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五弟現在已經回到陷空島了,這樣我些封信交予你帶給五弟,你帶到陷空島交給五弟,我先走一步上京找包大人,先去負荊請罪,五弟闖的禍我這個做大哥有責任,是我沒有管教好他,我愧對包大人更愧對你,讓你左右爲難了,其它兄弟說好了到京城會合的,找不到他們我不放心。”
“唉;這事鬧的。回頭待我遇上五弟好好勸勸他,千萬可別再意氣用事了。來大哥莫要多說什麼了,咱哥倆乾一杯。”
第二天一早,展昭與盧方分道揚鑣。
京城內包拯找晏殊和富弼商議要辦一次花燈會,最後皇帝首肯。用來招待大遼來使再合適不過,展示一下大宋的風土人情智慧結晶,外邦蠻夷哪有這種好玩有趣的活動。皇帝首肯之後包拯等人就下去着手安排,燈會茲事體大,皇帝微服外出,還有番邦外人在,安保工作不容怠慢。
薛雲裳這邊一覺醒來,天翻地覆了,那個口口聲聲要挖她心的人,自稱是自己的舅舅。那個失蹤蠻久的弓長現在是自己的專屬保鏢跟傭人。張昊天一直牛哄哄的傢伙,現在看自己總是一副你欠了我很多,你必須還的表情。說實話她不怕張昊天跟他耍狠玩詐,但很怕張昊天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看着自己。
說實話姓張的這個傢伙她一直就沒有看懂,初次見面的時候,好像是在酒樓,後來喝多了印象對他不是很深刻,後他說救了自己幫忙付了酒錢,就一副債主的樣子高高在上很久,他還毒舌,喜歡跟他鬥智鬥勇的爭個你死我活,後陰錯陽差又成爲了合夥人,相處的還算愉快,可先又是什麼情況?
爲什麼每次說話的表情都想一個要找人負責的棄婦,而那個要負責的人卻是她?這什麼節奏?對了還有一個自稱是她大舅舅的人,汗一把,她外公是什麼怪獸,這個大舅舅都能做她外公了,那她的孃親在家族裡排滴第幾,孃親是第多少房小妾呢?
薛雲裳想的也沒有錯,按照古人的習慣,男子可以有N多女人,髮妻生的長子都這麼大,那麼她娘就應該是個小妾。
‘混了這久她混了一個庶出的外甥女。別告訴我,我那庶出的娘某某某家的少爺私奔之後纔有了我。真他孃的喜劇。’
薛雲裳應付了他們三天之後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搬出張昊天的別院,總湊在一起算怎麼回事,正經日子還是要過的呀,還有這幾個人都是自己的親人,那麼她沒有理由讓自己的親人住別人家裡吧,而且那個人的態度越來越怪。比如······
“雲兒,這是喜歡的蒸餅,我親自去買的。”
張昊天一個boss級的人大清早親自跑幾里路,就爲去買兩個包子給薛雲裳吃,說不感動是假話,可薛雲裳對他的感覺很奇怪,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可能是因爲活了這麼久第一次有人正兒八經的追自己,一時不知道要怎麼接受。張昊天平時還算是一個比較酷酷的人,突然一下子熱情起來真是讓人不知道要怎麼接受。
薛雲裳作爲一個活了兩輩子的人,直覺告訴我自己自己應該要冷靜的面對,畢竟這裡是古代,一時頭腦發熱,一頭扎進去之後,那麼以後只能過仰人鼻息的日子。三從四德她猶豫了,雖說條件不錯,但還是算了吧,以後再說。說不定人家也只是一時腦熱,人家這麼好的條件不可能是單身,老家說不定孩子都能成親了呢,說不定娶回去就是一房小妾。
就這樣薛雲裳打定主意,執意搬出了張昊天的別院,最高興的莫過於弓長了,那天他笑了一整天,張昊天的臉黑了一整天。
“雲兒小時候很乖的,長大後怎麼會變成這樣呢?一定是我走後的幾年,她被人帶壞了,一定是,肯定不會錯。”張昊天在自己書房,焦躁不安的像個毛頭小夥子。
“主人;小姐只是不知道您真實身份,若小姐知道您了就是照顧她八年的人,小姐肯定會接受您的。”張昊天的手下勸說張昊天跟薛雲裳坦白。
“胡鬧,那我在雲兒的心成了什麼了,倫理人長亂不得,雖說我與雲兒沒有血緣關係。但名分上她也十足叫我叫了八年的,雲兒之後還能接受?不行不行亂來不得。”張昊天否決了這個想法。
薛雲裳回到酒樓之後發現現在生意及其慘淡,雖然張昊天事後做了安撫,但店裡的生意還是受到了影響。
‘悲催;剛過上一點好日子,這都什麼事?薛雲裳坐在門口一整天了,一早上來了三桌客人,之後再沒有看到人。:“悲催要不要請幾個大官兒來暖暖場子?”
“雲兒你在說什麼?”摘星子問。
“厄;舅舅,沒有我在想客人怎麼會這麼少,唉!”
“唉什麼唉,錢財乃身外之物,都說了你要是跟我回家,自有金山銀山大把金銀隨便你花,哪裡還在乎這麼一點蠅頭小利。”
“呵呵······”蠅頭小利毛呀,你們現在吃的喝的哪樣不靠這蠅頭小利?難道我要跟張昊天那傢伙要錢養活你們嗎?
薛雲裳對這些財大氣粗的親戚很無語,個個說的都有憑有據的,她覺得是真的,可能是因爲太孤獨了,好不容易來了親人她不想懷疑,比如當初的富弼說要是她的舅舅,她相信,後來富弼自己主動說,不是他親舅舅,她還是認下了富弼,現在摘星子跟南宮星都一口認定她就是他們失散的外甥女。對親情的渴望她相信了他們,並試着跟他們一起生活。
“雲兒別擔心人嘛總要吃飯的,今天不來明天不來後天總會會,迎來送往的老的客人不來,會有新的客人來。今天有燈會好好玩玩,熱鬧熱鬧。”大舅舅南宮星說。
南宮星早就聽說過中原的燈會,別看現在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內心雀躍的跟個孩子似的呢!活一大把年紀,他還沒有見過燈會呢!
燈會神馬的對薛雲裳來說完全不夠看,這種東西太小兒科了,沒有什麼好欣喜的。
“今年的燈會有所不同哦,據說是包大人一手包辦的,聽聞包大人只會辦案,沒想到對這些事也很有想法呢!”
“錯;這是燈會是爲了招待大遼國師而辦,你們知道的,大遼地處關外,他們哪裡見過中原的繁華。”
“唉;大遼對我大宋一直就虎視眈眈,我們還不居安思危還顯擺給人家,歌舞昇平,唉亡國不遠也。”
酒樓不遠處街邊的茶寮裡面,七八個閒談的酸儒,各抒己見聲音一個比一個大。
薛雲裳真佩服這些人的運氣,這要是在明清時候,他們早就會被抓進大牢瞭然後抄家滅族。她也慶幸她穿在了宋朝,宋朝是中國歷史上自春秋戰國後,第二個比較開放和寬容的時期。其根源就在於太祖皇帝趙匡胤的重文抑武和寬宏大量。趙匡胤統一中國後,通過杯酒釋兵權,實現了向文官治國的轉變,未殺有功大臣。尤其難能可貴的是,趙匡胤制定了法律,規定不能在朝廷上鞭打大臣,不準對公卿辱罵。宋朝不興文字獄,對讀書人比較寬容。到了宋仁宗趙禎繼位,把這個傳統弘揚到最大。趙禎愛好學習,崇拜儒家經典。他首次把《論語》、《孟子》、《大學》、《中庸》拿出來合在一起讓學生學習,開了“四書”的先河。
狗運真好居然能穿越到這裡,有機會還真想會會這皇帝,來都來了不見見太說不過去了,對不起廣大的穿越大軍的同志們。算了還是想象找呢嗎賺錢補貼家用吧,家裡吃飯的人多,幹活的沒幾個。想到這裡薛雲裳靈機一動,既然有燈會,那麼她晚上加加班,把算卦攤子擺出去,能賺一文是一文,不主動出擊,銀子是不會自己跑來的,恩;就這麼辦了!
“我愛鈔票心情好好,我愛鈔票心情好好,噢噢噢,加班賺錢,心情好好嚕噢噢噢,嚕啦啦嚕啦啦咧,攤子擦滴亮亮滴,備一個大大滴燈籠,噢噢噢······哇咔咔;晚上就能出去賺錢了!人生有目標才奮鬥的動力,我愛鈔票心情好好·······”
薛雲裳在自己房間裡面認真的擦洗算卦攤子,邊擦還邊哼不成調的小曲。弓長守在門外,因爲他師父摘星子交代過從此薛雲裳就是他的主人,一刻不能離開,後一想薛雲裳是女兒家,便叫他屋外緊緊跟隨,屋內一牆之隔。
弓長話不多,師父說什麼那就是什麼,對他來說能整天陪伴薛雲裳整是他求之不得事呢!原本弓長要幫助薛雲裳擦洗算卦攤子的,但薛雲裳說不要,自己親力親爲比較好。
“弓長進來我幫我把攤子拿到街上,找個好地方先佔個好位置,回頭你自己回來吃飯,給我兩個飯糰就夠了。”
薛雲裳已經想好了,乘着人還不多的時候去找好地方擺攤子,這樣生意能好一點點。
“好。”弓長眼帶一絲笑意,師父說的對,雲兒就是個小財迷,在師父還沒有想出怎麼把她身上的蠱解掉的時候,他們先暫時在中原待一段時間,其他師兄弟應該也差不多要來集合了。
“聽說這次是皇帝親自下令辦的,你說皇帝會不會親自來看?”薛雲裳突然很想看看這位歷史上評價很高的皇帝。
“不知道。”弓長想了一下認真的回答薛雲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