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茜茜公主和韓凌兩個人都刻意的降低了聲音,但是李恪還是聽的清清楚楚的,他們兩個人的談話,和李恪一開始想的一樣。
所以李恪並沒有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也沒有繼續給他們兩個人解釋自己內心的想法和說辭。
畢竟眼前的事情,李恪除了那一個辦法,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第二次要是使用同樣的方式,肯定是不行的。
那些西域士兵肯定是做好的充足的準備,會繼續朝着自己的位置進攻。
之前李恪也已經說過,只有在自己有萬分的把握的情況下,纔會去抵擋那些進攻,要是沒有把握,自己上去就是送死。
那李恪肯定不會就這樣衝上去,也肯定不會就這樣把自己的性命搭在這裡,又不是之後沒有辦法,也不是自己手中已經沒有可用的士兵。
李恪現在的手中,那是有士兵可以用的,只是沒有在這裡罷了,所以爲什麼要拼個你死我活,在之後自己的士兵到達之後,直接給那些西域士兵一個痛快的打擊,這樣不好嗎?
“我這裡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麼能使用的辦法,畢竟眼前的事情實在是太刁鑽了,要是想要打勝仗,還是需要有很多的士兵,在手中沒有士兵的情況下。”
“就算是神機妙算的人來了,那也是徒勞無功,只能慢慢的等死,看來這一次,真的要完了。”
茜茜公主此刻輕微的解釋着,說話的時間,還嘆了一口氣,表示自己的無奈。
“誰說完蛋了,雖然我們沒有士兵,也沒有一個很好的辦法,但是你看王爺現在緊張嗎?那就是表示,王爺現在很相信,自己的士兵就在路上,他們很快就能到達。”
“我們現在只需要相信王爺就行了,至於思索辦法的事情,王爺要是說沒有辦法的話,那確實沒有絲毫的辦法,除非……”
韓凌一字一句的言說着,在說話的時間,臉上的神情也是不斷的變化着,一會開心一會惆悵,在韓凌說出最後一句話之後,突然停頓了一下。
韓凌話音落下,眼神便朝着遠處的戰場看去,那是李白帶領刺客兵和高句麗士兵戰鬥的位置。
“除非什麼?你不要說話說一半,難道還顯得你很有情調?我們現在很危險,能不能果斷一點?”
“你要是也學習王爺那種說話說一半的話,那你趁早還是別說了我可不想一直詢問你。”
聽見韓凌的話,茜茜公主滿臉的不耐煩,在之前的時候,李恪就是邊說邊詢問,這個習慣讓她有點反感。
一開始的時候,茜茜公主覺得還挺好,挺適應這種方式,因爲自己也能思索,也能學到一些東西,更加能知道李恪內心的想法在什麼境界。
但是之後時間久了,茜茜公主就有點不耐煩這種情況的發生,因爲覺得很沒有意義,如果只是普通的戰鬥,那還能接受,無非就是浪費一點時間。
但是現在是迫在眉睫的戰鬥,那些西域士兵不知道什麼時間,可能就會直接衝過來,朝着大唐的位置攻擊,那時候,敵人會給你思索的時間,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茜茜公主面對眼前韓凌的說辭,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把自己內心的幽怨一吐爲快。
之前是不能說李恪,因爲李恪畢竟是王爺,誰敢去述說一個王爺的不是,但是現在是韓凌,茜茜公主可沒有那麼多的顧慮。
“哈哈哈……好吧,我想說的是,除非那邊李白的戰鬥快點結束,不然的話,完全不可能幫助我們,李白那邊結束,相當於我們現在手中就有了士兵。”
“再有士兵的情況下,我們就能很好的抵擋西域士兵的進攻,甚至能把西域士兵一舉殲滅,完全都不在話下。”
韓凌輕微的一笑,把自己之前沒有說完的話全部言說了一遍。
聽見韓凌的話,茜茜公主覺得這似乎也是一個辦法,但是似乎也根本沒有什麼用,因爲眼前李白那邊的戰鬥,無非就是剛開始。
之前和吐蕃士兵戰鬥,剛結束,又來了高句麗士兵,現在和高句麗士兵的戰鬥纔剛剛打響,哪裡有這麼快結束。
估計李白那邊結束戰鬥,大唐邊緣的城池也早就已經破滅了。
“靠譜嗎?我怎麼覺得還不如王爺之前說的辦法,你這個辦法是不是有點沒有看眼前的局勢,隨便說出的一個辦法?”
“麻煩你先看看眼前的局勢,之後在做出定奪好不好?要是真的這麼簡單,那王爺早就使用這個辦法了,也不至於會一直等待自己的援兵到來。”
茜茜公主在左右沉思之後,直接否定了韓凌的說辭。
“所以我之前說的時候,沒有說出我的辦法,就是因爲我纔剛剛看到那邊的情況,之前這麼長的時間,我都以爲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誰知道纔剛剛開始。”
“我就是看到那邊的戰鬥剛剛開始,我才停止了我之後的說辭,纔沒有說出之後的辦法,但是你一定要聽,所以我只能勉強說出來了,現在你又開始責怪我了?”
韓凌面對茜茜公主的說辭,顯得有些無奈。
韓凌之前是不準備將此事告知公主,但是無奈她處處逼問,所以韓凌只能老老實實把事情原委說一遍,但是茜茜公主似乎又不買賬。
“算了,我覺得你肯定也是真的沒有辦法了,經過我之前對你的看法來說的話,你之前應該是沒有打過仗,這應該也是你第一次打仗。”
“之後你也跟着王爺好好的學習吧,從王爺的身上,你絕對能學習到很多的東西,到時候你就能遊刃有餘的面對眼前的情況了。”
茜茜公主停頓了一下,順着韓凌的說辭,把自己腦海中的想法和分析解釋了一番。
韓凌也是無語,自己雖然是第一次打仗,但是也並沒有很糟糕,但是聽茜茜公主的意思,自己似乎真的很糟糕一樣。
不過韓凌並沒有計較這些東西,因爲這些都是身外之物,都是一些聲望而已,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