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還懂得一些武器,這就很讓人懷疑,讓人更加捉摸不透的就是那些士兵,那些刺客兵完全不像是現在的士兵。
通俗地講,他們更加像是一個戰士,一個完美的無法挑剔的刺客,這些刺客,不管是大唐還是邯鄲,都是不存在的尤物。
所以茜茜公主現在整個人都是呆滯的,要是李恪說的都是真的,那茜茜公主現在所有的問題都已經明瞭了。
李恪現在這麼強悍,完全就是因爲這些裝備是從幾百年之後帶過來的,按照現在的發展,幾百年之後有這些武器其實也並不是很稀奇。
“統一了,只不過我現在給你說了,也許你也並不知道,更加不能瞭解那時候的情況,所以還是不說比較好。”
“你現在只需要知道,我是穿越過來的人,還有我有一雙能夠看穿所有人內心想法的眼睛,包括我知道的那些糧食,都是我從那個世界帶過來的。”
李恪此刻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一字一句的言說着,在說話的時間,神情也輕微的變動了一下。
“那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了,你之前說的離開,就是你的意識,回到之前的那個世界,我這麼理解應該是沒有問題吧?”
“所以說,這也是你看穿了我想要學習你現在的武器,你並不着急的原因,因爲這些武器只是你帶過來的,並非是你研製的?”
茜茜公主停頓了一下,把此刻自己臉上的疑惑解釋了出來。
“沒毛病,就是你想的那樣,之後我的意識可能會離開,只剩下現在李恪的身體,然後李恪十歲的意識。”
“只不過那時候的李恪,可能就是一個傻子,只知道玩,什麼都不懂,到時候你也能瞬間分辨出那時候的我。”
李恪輕微的笑了一下,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都說了出去。
李恪覺得,自己完成現在所有的事情,可能就會直接離開,那時候,要是再去說這些事情的話,恐怕已經來不及。
而這個世界上,除了茜茜公主,李恪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李白,之前的時候,李白爲了李恪做出了很多的貢獻。
到最後,李恪都不知道李白的笛聲爲什麼那麼的傷感。
首先李恪知道李白不是一個傷感的人,但是吹出的笛聲卻異常的讓人有想要落淚的衝動。
李恪內心知道一個答案,那就是這個笛聲,其實並非只是給他自己聽的,可能是吹給另外一個人聽的。
不過那個人是誰,現在到底在哪裡,李恪就不知道了,因爲李白內心並不想這些事情。
所以李恪當時並沒有看出一些端倪,也只能是把這個疑惑留在自己的內心。
李恪現在希望的是,到時候李白的這個秘密,能夠直接告訴自己,好讓自己了卻這個疑惑的心願。
李恪現在在想一些事情,茜茜公主現在也在想一些事情,之前很多時候,李恪間接性的都知道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只不過李恪一直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一直隱藏着,原來只是因爲自己懂他。
就連之後茜茜公主和林大夫爭吵關於邯鄲國的事情,李恪也出面直接阻攔,甚至不惜直接揮劍架在了林大夫的脖子上。
跟了李恪這麼久,不管李恪遇見什麼事情,都沒有見李恪生氣,但是唯獨那一次,李恪是真的生氣了。
要是當時林大夫繼續說下去的話,那李恪可能真的會直接揮劍砍了林大夫,而且不會計較什麼後果。
那些答案,在李恪的內心早就已經知道,但是卻甘願成爲一個罪人,也要爲了自己隱瞞這個事情。
茜茜公主現在的內心,已經不單單只是崇拜李恪,更多的是喜歡,茜茜公主現在覺得自己好像已經離不開李恪了。
在邯鄲國的時候,茜茜公主雖然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他們都是因爲茜茜公主是公主,所以纔會對她阿諛奉承。
可是李恪不然,李恪似乎是真的在關心茜茜公主,這讓茜茜公主有了一絲絲的動搖。
“不走,直接留下來可不嗎?我指的是,之後你留下來,然後我一直陪着你,幫助你保守這個秘密。”
“有時候,我們不一定要有一個完美的選擇,有些選擇過好當下也是比較好的,你覺得呢?”
茜茜公主在沉思之後,連忙把自己當時的想法給解釋了出來。
聽見李恪之前的所有說辭,茜茜公主現在才覺得,自己之前的所有做法,還有那些幼稚的想法。
在李恪的面前,完全就是不值得一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價值可言,現在才覺得,自己原來就是一個笑話。
現在的茜茜公主已經可以捨棄生個邯鄲國,然後一心一意的跟在李恪的身邊。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話,茜茜公主現在就是李恪的妻子,白頭到老的那種。
之前茜茜公主可能不會繼續這種關係,但是現在茜茜公主竟然想讓李恪一直留下來,不想讓他離開。
茜茜公主發生這些內心的轉變,也是因爲李恪之前給她說出的那些話。
如果一個人願意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那這個人一定很愛你,也一定很在乎你。
茜茜公主被李恪的這種性格打動,也被李恪那種寧可和天下爲敵,都不願意傷害茜茜公主一分一毫的精神感動。
這是茜茜公主的軟肋,遇見一些事情,特別是感動自己的事情,都會去想着擁有,但是有些事情是擁有不了的。
就像是李恪一樣,他回去和留下來,完全不是自己能掌控的,李恪現在的內心也能深刻的感覺到,自己似乎結束之後就會離開。
李恪如果不想離開,那肯定也是不行的,不過要是結束之後還不會離開的話,那李恪也許想要回去也不可能。
不過有些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的不爲人意,不按照每個人的想法去完成,就算是能力通天的李恪,也有些力不從心。
所以茜茜公主的話,雖然很觸動李恪,但是李恪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自己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