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工出細活,製作糕點不一定好吃,但賣相一定要好看!”
這是陳榮總結前世的經驗整理出來的治理名言。
“師傅,糕點不好吃的話,怎麼會有人買呢?”
姬雲聽着陳榮給她說的這句話不僅反問道。
“實踐纔是真理,等師傅我給你做出來之後,你就會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了。”
隨後陳榮揉了一個麪糰出來,然後揪出一小團了,然後這一小團麪粉在陳榮的手中慢慢捏成了一個兔子的形狀。
讓旁邊的姬雲看的是目瞪口呆。
不一會面團已經被陳榮捏成一個十二生肖的形狀,放到蒸籠裡蒸了片刻之後,一個個栩栩如生的動物出現在姬雲的面前。
“姬雲怎麼樣?你現在明白了我剛纔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了嗎?”
陳榮看着一臉呆滯的姬雲問道。
聽到陳榮問話,姬雲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因爲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十二生肖形狀的糕點上面。
“師傅,你的手是什麼做的,這也太厲害了吧。就這麼可愛的小動物,我連吃都捨不得吃。”
姬雲拿起還冒着熱氣的生肖兔對着陳榮說道。
“放心,你只要多練習的話,你也會像我這樣隨性所欲的捏成各種形狀。”
“明白了師傅,我現在就練習。”
“嘿嘿,可是師傅你能先教教我怎麼揉麪嗎?”
陳榮:".........."
過了兩天之後,田明身子也恢復好了。
在這兩天時間裡,陳榮做了一本菜譜出來,將各種調料的搭配方法詳詳細細的寫在了上面。
“師傅,我接下來練什麼?”
田明看着陳榮問道。
陳榮將兩個啞鈴拿了出來說道:“你拿這個每天做十組,先把你的臂力練一下。”
田明點了點頭,費力的將啞鈴拿在手中開始做了起來。
等田明的身子慢慢變得壯實之後,陳榮終於又讓田明重新來到了那個鐵鍋前。
這次的田明沒有之前那麼費力的,輕鬆的將鐵鍋提了起來,開始在陳榮的演示下將鐵鍋開始動起來。
“田明,你什麼時候能將鐵鍋翻炒到一粒沙子都不掉出來的時候,你就能學習菜譜上的菜了。”
陳榮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對正在努力翻炒着鐵鍋的田明說道。
“是!師傅!我一定會努力的!”
田明吃力的說道。
又經過半個月後,田明已經頗有了一點大廚的風範。炒出來的菜也得到了陳榮的認可。
陳榮上完早朝,回到府中,田明已經端了一盆熱水過來,親自給陳榮泡着熱水腳。
陳榮閉着眼,對着田明問道:“田明,這段時間我看你非常的努力,菜譜上的菜學會多少道了?”
田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仔細想了想說道:“師傅,我大概將菜譜上的菜全部學會了。”
“什麼?全部學會了?”
陳榮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水打溼了田明一臉。
這孩子還真是個天才,這麼短的時間,竟然將他菜譜上近百到菜全部學會了。而且陳榮給田明的標準不僅僅是會做,而是必須將一道菜做的精通才能做下一道。
陳榮有心要考察一下田明的功力。
“田明,你把菜譜上的第七十六道菜木須肉,做給師傅嚐嚐。”
田明隨後恭恭敬敬的答應了一聲,便跑向廚房開始做了起來。
不到一會,一盤香氣逼人的木須肉就端到了陳榮的桌前。
陳榮拿筷子隨便夾了一塊放在嘴裡,而一旁站着的田明卻顯得很是緊張。
“師傅,我做的怎麼樣?”
田明緊張的問道。
“不錯!有你師傅我三分功力了!”
說完這話,陳榮臉不紅,心不跳沒有一點羞恥之心。
其實這菜的味道已經做的比他還要好了,但是陳榮還是決心要敲打一下,不能讓田明過分的驕傲。
“是師傅,我會更加加倍努力的。”
田明對陳榮是無比的尊敬。
要不是陳榮的話,他可能現在還在御膳房當學徒,所以他心中一直懷有一顆感恩的心。
就憑着這份毅力,他才能這麼快的能夠獨擋一面。
陳榮一臉欣慰的拍了拍田明的肩膀道:“今天就別練習了,師傅放你兩天假好好休息休息,咱們酒樓的建設應該也要提上日程了。”
田明回道:“是,師傅!”
第二天一大早,陳榮就帶着阿福來到了長安街上,物色酒樓的地址。
陳榮的要求是,多少錢無所謂,但酒樓一定要大,地段一定要是核心地帶。
所以挑選的範圍就縮小了很多。
“阿福,我前兩天不是讓你收集一下長安最大的酒樓嗎?找到了沒有?”
阿福看着陳榮回道:“少爺,收集到了,但按您的要求又是長安最大的,還得是地段最好的,那只有鴻賓樓一家了,可是.....”
“可是什麼?”
陳榮看着阿福吞吞吐吐的樣子連忙問道。
“可是少爺,鴻賓樓生意很好,而且還是四大家族的產業,我怕人家不賣。”
四大家族的產業?這可難辦了。
“沒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鴻賓樓在哪?帶我過去。”
雖然是四大家族的產業,陳榮不相信在這個年代還有銀子辦不了的事。
1000兩不賣那就2000兩,2000兩不賣就4000兩,直到老闆發話賣爲止!
隨後陳榮就在阿福的帶領下來到了鴻賓樓前,看着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的人,確實生意好的可以。
“兩位客官裡邊請!”
小二看到陳榮就顯得非常的殷勤。
能來鴻賓樓吃飯的非富即貴,但看着陳榮超凡脫俗的樣子,小二也是第一回見。
“我們不是來吃飯的,你們老闆呢,我家少爺找你們老闆有筆買賣要做。”
阿福走上前嚴肅的對小二說道。
“找我們老闆?客官我們老闆就在樓上,我先在就叫我們老闆下來。”
阿福連忙催促道:“趕緊去,趕緊去!”
過了不到一會,一箇中年男子就從樓上走了下來,但看着陳榮的樣子,下樓的腿都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這瘟神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