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內心,自然很重視這個事情,現在只是丟失一些糧食的種子,誰知道之後會不會丟失一些槍支的拿藥,甚至把坦克都丟了。
到時候,鄰國獲得這些槍支彈藥,那對大唐的威脅可是更加的嚴峻,他們已經見識過李恪手中的槍支彈藥,心裡難免不會起一些貪念。
在李恪的眼中,看到的不單單是糧食種子的丟失,更加是自己威嚴的丟失,是自己對眼前所有情勢掌握的丟失。
李恪只有一個人,雖然李白還有程咬金他們不會背叛自己,但是誰能想到,那些士兵會不會因爲一些錢財,見錢眼開,然後背叛自己。
如果一些士兵,帶着自己的槍支彈藥,直接背叛自己,之後反過來攻打大唐,那不就相當於火拼。
面對這個問題,李恪還是要謹慎之中更加的謹慎,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對了,你不是說大唐的乾旱問題?那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李恪一邊思索着,恍然之間想起韓凌現在還在自己的旁邊。
而且林大夫已經把糧食的種子分發完畢,現在正是李恪出手的時間。
韓凌滿臉疑惑的盯着李恪,腦海中也在不斷的思索着李恪剛纔說的話,第一時間並沒有任何的回答。
李恪緩慢的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符紙,然後放置在手中。
“王爺,你不會相信那些歪門八道的術士之言,然後購買一些只是普通圖畫的紙張吧?”
看到李恪的動作,之後又觀察了一下李恪手中的紙張,韓凌輕微的一笑,有些譏諷的詢問道。
“是不是有作用,一會的時間你就知道了。”
李恪面對韓凌的說辭,沒有任何的動容,只是拿着手中的符紙,然後高高的舉起到空中的位置。
韓凌連忙朝着四周的位置看去,眉宇之間首先露出一抹狐疑的神色,之後隨着周圍沒有任何的變化,也稍微有些放鬆。
“看來是沒有什麼用處。”
韓凌輕微的一笑說道。
面對周圍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李恪此刻也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在李恪的內心,現在發生的事情確實有些不可思議,但是畢竟是系統給的符紙,系統是絕對不會欺騙自己,也不會給自己開玩笑的。
但是眼前的情況,確實沒有任何的作用,這讓李恪有些不解。
“難道是使用的辦法有誤?”
李恪看着手中的符紙,一邊說着,腦海也在飛快的旋轉着。
“王爺,這些東西不可信,寧願相信邯鄲會繼續給大唐糧食,都不能相信這種符紙。”
“之前我一直認爲王爺是一個很謹慎的人,現在看來,還是我想的有點多了。”
韓凌聽見李恪自言自語的話,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說道。
李恪沒有搭理韓凌的說辭,也沒有注意韓凌看自己的眼神,只是注視着手中的符紙,腦海中把所有能使用的辦法全部想了一遍。
“李管家……”
李恪思索着,朝着遠處的位置喊了一嗓子。
此刻,李管家聽見李恪的呼喊,連忙邁着自己的小碎步,朝着李恪的位置跑了過來。
“王爺,有何吩咐?”
李管家走到李恪的面前,拱了拱手詢問道。
“去……給我拿一些明火過來,我要燒了這個東西。”
李恪擡起頭看了一眼面前的李管家,加重自己的語氣說道。
“是,王爺。”
李管家說着,快速的轉身朝着遠處的位置走去。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我說對了,然後你現在惱羞成怒,所以才準備燒了這個東西?”
“其實也沒有必要生這麼大的火,無非就是一張符紙而已,多少錢買的?扔了便是。”
韓凌一直盯着面前的李恪,把自己此刻內心的想法權述了一遍。
“我現在只是懷疑我使用的辦法不對,所以只是換了一種使用的辦法而已,我依然還是很相信這一張符紙的。”
李恪朝着韓凌的位置掃視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依然還是滿臉的堅定,沒有任何的變化。
“那好吧,既然你執迷不悟,那你就嘗試一下,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韓凌面對李恪的說辭,轉身朝着湖邊的位置走了過去。
之前趙府靚麗的風景湖泊,現在也因爲乾旱的原因,湖泊之中的水,也開始緩緩的下降。
沒有一會的功夫,李管家就拿着蠟燭,小心翼翼的朝着李恪的位置走了過來。
李恪接過李管家手中的蠟燭,直接點燃了手中的符紙。
隨着李恪手中符紙開始燃燒起來,周圍一開始細微的風,此刻也開始慢慢的發生了變化。
緊接着就是天空之中的一聲晴天霹靂,然後周圍天空中的雲朵,也開始緩緩的改變了顏色。
韓凌站在湖邊,自然是察覺到了眼前的情況,一臉詫異的扭過頭朝着身後李恪的位置看去。
在韓凌的注視下,李恪手中的符紙現在已經燃燒了一半,另外一半還在燃燒着。
“這不可能……”
看到眼前的情況,韓凌說着加快自己的步伐,朝着李恪的位置走了過來。
“這有什麼可能不可能的,對於我來說都是一些小事情而已。”
李恪看着手中的符紙,在朝着四周的位置掃視一眼,語氣平靜的解釋道。
“如果只是武器,那我能承認,畢竟這個世界上能人衆多,打造出這些武器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下雨那可是天道。”
“通過一張符紙,就能做到違背天道的事情?這完全就不可能的事情,人類怎麼可能通過雙手,控制天上的事情。”
韓凌一口氣直接把內心的所有問題全部說了出來。
“王爺,小的也覺得這有些神奇。”
“大唐四五個月的乾旱,只是您手中的一張符紙,就徹底的解決了,這未免有些讓人難以理解。”
李管家盯着李恪的面容,面部也露出了狐疑的神態說道。
“哈哈哈……都是一些基本的操作,你們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會自大的。”
李恪隨着手中的符紙燃燒殆盡,矗立在原來的位置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