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休的一番話,讓長孫衝十分的氣憤,直接啐了一口,說道。
“這大國着實讓人生氣,明明自己有那麼多領先的地方,爲何不開明一些,讓國家能夠發展的更好?”
林休則是飽含深意的看了長孫衝一眼,隨後開口道。
“此中的原委,不過就是因爲那大國自詡天朝上國,目中無人,別人先進的東西,不願意去學習,所以纔會如此!”
一羣年輕人聽了林休的這番話,都開始爲那大國義憤填膺的指責着那大國的國王。
只有林休若有所思的看着着羣孩子。
“你們說說,你們願意讓大唐如同那大國一般,最終落的個被各個小國劃分領土的境地嗎?”
衆人齊聲說道。
“我等自然不願!”
林休聽了這話,嘴角浮現笑意,開口道。
“好,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好好學,我要教給你們的可不止是四書五經上面的東西,更有這世界的真理,宇宙的規律!”
聽了這話一羣孩子似乎都被林休的一番話給調動了積極性,林休見時機成熟,便開口說道。
“既如此,今天第一課,咱們先跟着農人大叔學着怎麼爲農田除草!”
聽了這話,一羣小孩,都啊的一聲,林休則是笑了笑,開玩笑一般的開口道。
“剛剛不是還準備爲大唐做貢獻嗎?如今這麼一點小事都不肯學了?”
聽了這話,一羣學員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去地裡除起了草。
一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各家的公子也在一天的農忙之後,帶着一身污穢回到了家中。
長孫衝一回到家裡,便被剛剛當值完回到家裡的長孫無忌喊到了書房之中。
看着長孫衝一身污穢,長孫無忌皺了皺眉頭,略微嫌棄的開口道。
“你們這是去打架了嗎?爲何這個樣子回到府中,你這是想要丟我長孫無忌的臉嗎?”
聽長孫無忌這麼說,長孫衝這才低頭髮展,自己一身絳紫色的綢緞此時已經灰頭土臉的。
見此情形,長孫衝則是有些臉紅,卻也不敢反駁自己父親的責怪。
而長孫無忌看着自己這個長子的這幅模樣,也是嘆了口氣,開口道。
“去把身上的這一身衣服給我換了,再來見我!”
聽了這話,長孫衝行了一禮,隨後便退了出去。
而這一個簡單的行爲卻是讓長孫無忌有些驚訝,自己這嫡長子自己可是很清楚的。
要知道,這孩子雖然還算聰明,但是對於這些禮法卻是從來不遵循的,沒想到這僅僅是第一天送到逍遙子那裡,就有了這樣的變化!
心中也是有些欣慰,隨後開口叫住長孫衝說道。
“學了一天,應該也挺累的吧,把衣服換了,先吃點東西了再來見我吧!”
聽了這話的長孫衝有些訝異於自己父親的態度,不過也沒敢多問,便直接離開了房間。
長孫無忌見長孫衝離去以後,手捻鬍鬚,思考着,不知過了多久,長孫無忌站起身來,喃喃自語道。
“不行,衝兒只是一天便有如此變化,那我那幾個孩子是不是也可以送去,拜託那逍遙子一併教導,若是教導好了,我長孫家還用愁嗎?”
沒錯,長孫無忌一直擔心的一點,便是自己萬一那天隱退以後,長孫家後繼無人。
但是長孫衝的變化讓長孫無忌看到了長孫家的未來,這讓長孫無忌有些欣喜若狂。
下了這個決定之後,次日一早,長孫無忌便帶着自己的四個孩子來到了郊外逍遙子住所所在的莊子上。
而林休看着長孫無忌帶着長孫沖和另外三個孩子直接來到了自己的面前,看着這四個孩子,林休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
“長孫丞相,您這是何意?”
長孫無忌卻是直接對着林休行了大禮,隨後起身開口道。
“逍遙子先生,請恕在下之前的無禮,您對衝兒之教導,讓衝兒變化極大,還請您一定同意,替我將這幾個孩子,一併教導了吧!”
聽了這話的林休則是一愣,合着這長孫無忌是讓長孫衝試課的啊,這試着不錯,直接把自己一家子的人都給帶進來了。
林休也是一陣無語,不過既然長孫無忌這麼信任自己,自己也不能辜負人家的一番信任。
但是他家的這幾個孩子卻是不可以再收下了,要知道自己可就一個人,要是真帶着這麼多人,自己恐怕一天得累死。
想清楚這些,林休笑了笑行了一禮開口道。
“多謝長孫丞相信任,不過如今我門下弟子實在太多,若是在多三名弟子,恐怕就不能保證教學質量了,到時候要是教的不倫不類,可就不妥了!”
聽到林休拒絕,長孫無忌也是嘆了口氣,知道此事不能強求,只是可惜當初自己沒有在一開始就送來。
這一刻的長孫無忌很後悔,悔不當初。
不過在後悔也沒用,既然已經錯過了沒有辦法,只好將長孫衝送到了林休手中便離開了。
離開後的長孫衝越想越覺得此事應該與李世民溝通,於是上了馬車,直奔城中。
宣政殿之上,李世民正在處理着奏摺,身旁的高謙湊上前來,開口說道。
“陛下,齊國公求見!”
李世民皺了皺眉頭,開口道。
“長孫無忌?今日他不是沐休的日子嗎?怎麼會到朝中?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宣吧!”
聽了這話的高謙彎腰行禮,隨後開口道。
“宣齊國公覲見!”
長孫無忌快步上殿,隨後跪拜在地上,恭敬行禮。
“臣長孫無忌,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免禮,今日乃是愛卿沐休的日子,爲何會來宣政殿見朕,難不成是發生什麼大事了不成?”
聽了這話的長孫無忌微微擡頭,回道。
“啓稟陛下,今日前來,確實是有要事要告訴陛下,那逍遙子教學之能力,實在讓人敬佩!”
聽到與林休有關係,李世民也來了興趣,開口問道。
“何解?”
長孫無忌也是繼續說道。
“昨日我那衝兒下學歸來,一改往日張揚跋扈的行爲,竟知道以禮待人,如此變化,臣當初可是花了多少時間都沒有做到的啊!”
正在這時,高謙再次開口。
“門外鄂國公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