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倒是小看了笑面狐狸,看着這麼漂亮的一個美女,竟然也會飛檐走壁,而且身手還不錯,秦軒看了看掌櫃的腳,穿着一雙女子會所賣的中跟單皮鞋,很漂亮的玉足,大約是三十六到三十七碼的腳。
自己圍牆上的腳印當然不是這雙鞋子踩下的印記,穿這樣的高跟鞋去翻牆盜竊,那是腦袋出問題了,毒龍穿的夜行鞋都是在市場上專門賣的那種大衆穿的布靴,想必這掌櫃的也是如此。
雖然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從腳印來判斷出人的身高,但是鞋的大小和在地上腳印的深淺大約也能判斷出體重,“玉面狐狸”也不傻,三十六碼的腳就穿一雙三十六碼的鞋,自然是要大一些,大衆的鞋子也增加了查證的難度。
“不知你爲何一口咬定就是我去你家,你有什麼證據嗎?”
“掌櫃的要證據倒是沒有,不過我確定是你,還是因爲你身上的香味”
“我身上能有什麼香味?”
“這是一種蘭花的香味,很淡,應該是馬蓮花,這種馬蓮野地裡很多,有一種馬蓮開花後香味很淡,開紫色的花朵,如果我沒猜錯,掌櫃的就是使用的這種花香吧”
“是的,沒錯,你的鼻子很靈,我是使用的這種花香,因爲喜歡馬蓮的生命頑強,不管在什麼地方,都可以頑強的生長,所以喜歡,那又如何?”
“很不湊巧,我當時在家裡查看有沒有丟東西時,恰恰在房間中聞到了這種香味,因爲從小就採這馬蓮的花玩,所以十分熟悉這個味道”
“就憑一個香味就你就確定是我?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吧”
“牽不牽強這個你我心裡都明白,這個雖然是看不到摸不着的東西,但是這香味在你身上散發出來是很獨特的味道,聞過一次就忘不掉,我能確定是你,這才問你,你也可以不承認,好在我也沒丟什麼東西,我只是好奇你去我家要找什麼?當然,我也沒有想過將你交給官府,如果要想把你交給官府,我就不會問你這些了,也不會說出來,要想確定你是不是那個盜賊很簡單,這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你這是在威脅我?”
秦軒一伸手,站在三米之外的憐月樓女掌櫃的面紗突然消失了,連同頭上戴着的斗笠一樣的草帽也沒有了,就如同從來沒有帶一樣。
“你覺得是威脅就是威脅,難道你認爲我不夠格威脅你嗎?”
秦軒嬉皮笑臉的看着一臉驚愕的憐月樓掌櫃,她甚至都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自己的斗笠面紗就沒有了,沒有風,不可能被刮掉,而且涼亭裡也沒有。
“你……你把……把我的斗笠搞哪去了,還給我”
“呵呵,告訴我到我家要找什麼?”
“斗笠給我”
美女掌櫃的臉色越來越冷,潔白光潔如同白瓷一般的細膩的嬌顏上開始慢慢呈現粉色的紅暈,這個不是害羞的紅暈,這是心中怒火燃燒的的火焰,漆黑的瞳仁死死的盯着秦軒的眼睛,瑤口緊閉,可以看出咬牙出現的粉腮部肌肉的抽搐。
“你這樣很美,不帶斗笠更好,在說了斗笠也不在我手上,我拿什麼給你?還有就是,你在不說,就不知還會有什麼東西會沒了”
秦軒色迷迷的盯着美女掌櫃的胸部,粉嫩,高挺,如豆腐一般被兩片布包裹着,但卻赤裸裸的呈現在秦軒的面前。
“我要殺了你”
美女掌櫃憤怒的輕呵一聲,身體如同離線的箭鏃一般原地飛起,潔白的長裙隨風起舞,一雙秀美的纖足飛起,直奔秦軒的胸口而來。
“好美的腳,不過身材更美”
秦軒笑嘻嘻的在美女掌櫃柔嫩的美足上輕輕一握,微微側身,右手隨手一抄,將飛起的美女掌櫃抱在了懷裡,面對着面,獨腳立地,柔軟的隆起緊緊地貼在秦軒的胸腹之間,而秦軒也恰恰站在了美女掌櫃的兩腿之間,姿勢是十分的曖昧。
“流氓,放開我”
“在動手我叫你赤身裸體,不信可以感覺下裙內還有東西嗎?”
秦軒對着吹彈可破的粉面小聲說道,好在這個銷金窟之內沒有什麼客人,除了在小院內的老胡和他的相好,在沒別人進來,不過老胡也在忙乎着,根本沒有時間出來看。
秦軒的這話可是嚇了美女掌櫃一跳,一股微微的涼風直入股間,自己的薄綢褲和小內褲竟然全都不在了,就這麼赤裸着下身穿着一個長裙。
“你……你放開我”
“可以,去我家找什麼東西?”
“放開我”
美女掌櫃還沒說完,忽然感覺到一個火熱的硬物頂在了自己的柔嫩之處,一股麻酥酥的,如同螞蟻爬一般的酥癢“嗖嗖”的由小腹朝着心尖傳導。
“你……放開我”
硬物跳動的兩下,恰巧碰觸到柔嫩頂端,猶如千萬只螞蟻在自己的下體內裡爬行,那種麻癢的感覺叫美女掌櫃恨不得用手去抓,好奇妙的感覺,真的很癢,美女掌櫃不自覺的挺動着腰部,用自己的柔嫩去摩擦那個硬物來止癢。
“呲”
秦軒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女子真是如此生猛?什麼叫擦槍走火,這就是最好的詮釋,估計在這樣下去,不走火纔怪。
此時的“笑面狐狸”美女掌櫃自己也是被那麻癢折騰的頭暈乎乎的,只是在下意識的動作,那種入骨噬髓的麻癢和心底那潛在的慾望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
秦軒是二話不說,抱起美女掌櫃就朝另外一個宅院跑去,美女掌櫃則是很自然的雙腿夾着秦軒的腰,雙手摟着秦軒的脖子,下身緊緊的貼着那硬物,奔跑的顛簸更加劇了摩擦。
秦軒抱着已經渾身癱軟的美女掌櫃,衝進了這個宅院後,迅速的跑進臥室裡,等着秦軒準備把美女掌櫃放在牀上時,美女掌櫃緊緊的抱着自己,渾身都在抽搐着,自己的下身感覺溼漉漉的,十分的淫靡。
“鬆手,這樣不舒服,上牀”
“上……上牀?上牀幹什麼?”
“你說上牀還能幹什麼?”
“啊~~,你個流氓,啪~”
秦軒沒有在意,這一巴掌正正的抽在了臉上,把秦軒一下子給打愣在那裡了,當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時,五個清晰的掌印出現在秦軒的臉上。
“你瘋了,打我幹嗎?”
這一巴掌可是不但把秦軒給打醒了,這也把火給打下去了,這槍的火沒了,這心裡的火確起來了。
“把我的褲子給我”
“你這是狗臉上長毛,翻臉不認人,要褲子?你看我這裡有你的褲子嗎?”
秦軒起呼呼的說道,這話一說出來,自己也覺着這話說的有點孩子氣,有點氣急敗壞的樣子,也是美女掌櫃這一巴掌打得有點錯愕了。
“這裡沒有別人,不是你拿的還是誰拿的,雖然我不知你怎麼拿走的,但是我的斗笠和褲子一定是被你搞沒的”
“得,你穿不穿也沒什麼,不是還有裙子嗎,你打我一巴掌的事情就不和你算了,我不打女人,但是你必須回答我的問題,到我家找什麼?這是我問最後一次,再不說,會讓你知道後果很嚴重”
“是不是你偷了月明珠”
“啥?我偷月明珠?我賣掉了在偷回來?我還沒有這麼無聊”
秦軒吃驚的問道,原來這個美貌的女掌櫃去到自己家裡找月明珠,對別人來說這月明珠是無價之寶,可是對自己來說,這樣的珠子要多少有多少,犯得着去偷!
“我只是懷疑你偷的,所以去看看”
“我就奇怪了,就算是我偷的,可是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有人委託我查這事,你說管不管我事?”
“是王元寶委託你查的?”
“這個你不要問,我們不能透露這些問題”
秦軒聽了這話,也就沒在追問下去,這王元寶爲了這事可是快被氣瘋了吧,四處出手找月明珠,這暗中在查這事的也不會少,自己也是其中一個。
要知道,這是一顆價值千萬貫的月明珠,能找到,那就是很有可能一夜之間成爲百萬甚至千萬富翁,不過也存在風險,畢竟這是被盜竊的珠子,衙門也在查這個案子。
“怎麼樣,現在有頭緒了嗎?”
“無可奉告,把我的東西給我”
秦軒對着個這個女子的執着是無可奈何,她問自己要東西是,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就如同鬼片裡的女鬼一般,當然面前這個是個美女鬼。
“好的,我們就當沒有見過,這期間的一切,全部忘了吧,要是敢透露出去,下次就拿的不是你的帽子,而是帽子下面那個東西”
秦軒說完,轉身就出去了,回到了對面的那個宅院裡,而坐在牀上的美女掌櫃可是愣在了那裡,不但褲子回到了自己身上,而且斗笠和麪紗也好好的呆在自己的頭上,自己而且沒有一點感覺。
李玫被這個突如其來的一切驚呆了,能在不知不覺中,將自己的衣服拿走,又在不知不覺中還給自己,而這是在沒有碰觸自己身體下做到,這個人絕對不是人。
李玫今年十八歲,是寧王李憲和一個胡姬生的孩子,自己的母親在寧王府也沒有什麼地位,但是也不缺什麼,因爲一個異族的女子,對於寧王的那些妻妾來說是沒有什麼威脅的。
正是這樣,李玫和母親生活在寧王府也很舒適,沒有什麼人來欺負她們,而李玫從小就長的十分可愛,有點異族的長相也十分受兄長們的喜愛。
但是從小生活在寧王府的李玫可是看到了太多的爾虞我詐、爭風吃醋、勾心鬥角,在十一歲時,李玫就拜了一個遊方到終南山修煉的一個道姑爲師,一直到去年師傅離開終南山,李玫才從自己哥哥手裡接手了那塊狐狸玉牌。
長安城裡的青樓和賭坊,是寧王的地下產業,源源不斷的給寧王府帶來不菲的收入,也給寧王帶來無數美女,這也是寧王不去爭奪權力,轉而就要將這份心思轉化到金錢和女人身上來,成爲天下最富有的王爺,閱遍天下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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