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章:一較高下

“張公子不必害怕,假的就是假的,今日在這麼多人的見證之下,他蘇異又能夠對你如何?公子只需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始末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便可!”

或許是看出來了張若虛內心的膽怯,一旁的李衝更是話語堅定地提醒了起來,也正是這樣一番鼓勵,那張若虛此時也是多了幾分自信,隨即便迎着蘇異的目光,主動開口了起來。

“蘇公子,在下吳中張若虛,之前你那一首《春江花月夜》,乃是張某在吳中之地,一日和友人月下飲酒所做。”

“當時我那友人還抄錄記載了下來,不知蘇掌櫃是如何做出的這一首《春江花月夜》?”

如果說一開始張若虛對於蘇異的權勢還有幾分畏懼,那麼真正在他開口了之後,隨即也是一掃臉上的所有畏懼,取而代之的則是濃濃的自信了。

看着他如此自信滿滿的模樣,一旁觀望的不少人也均是泛起來了嘀咕,此人如此自信滿滿,難不成那詩句當真是他所做?

一時之間,不少人再度將目光放在了蘇異的身上,打算看他如何應對。

而此時的蘇異,看起來臉色也是沒有任何變化,聽到張若虛說起自己的創作背景,他也是無所畏懼,直接就開口了起來。

“那一首《春江花月夜》,乃是蘇某一個月前來到這秋月閣,在星憐姑娘以月爲題的詩詞之中有感而發,其中那一首孤本應該也還在星憐姑娘的手中。”

在這二人的話語之中,均是表明了這一首《春江花月夜》是自己所做,相比之下這張若虛的時間更早一些。

如果想要辨別真僞,只需要找出在蘇異做出《春江花月夜》之前,拿出張若虛的寫下這一首詩句的證據,便能夠證明蘇異的話語真假。

可偏偏張若虛也是一個低調之人,在寫下了這樣一首詩句之後,除了當時讓自己最好的友人抄錄了一遍之後,便再也沒有任何記載了。

不過雖說如此,那張若虛還是沒有任何畏懼,直接就底氣十足地開口了起來。

“蘇掌櫃,張某早在數年前就將這樣的一首詩句抄錄下來過,到時候憑藉着紙張的年份以及墨汁的時間,都能夠辨別真假,你此時還是不肯承認嗎?”

如此一番話語說出之後,旁邊的越王世子李衝也是在一旁幸災樂禍了起來,開始譏諷道。

“蘇掌櫃,你若是抄襲了張公子的文章那就是抄襲了,主動承認之後,那也比一旦被揪出來要好,否則到時候你可就徹底的身敗名裂了!”

在這樣的話語之中,還帶着弄弄的戲謔,蘇異聽完之後,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不屑之色。

他清楚事已至此,自己主動承認和被動承認已經是沒有任何區別了,所以在這個時候自己必須咬緊牙關不鬆口才行。

“哈哈!張公子,你說這詩句是你的就是你的了?要知道紙張的年份可以僞造,墨汁的痕跡同樣也能夠僞造,事實上對於一些精通此道之人來說,這也並不算是什麼難事。”

“蘇某覺得這件事情閣下未免太過本末倒置了,既然閣下口口聲聲表明這《春江花月夜》是你所做,咱們不妨此時當着四周衆人的面,再來作詩一首看看誰技高一籌如何?”

蘇異清楚如果要和這張若虛爭論這一首詩句的淵源,自己斷然不可能是本尊的對手,也正是因爲如此,他也是巧妙避開了這個話題。

並且在張若虛表明這一首詩是他所做的時候,蘇異更是出言挑釁,要和他再來比試一番文章,看看彼此文學底蘊如何。

如此一番話語,被蘇異說的自信滿滿,可他卻也有自信的資本。

事實上若是換了一人,如同李白杜甫蘇軾辛棄疾這樣的詩詞大家,蘇異斷然不敢如此囂張狂妄。

可是歷史之上的張若虛卻不同,他如同曇花一現般在做出了《春江花月夜》之後,便再無其他比得上這一首詩的作品了。

所以蘇異幾乎可以斷定,這《春江花月夜》正是對方思如泉涌之下,上天冥冥之中所做出來的詩句。

真正要論起來文學功底,或許這張若虛也不算是一流的人物,也正因爲如此,蘇異此時話語也是頗爲自信,他並未和對方究竟這詩句是什麼時候所做,而是要和對方再度用詩句一較高下!

文人的爭論,自然也有文人的解決辦法。

而蘇異此時提出的這個解決辦法,同樣也是絕大多數文人在面臨污衊之時會選擇的解決辦法。

既然你說我剽竊抄襲了你的詩句,那咱們就再來比一比,看看誰的文章更加巧妙!

當蘇異如此一番毫無畏懼的話語說出之後,頓時就引來了不少人的歡呼支持,很顯然他們也覺得這件事情也只有讓彼此一較高下才能夠分的出來究竟誰是對錯了。

一時之間,不少人也是紛紛開口。

“張公子,你既然說蘇掌櫃剽竊你的文章,眼下你和他再來比試一番的確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既然你們二人爭論的《春江花月夜》是以月爲題,不若你們二人再以月爲題作詩一首如何?”

伴隨着旁邊之人的起鬨,越來越多的人也是參與了其中,紛紛開口想要讓張若虛和蘇異比試一番。

而聽着這樣的話語之後,張若虛自然不會答應,畢竟這蘇異之前那雲想衣裳花想容更是直接讓長安紙貴,自己又如何比得上他,所以此時也是依舊追着這蘇異抄襲自己詩句的事情不放就是了。

“蘇掌櫃,正如你所說文章本天成,那《春江花月夜》正是在下妙手偶得之,如今張某隻爲給自己文章正名,你卻如此咄咄逼人,要讓張某和你比試,難不成是心虛了?”

聽着這樣的話語,蘇異頓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很顯然也是不以爲然。

“哈哈!張公子,究竟是誰心虛了,你當真以爲在座的諸位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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