩了,值得大家的學習。
“呵呵!”
呵呵你妹,看到侯立恆一副胸有成竹大勢已定自己在那邊悠閒的品着美酒,在調xi一下陪酒小妹,張揚就想要徹底的爆發出來,不過他還是有些清醒的,這個時候,牌在侯立恆手上,自己只能看着他出手之後才能想辦法應對。
“看來住持大師心裡真的很着急呢,那樣本公子就放心了!”
說着,侯立恆指着身旁的空位,“既然住持大師這麼有誠意,何不進來咱們詳談呢!”
張揚有些遲疑,這個時候的侯立恆在他的眼中可是一個惡棍,他當然不相信對方臉上露出笑容來就真的是那樣表現出來的一般無害,若是如此的話,紀嫣然也不會被對方給抓/住了。
心裡不禁有些氣悶,怎麼自己身邊的女孩子爲啥都會被人抓/住一回呢,難道他張大少就是傳說中的掃把星。
張揚不禁有些寒顫,這是有一定的推理依據的,畢竟當時在黃阿婆的那件事情之上,自己可是將雲豪給狠狠的得罪了,因此,自己的妹妹張娟與綠蕊她們,就是被人給抓/住想要威脅自己。
而現在,這情景又是何等的相似,不過之前的時候是發生在神聖的佛門之地,而現在,卻是在人類的墮落之源啊。
難道自己的掃把星威力又加強了麼,若不然的話,又如何爲連累到紀嫣然遭受到這樣的對待,這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是何等的羞辱,畢竟這裡可是青樓之地,實在是藏污納穢的所在,經過這樣的事情,紀嫣然以後要如何直面慘淡的人生啊,果然還需要他長得帥的幫助麼,一生一世的陪伴啊。
不過這個時候張揚也不能做什麼其他的事情,現在主動權在對方的手上,儘管他自信自己可以將這幾人全部都撂倒,畢竟這幾個噁心的傢伙長期浸/yin此地的後果就是身子虧虛,簡直腎虛啊!
想到腎虛這個讓男人十分汗顏的名詞,張揚記起了同樣飽受此疾困擾的趙子健同學,不過此屌是強擼惹的禍,最終的結果也只是讓雙手有厚繭罷了,而這幾個傢伙,可是真槍實彈,真實上演了啥叫做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的劇情啊,難道這就是屌絲與高富帥的根本差別。
想到此處,看着這幾個依然不知道節制的傢伙,張揚眼裡滿滿都是優越感,畢竟想對應他們的腎虛之症,他可是滿滿的快要溢出來了啊!這是何等的差別,難道不是男人的驕傲麼。
總之,在看到張揚眼中莫名其妙出現的優越感鄙視目光之後,侯大少口中就要噴薄而出的惡毒之言就這樣胎死腹中,不得不強行流/產,他沒有想到即使是在這個時候張揚還這樣死鴨子嘴硬一樣,在自己的面前裝着這樣沉着冷靜,彷彿看着一個上下挑動取樂的小丑一般,眼中滿是諷刺,這種感覺真心不讓人心情舒暢,就連那連貫的彷彿排練了很多遍的,經過精心計算的能夠最大面值最全面的體現出他貴公子做派的飲酒動作,都有了那麼一絲紊亂,酒水有幾滴灑了出來,正好低落在身下的陪酒小妹胸口之處,露出了那粉紅的蓓/蕾。
而秦寶威則停止了雙手的按摩動作,兩眼有些呆滯的看着張揚帶着可兒進到這房中,完全就是當他們不存在啊,不眼裡應該還是有着他們的,不過卻是相當於垃圾的存在,這讓他少有的自尊心突然感到了極大的羞辱,一般而言,在面對比自己還要弱小的人物的時候,他的自尊心往往會爆棚而存在的,現在,張揚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小人物,畢竟一個會昌寺的住持大人完全就沒有被他看在眼裡。
不過在這個時候,秦寶威並沒有犯二的衝上前去指責張揚對他的輕慢,那眼中的鄙視就是對他的最大不敬,應該拉出去凌遲一千遍啊一千遍,不過在那之前應該將他身後的小蘿莉給留在這裡啊,當然,這只是他腦中的臆想,因爲他看到了侯立恆侯大少的反應,畢竟作爲張揚輕慢的對象,侯大少可是首當其衝的,而他也只不過是侯大少手下的小嘍囉,是不能喧賓奪主的,畢竟侯大少自己都能夠忍受下來,難道他會比較嬌氣麼。
儘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侯大少的心靈是這樣的美好,能夠忍受別人這樣的目光,畢竟侯大少殘暴的形象可是在他心裡長久矗立不容置疑的。
所以,秦寶威也只是低着頭裝着一副乖寶寶的模樣,但是,你丫的表演的時候能不能稍微敬業一點兒,有哪兒家的乖寶寶會手放在女子那兩團發育良好的球狀體上面,這難道不是坑爹的熊孩子麼。
“這杯酒,本公子敬住持大人!”
說着,侯立恆拿起桌上的酒杯,仰頭喝下,之後將酒杯給倒轉下來,口朝下,沒有一滴久液滴下,看來喝的很乾淨,幹完這些,斜着眼睛看着張揚,眼裡滿是戲謔。
“這杯酒本公子可是喝了,住持大人請吧!”
早有一旁的陪酒女子,張揚習慣稱其爲失足婦女的將張揚身前的酒杯給倒滿,眼裡滿是好奇,畢竟張揚的面貌可是少女殺手,對於女性來說可是十分有吸引力的,這是他的資本,當然,那女子也僅僅只是偷瞄了兩眼,現在她可是伺候着侯大少,若是表現出對張揚十分好奇感興趣的樣子來,這可不是明智的做法,身爲風月場所的女子,她可是深諳此道。
張揚有些怔愣,不過卻還是很快調整了過來,面上帶着一層譏諷。
“不愧是侯少,想必侯少可是知道某的身份的,這樣讓一個和尚,還是一個住持喝酒,真的合適麼,會不會讓佛祖誤認爲有人對他的弟子引誘,而對那人採取懲罰的舉措!”
“呵呵,本公子當然知道佛門中有這些變/態的規定的,不過這些好像都跟住持大人沒有關係呢,不是麼,畢竟住持大人可是現身青樓,既然已經忍耐不住飢渴幹了這樣的事情,那麼,喝杯小酒也不是不可以嘛,還是說,住持大人看不起本公子,不準備給本公子這個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