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輝煌的嶺南州府之中,風字兵團正在城中來回奔波。
那些和假太守有勾結的商人,一個個全都被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一時間城中全都亂了起來,不明所以的百姓心中皆是人心惶惶。
還有不少商戶以爲李承風要劫掠商人,連忙帶着一家老小往城外逃竄。
可嶺南州府之中四處城門全都被風字兵團的人把守,根本沒有離開州府的機會。
在兵卒們的喊叫聲以及商戶們的嘶吼聲中,天邊黑暗悄悄褪去,迎來了清晨的第一束光芒。
擔驚受怕了整整一晚的百姓們紛紛走上街頭。
“昨天晚上到底怎麼了?我看到好多官兵押着丁大戶家裡的人。”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丁大戶這些年沒少坑蒙拐騙,我上次去他們雜貨鋪買的酒摻了不少水。”
“你們別說了,快去菜市口吧,那裡今天可熱鬧了。”
“昨天晚上被抓的那些大戶,全部被押在了刑場,好像馬上要問斬了。”
百姓們很快來到城中十字街菜市口,行刑臺旁邊人潮攢動,百姓們摩肩接踵。
“各位,相比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聞。”
“今日,我李承風就給各位父老鄉親們一個交代!”
李承風站在行刑臺前,掃視面前的那些百姓,緩緩說道。
話音落下,一旁的七殺將十幾位衣着華貴的富商推了出來,他們背後還都插着行刑牌。
“這些人私下裡夥同假太守,把持着城中商業的方方面面。”
“下到大家平時生活用的鹽和田,上到嶺南最有名的綢緞,全部在他們的控制之中。”
“他們甚至還官鹽偷偷賣掉,然後用自己做出來的私鹽賣給你們。”
“大家說他們該不該死!”
李承風聲音高亢有力,將身邊那些人的罪行一一說出,百姓們一片譁然。
“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我們家的鹽味道不對。”
“娘希匹,我說爲啥這一年越來越少商戶來嶺南買綢緞了,原來全部被他們卡住了。”
“這羣人居然私底下販賣私鹽給我們,實在是該死!”
“還有,這兩年城裡的賦稅越來越高,這羣人還散佈消息是打仗的緣故,實在是該死!”
百姓們被真相震驚,紛紛拿起手邊的東西朝行刑臺上丟了過去。
他們本以爲這些人平時只是爲富不仁而已,沒想到背後還幹出這麼齷齪的事情。
那些被綁起來的富商被各種雞蛋和蔬菜砸的無比狼狽。
甚至還有不少找不到東西的百姓,從地上撿起碎石頭朝他們頭上砸去。
一時間那些富商被砸的頭破血流,可沒有一個人膽敢躲閃。
在旁邊可是有風字兵團的將士拿着刀呢,誰敢動立刻就會成爲刀下亡魂。
一刻鐘之後,李承風纔再次開口制止了那些羣情激憤的百姓們。
“各位稍稍冷靜一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另外我還有另外一件東西要給各位。”
“我這裡有一種作物,很適合在嶺南種植,只要你們願意種我每畝給你們十兩銀子作爲補償。”
李承風說着從懷中拿出了一大包種子。
這些都是他從系統中兌換出的改良水稻種子,如果能夠大面積種植肯定能讓嶺南的狀況得到改善。
他從那些富商家裡搜查出來的東西,價值最起碼有數百萬兩白銀,完全可以作爲給百姓的補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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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要!我要!”
“還有我,八皇子看我,我也想要種子!”
“多謝八皇子,快把種子給我,我要種一百畝。”
聽到會給種植者按照面積給予補助,百姓們紛紛激動了起來,朝臺上的李承風伸出手希望得到補助。
“各位不用着急,種子我那邊還有很多,大家都能夠分得到。”
“不過這些種子十分珍貴,誰要是敢爲了補助浪費種子,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想要領的人去旁邊領取,必須得登記種植的方位和麪積,以保證實際種植。”
李承風看着臺下那些激動的百姓們,宣佈了自己制定好的新措施。
他既然做好了打算給百姓們補助,就自然有防止他們冒領東西的措施,以免浪費從系統中兌換出的種子。
另一方面他還要地方這種改良種子泄露出去,散播到周邊國家資敵。
百姓們聽到李承風這麼說,心中激動絲毫未減,很快就在一旁排起了長龍。
民以食爲天,他們本就要種糧食來自己吃和交賦稅,現在有更好的種子,還有補助他們又何樂而不爲呢?
眼看那些百姓中有不少人都在一旁領到了種子,李承風心中十分欣慰。
他來這裡三件事情到現在已經全部順利完成,接下來就看之後
他在嶺南推廣改良種子,不僅是爲了讓被殘害的嶺南州府恢復,更是爲了之後和共照會作戰做準備。
之前幾次作戰確實勞民傷財,既然他和共照會勢必會有一戰,那必定會消耗不少的人力物力。
還是要先讓百姓們恢復過來,最起碼不能讓戰爭傷了國本。
現在是在嶺南,之後他會在其他地方也推行合適的種子,讓整個大唐的生產力大大提高。
“接下來這些巧取豪奪的人,就交給你們處置了!”
李承風向一旁的李翎投去一個眼神,李翎也是心領神會,將那些被綁起來的犯人推向人羣。
那些憤怒的百姓們立刻一擁而上,拿着各種武器向那些富商們招呼了過去。
平日裡趾高氣昂的富商,被百姓們活生生打死在了當場。
這些和假太守一起掠奪百姓財產的商人,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有朝一日居然會被視作魚肉的百姓活活打死。
……
共照會密室之中,那位神秘的尊上正盤膝坐在牀上修煉武決。
他的背後隱隱有一尊兇手虛影,正在張開大嘴吸收着男人丹田中的內力。
內力從男人的丹田之中涌入兇獸嘴中,最後化作了黑紫色的精純內力重新注入男人小腹內。
一刻鐘之後,那尊兇獸虛影才緩緩消失。
那位尊上睜開眼睛:“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爲什麼我不能邁出最後那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