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哈哈!好一個主題啊!蘇兄的想象力天馬行空,可真是一個經商的天才呢!”
聽着蘇異的話語,上官婉兒的目光也從一開始的隨意逐漸變得認真,最後更是變得怪異了起來。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變化,實在是因爲蘇異的話語,太過出乎她的意料了!
這蘇異在經過了上一次茶館白楊姑娘坐館三日之後,隨即也是總結出來了不少心得,這些心得饒是武則天聽起來,都是倍感新鮮有趣。
如果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蘇異這一號人,在聽到了還有這樣的茶館之後,也一定會慕名前去一探究竟!
正因爲如此,上官婉兒纔有這樣的感慨。
而蘇異聽完這樣的話語之後,隨即也是越發欣喜了起來,腳步不停之下,很快又來到了秋月閣。
自從當時的酷吏在秋月閣把那沈公子抓走之後,這秋月閣的名聲也是一落千丈,有段時間更是極爲冷清。
無奈之下白楊也是不得不拖着疲憊的身軀,在身體不適的時候還要出去城外爲那些富家公子於宴席之上彈奏曲子。
不過這樣的一幕伴隨着蘇異邀請白楊去自己茶館坐館之後,卻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白楊坐館三日,並且當衆表示日後要回去秋月閣的時候,當天晚上秋月閣就人滿爲患,更是出現了馬公子豪擲一萬兩白銀的一幕!
這如何不讓蘇異眼紅,也正是因爲如此,儘管他並不願意讓這些青樓女子長久地在自己茶館之內坐館,不過最終在現實面前,還是選擇了低頭。
儘管和白楊有不少交集,不過蘇異卻並未第一時間通知對方自己的到來。
一方面是因爲如今的秋月閣內,白楊已經成爲了最爲耀眼的那一顆星,豔壓三大花魁之中的另外二人,很難抽出空餘的時間。
至於這第二個原因,則是蘇異此番前來,也並非是爲了白楊而來。
在打賞了那龜公一錠銀子,於二樓雅間定了一處略微僻靜的房間之後,蘇異也是對着旁邊的龜公交代了一句。
“勞煩龜公告知一番春桑姑娘,就說一位曾經在棋藝之上勝過她的蘇公子來了,不管春桑姑娘來與不來,我定另外還有賞賜!”
聽着還有這樣的好事,那龜公也沒有任何遲疑,連忙告辭離去,把這樣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了春桑的耳邊。
三大花魁之中,春桑一直都是最爲落寞的那一個。
論起來詩詞,她遠遠比不上星憐,論琴曲歌喉,更是不如白楊,只會象棋的她註定無法在這秋月閣之中豔壓另外二人。
若非是出身東瀛,還有一個異族女子的風情作爲標籤,恐怕她都難以繼續保持花魁的身份了。
如今在白楊的聲勢一下子就傳開之後,同爲花魁的春桑自然也是極爲冷清,在自己擺下去了殘局之後,前來問津之人寥寥無幾,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那龜公把蘇異的話語帶了過來。
春桑的棋藝極爲高明,很少有人能夠勝過她,也正是因爲如此,幾乎每一個勝過她的人,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在聽到龜公說起那人自稱姓蘇之後,這春桑隨即也是眼前一亮,很顯然已經是想到了蘇異,當即便沒有任何遲疑,第一時間就來到了蘇異所在的房間。
看着這僻靜的雅間之中,當真坐着蘇異之後,那春桑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明亮了起來。
“蘇公子,當真是你!”
一聲呼喚,還帶着濃濃的欣喜,這樣的欣喜可不是什麼僞裝出來的,不論是語氣還是表情,都能夠看得出來,春桑對於這蘇異的歡迎。
看到這樣的一幕之後,蘇異的臉上也是露出了幾分笑容。
“春桑姑娘,看你這個樣子,哪裡還有秋月閣花魁的姿態,還不收起臉上的喜悅,如若不然恐怕別人還會誤會我們二人的關係呢!”
見蘇異取笑自己,春桑也並不生氣,對着旁邊的龜公輕拂一下之後,那龜公也是授意連忙離去,在關上房門之後,這才緩緩落座,跪坐在了蘇異的旁邊,一邊爲他侍酒,一邊開口了起來。
“自從上一次蘇公子破了小女子的殘局之後,小女子日思夜想,一直都在佈局殘棋,爲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夠報仇雪恨呢!”
這樣一番話語被春桑這樣一個柔弱的東瀛女子說出來的時候,沒有半點的威懾力,相反更加讓人覺得有趣。
蘇異也同樣不例外,聽到這樣的話語之後,隨即也是好奇地詢問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不知道春桑姑娘冥思苦想的復仇之法,是否已經找到了呢?”
如此一番話語說出,那春桑的臉上隨即也是露出了一絲得意,緊接着就繼續開口了起來。
“看到蘇公子之後,春桑如此激動,公子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在這樣的話語說出之後,春桑就有要和蘇異好好進行比試一番的意思,只不過正當她打算這麼做的時候,卻被蘇異給攔了下來。
“春桑姑娘,咱們話語先說在前頭,蘇某可以和你下這一盤殘疾,不過咱們可要來一場賭注如何?”
此時的春桑復仇心切,看着面前蘇異提要求,自然也是不會拒絕,只見她爲蘇異倒了一杯酒之後,緊接着就開口了起來。
“蘇公子的技藝高明,春桑心中極爲仰慕,眼下再度對弈,若是蘇公子再贏了,小女子任公子處置便是了。”
如此一番話語說出來的時候,春桑的語氣還多了幾分誘惑,一旁的拂雪和上官婉兒均是聽出來了這其中的意思,緊接着紛紛看向了蘇異,不知道這蘇異是什麼態度。
看着這二人的目光,蘇異呵呵一笑,隨即也是連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呵,蘇某可不想願意處置春桑姑娘,如果春桑姑娘輸了,到時候如同白楊姑娘一般,去我那茶館之中坐館三日如何?”
“咱們話先說好,茶館坐館所得的盈利,蘇某可是不會分給春桑姑娘分毫的呢!”
聽着這蘇異的話語,那春桑當即就是一愣,似乎還沒有想到一般,下意識的又繼續開口詢問了一句。
“蘇公子你說什麼?你要讓小女子在你的茶館之內坐館……還有此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