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告訴鄭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不要拖拖拉拉的,否則這現在就砍了你們兩個。”李世民心中的情緒說變就變,瞬間語氣都變得顫抖不已。
程咬金這時不敢說,只能用手推着推魏徵。
魏徵也知道今天這事情必須得有個人說出來,這時也只能嘆出一口氣:“皇上,這也是老程要和皇上您說的事情,這八條河的疏通工作已經完成了,昨天晚上我們就已經心存歡喜,但是一直到今天早上,我們都在調試着這河流的運作。”
“但是非常可惜的是我們發現這8條河的河底似乎有着很多的橋石,其中有很多的大船在上面行駛的時候壓根就行不通,一來是因爲河水過淺,二來是根本承受不起這些大船的運作,我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都在想辦法,可一直都沒能找到什麼特別的突破點。”
“所以現在我們已經下達了一個定論,這條河的河裡有着很多的礁石。”
“什麼河底裡有很多石頭,有很多石頭,你們就不知道把它清理了,這點還需要朕教你們?”李世民說着可就來氣了。
“皇上,這點老程也找專人去探查過,也想把河底的礁石給處理了,但這明顯是不現實的存在,所以我們對這一份近是不應該的。”
“此話怎講?”
“老陳已經找過一些專業的人士調查過了,發現了這河底的石頭非常多,小小徵集徹底的清除,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其中所需要花費的人力物力幾乎達到不可想象的程度,預測要是把這條河底裡的石頭徹底的清乾淨,起碼也得需要十年!”
“而且這10年的期間所花費的盈利是龐大的皇上,您能接受這個結果嗎?”
“開什麼玩笑,魏徵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長安城和大唐處於什麼樣的狀況,你認爲正有這個時間等他個10年?”
“若是真的等他個10年,那證就不用再期待他給證開路了。”
這簡直和開玩笑一樣,李世民根本就不能等待10年的時間,他需要做的就是立刻開通,誰也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出了這種事情。
這一刻的李世民揹着手在一書房走來走去,臉上的着急之色揮之不去。
“皇上除了這大船之外,小船輕舟倒是可以在這河上行駛,只不過如今我們的長安城壓根就沒有這麼多的小船,這些小船所裝載的貨物數量不多。”
“這明顯是不可行的,這個相當於0級抱佛腳,長安城裡有着如此龐大的商人,他們的貨物更是龐大無比,儘管把長安城所有的船都給囤積起來,也不足以支撐他們離開,就算現在開始造也根本造不來。”
李世民非常清楚,想要造一條船,那可真不是開玩笑的,雖然是小船,但是小船也得經過重重的工序。
“這........”魏徵在這一刻也想不到任何的辦法。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李世民還是不死心,想要從中找到解決的方法。
“皇上,老陳已經選過各種各樣的方法,也讓熟水性的士兵去水裡探查過了,這條河真的不能徹底的行駛,一來是因爲他的水太淺了,大船行駛在上面原本就很勉強,可如果再裝上沉重的貨物,基本這船就要刮底了。”
“其中我們有嘗試過強行開船,但是這船的船底卻被石頭全部都給刮爛了,導致這船嘉庚就不能使用,就算能撐過長安城,這一段時間去到外面也同樣會擱淺。”
“那你想把這些辦法豈不是等於沒有,重要的就是這些船能完美的把長安城的貨物給運出去,其他的都不是事。”
“這........”魏徵這時候直接就不敢說話了,因爲這事情對他而言確實很難辦,如果能解決,他也不會如此火急燎原的稟報李世民。
“這該如何是好8條河已經開始疏通了,要是不能作爲一條道路,這對咱們而言是毀滅性的打擊,光榮組織時刻都在盯着咱們一旦發現這河不能通船,到時候他們不僅僅會給我們看笑話,而且他們也會更加的變本加厲,此事絕對不能就此作罷。”
“可是皇上我已經想盡了一切的辦法,還是沒能找到解決的方案,其中我召集了所有的人商議的一方,但是全部都無可奈何,甚至連造船的權限我都已經聯繫過了,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可行。”這對魏徵而言簡直就是龐大的天災。
“真是怪了!!”
“難道真的是聽要滅我大唐!!”
“皇上莫要着急,其實我們可以再好好的商議商議,總會找到解決的方法。”看着李世民如此着急的走來走去,魏徵趕緊出言安慰他,自然也能感受到李世民的着急,可是魏徵也知道這事情不能着急。
“你說朕能不着急嗎昨天才剛剛和光榮組織的容失破裂,纔剛剛讓他們看到我們的骨氣,但轉眼間就說這8條河行不通,你說正能不着急,不管怎麼樣,這8條河必須要想辦法疏通。”
“證就齊了怪了,難道偌大的一個大堂就沒有人能解決這八條河行船的問題?”
面對李世民的自問未扔和程咬金不敢說話,因爲他們已經把能想的辦法全部都想了一遍,無奈壓根就沒作用。
雖然李世民心中急躁,可他也知道,現在最多也就是散發散發心中的着急,眼上,還是得想辦法解決8條河的事情,李世民是絕對不可能向光榮組織,低頭的,因爲這一次一旦低頭了,那就意味着以後的大唐將會向光榮組織低頭,這不是李世民願意的。
“皇上只是我們確實想不到辦法,看來也只能找那一顆璀璨的夜星了。”就在這時,魏徵這才緩緩的開一口,其實魏徵在無法解決這件事情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個人,當然這個人是誰魏徵和李世民心裡都非常的清楚。
“唉!!”李世民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眼眸中的苦澀之意根本就揮之不去。
其實他心裡有些感慨如此龐大的一個大堂,竟然沒能找到一個能和李長安相提並論的人才,,到了這種關鍵的時候,還是得去找李長安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