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離開

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因爲在常州單衝是生意場上得罪了人,這才被常州的官府背地裡找了藉口動手,單衝氣憤不過,來長安爲自己的兄弟們找場子,只是出手教訓教訓那些官員罷了,這件事情玄世璟打算讓常州那邊的人收集一些證據,等到李二陛下問起的時候,那些證據就能排的上用場,那時候,倒黴的是誰,就不得而知了,雖然對那些大家族造不成實質的傷害,但是足以讓他們臉面上過不去。

大唐官員私底下男盜女娼的不少,幾乎七成人背後都有大家族撐腰,無論是做商人還是做官,都離不開一個圈子,一個人脈的圈子,之前單衝在常州被這些官員下黑手,無非就是單衝沒有圈子,沒有過硬的後臺,常州的那些官員覺得他是個軟柿子,就算隨便拿捏也不會有人替他出頭。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單衝是單家人,以後單衝的身後,就是長安侯府和潞州二賢莊,這件事情既然玄世璟知道了真相,就會替單衝擺平,不但要擺平,還要反過來敲打敲打常州的那些官員。

若說敲打,玄世璟自然沒有那個分量,可是程咬金就不一樣了……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神侯府的錦衣衛們按照玄世璟的吩咐,騎着快馬,大張旗鼓的便出了長安城。

王敬直得到消息後,派人跟了上去。

不得不說,那些被打的官員當中,有兩人,是他父親王珪的門生,也算得上是王家這棵大樹上的人,被打之後,中途折返回長安便找到了王敬直跟他訴苦。

這會兒的王珪已經在家養病了,正是王敬直和王崇基兩兄弟斗的正歡快的時候,爲了拉攏住這兩名官員,王敬直便接下了這件事情,反正以王家的影響力,抓幾個小毛賊還是綽綽有餘的。

另外兩家的情況跟王家也差不多,攬下這件事情的理由各有各的,只是誰也沒想到這些官員在常州惹出來的事情會一直延續到長安,而且惹的這個人,還“大有背景”。

雖說在朝堂上陛下將這件事情交給了大理寺和神侯府,可是三家都沒往別處想,只是覺得一夥兒賊人而已,戴胄和玄世璟都是聰明人,沒必要爲了這麼一夥兒賊人而得罪長安三大家族,破了案,抓到了人,還不是自己這些人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就算是大理寺和神侯府也要賣個面子不是。

只是他們都把單衝想的太簡單,將玄世璟想的太簡單。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玄世璟在院子裡和另一個錦衣衛陪着單衝三人呆了一下午,玄世璟在於闐呆了十多年,跟着袁守城也學到了不少藥理,幫着單衝將傷口重新處理了一番,還好現在是冬天,要是擱在夏天,單衝這傷口非得化膿不可。

算一算時間,現在王家、鄭家和盧家的人應該已經被出城的錦衣衛吸引到別處去了,玄世璟吩咐院子裡的兩個大漢將做好的擔架擡進來,小心翼翼的將單衝擡到擔架上。

單衝一條腿被劃傷,另一刀被砍在胸前,看那力度,好在單衝躲避的及時,不至於砍的太深,不過這傷口日後留疤,是必然的了。

“你們三個單獨走,這是東山侯府的腰牌,拿在身上,要是路上有金吾衛盤查,就說你們是東山侯府的人,在東郊查案的時候被賊人砍傷。”玄世璟從腰上解下一枚腰牌,放在了單衝的手裡。

長安城除卻那些被打的官員和隨行的護衛外,沒有人見過單衝三人,也不會發覺他們三個就是在東郊明目張膽打人的人,至於單衝三人出手的時候爲什麼沒有蒙面,那也是爲了不引起周圍莊子上的人注意,這樣打完了人直接把武器藏起來大大方方的藏在莊子上便是。

意外的就是單衝受傷的事情,受了刀傷,自然就不能再躲在周圍的莊子上了,總要想辦法給單衝治傷,於是便混進了長安城,找到這廖無人煙的道政坊,躲了起來、

因此玄世璟這麼做,其實也是有一定的風險的,便是萬一街上有一個見過三人的人,就麻煩了。

“我們直接到盧國公府?”單衝問道。

“恩,拿出腰牌,門房自會將你們帶進去,現在我要去一趟醫館,單大哥你這傷不能再拖了。”玄世璟看着單衝煞白的臉色說道。

單衝本來一個八尺男兒,這些天被傷痛這麼的面色蒼白,顯然是失血過多造成的,擡擔架的這兩個殺才光知道買刀傷藥,也不知道買些補血的補品回來。

兩幫人分頭行動,玄世璟帶着另外一個錦衣衛,也可以分散三家人留在長安的那些人的目光。

誰會想到犯案的人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往盧國公府上去。

玄世璟帶着錦衣衛離開了院子,少頃,兩個大漢也擡着單衝按照玄世璟說的,直接前往盧國公府。

“尚大哥,你說那小子不會坑咱們把。”雖然已經在前往盧國公府的路上,但是其中一個大漢還是顯得憂心忡忡。

“不會。”單衝肯定的說道。

“爲什麼?”

“因爲他是玄家的人,是明德叔叔的兒子,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我都沒跟你們說過,你們是在常州纔跟着我一起走到今天的,其實我本不姓尚,而是姓單,我是單家的人。”單衝說道。

兩個大漢從自從跟着自己開始,從無到有在常州建立了偌大的家業,再到現在跟着自己到長安,無論是去打人也好,爲了自己的傷在長安東奔西跑買藥也好,都足以讓單衝十分的信任兩人,信任到將自己真實的身份告訴兩人。

“單家?”二十多年前單家興旺的時候兩人不過還是個孩子,到了長大之後,單家早就已經沒落了,所以兩人從未聽說過單家。

“沒錯,也是,當年我單家統領北方綠林道的時候,你們二人年紀尚小,那時候正是隋末,但是隨着我父親被李淵射殺,全家被李淵抄斬之後,單家就開始沒落了,我二叔在洛陽死在了李世民的手裡,爲了不連累二賢莊,我纔在管家的帶領下,藏在了常州。”單衝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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