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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蔡仍將絕大多數的事都交給李綱、陳康伯、陳遘等人去做,但武州和新州畢竟新投,所以還是有一大堆事要蔡仍親自拿主意。
等蔡仍將急需他處理的事處理得差不多了,擡頭一看,天已經黑透了。
蔡仍問一旁的晏廣孝:“什麼時辰了?”
晏廣孝答說:“酉時了。”
蔡仍詫異道:“都這麼晚了!”
蔡仍把筆往桌上一放,然後伸個懶腰,自言自語道:“今天就到這吧。”
簡單收拾了一下,蔡仍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蔡仍還沒到門口,甄九娘就領着數十女親衛迎了出來。
四月份的北方夜晚,還是有些寒冷。
因此,見甄九娘身上透着寒意,蔡仍將自己的大氅解下,給甄九娘披上。
也只有在蔡仍面前,冷酷無情鐵血幹練的甄九娘,纔像是一個小女人,她柔聲道:“侯爺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蔡仍一邊摟着甄九娘往裡走、一邊說道:“武州和新州新附,事多了點。”
甄九娘將身體往蔡仍懷中縮了縮,說道:“李綱不是到了嘛,這些事都交給他去做吧,別把您累壞了。”
蔡仍笑道:“有些事李綱不敢拿主意的,再者說,我能累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強壯。”
說話間,蔡仍摟着甄九孃的手就有些不老實了。
甄九娘一點都沒反抗,她只是小聲提醒蔡仍道:“我這兩個月了,醫師說,這時候最好注意點安全。”
蔡仍一聽,不禁有些悻悻!
雖然甄九娘不是自己女人中最漂亮的,但她絕對是膽子最大的,什麼姿勢都敢配合,而且,她身材好、身體也皮實耐糙,是唯數不多的能讓蔡仍完全放得開的女人之一。
只可惜,自己一不小心就讓甄九娘懷上了!
見蔡仍不老實的手停了下來,甄九娘笑道:“侯爺別失望了,房中有十個絕色美人在等侯爺,保證侯爺今夜會有一個難忘的夜晚。”
聽甄九娘這麼一說,蔡仍立即想起吳用的安排,進而心中有些火熱。
蔡仍從來就不是一個坐懷不亂的君子,相反,他比絕大多數男人都好色,而且慾望極爲強烈,可以說,蔡仍已經到了無女不歡、無女不眠的地步。
這麼說吧,短短几個月時間,蔡仍的一百個女親衛,他差不多都給破了雛,你說,蔡仍的慾望有多強烈。
所以,這樣的蔡仍,哪能對遼國的皇室之女不感性趣?
只不過,蔡仍雖然對遼國的皇室之女感性趣,卻不會因小失大,因此他一直在控制自己,即使是玩,也都是玩一些無關緊要的女人,始終都沒有動蕭奪裡懶、蕭貴哥她們這些遼國身份尊貴的女人,爲得就是少招惹一些沒必要的麻煩,免得阻礙自己這個勢力的發展。
不想,吳用、陳箍桶、呂將他們這些人卻告訴蔡仍,他不碰蕭奪裡懶、蕭貴哥她們這些遼國身份尊貴的女人,纔是真正阻礙自己這個勢力的發展。
那蔡仍還有什麼必要好再抑制自己強烈的慾望了?
進入房門,蔡仍一眼就看到了十個異域美女。
這十個異域美女,蔡仍不是第一次見了。
不過,上次見她們的時候,她們都是因爲逃命而狼狽不堪,相貌和氣質都大打折扣。
這次則不然,她們明顯都是經過精心打扮過的,將她們自己的優點都放大了一些。
因此,她們各個光彩照人,不愧“絕色美人”之稱。
見蔡仍進來,這十個異域美女中,有一些侷促不安的站起來迎接蔡仍,有一些坐立不安的裝作沒看到蔡仍,甚至就連蕭貴哥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蔡仍,把頭低到不能再低。
唯有一人,是個例外。
這個人就是大遼帝國的皇后蕭奪裡懶。
她彷彿沒看到蔡仍進來一般,自顧自的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好不怡情愜意。
跟蔡仍一塊進來的甄九娘,見蕭奪裡懶如此,很不瞞,她想要呵斥蕭奪裡懶,不過卻被蔡仍給攔下了,他笑道:“無妨,沒必要搞得那麼壓抑。”
蔡仍對蜀國公主耶律餘里衍的印象最深刻,所以他衝耶律餘里衍招了招手。
耶律餘里衍見蔡仍第一個就找上她,不禁有些心慌、有些害怕——雖然在來之前,一個好心的老王妃已經教過她會經歷的事情,並跟她說那沒什麼可怕的,每個女人都會經歷這種事,但她還是緊張不已!
不過耶律餘里衍也知道,她們這些人的命運甚至是命全都捏在蔡仍手中,如果讓蔡仍不高興了,她們可能會立即橫死當場。
所以,儘管緊張得連腳都有些邁不開,可耶律餘里衍還是堅持向蔡仍這裡走來。
晉王耶律敖盧斡和耶律餘里衍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在耶律敖盧斡死後,耶律餘里衍對耶律敖盧斡的遺孀蕭琳兒很是照顧,蕭琳兒亦是如此,可以說,兩人算是相依爲命。
因此,見耶律餘里衍緊張成這個樣子,蕭琳兒一咬牙走過去攙起耶律餘里衍的胳膊,然後陪着耶律餘里衍一塊來到蔡仍面前。
蔡仍並沒有阻止蕭琳兒,反而覺得蕭琳兒這個女人有情有義,很不錯。
等耶律餘里衍和蕭琳兒來到蔡仍身前,蔡仍看着耶律餘里衍微笑道:“別緊張,我只不過是想讓你伺候我脫掉外衣和洗漱。”
一聽只是這事,耶律餘里衍的心頓時就是一鬆,她趕緊手忙腳亂的幫蔡仍脫下外衣,然後伺候蔡仍去洗漱。
蕭琳兒猶豫了一下,也跟着在一旁幫忙。
不論是耶律餘里衍,還是蕭琳兒,都不是伺候人的人,她們不是反應慢半拍,就是因爲太過緊張而做錯事,蕭琳兒甚至小心把一盆水全都潑在了蔡仍的背上,給蔡仍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一旁的樑王妃蕭玲兒見到這一幕,差點沒笑出聲來。
耶律餘里衍和蕭琳兒可沒有蕭玲兒心這麼大,她們嚇得趕緊跪下求饒。
不想,蔡仍卻滿不在乎的揮揮手,示意他們起來吧。
然後,蔡仍自己將溼了的衣服脫下,之後就順手用溼了的衣服自己擦拭身上的水。
這完全是蔡仍下意識的舉動,蔡仍也沒有多想。
然而——
讓蔡仍沒想到的是,他這無意的一脫,竟然讓好幾個女人都看得面紅耳赤!
你道爲何?
原來,這些年來蔡仍一直系統的勤練武藝、鍛鍊身體,使得他自己練出來了一身腱子肉,成爲一個十足的肌肉猛男。
讓這些大姑娘小媳婦怎麼招架?
別說其她人,就連覺得她自己早已經心如止水的蕭奪裡懶,呼吸都不禁有些急促。
而這其中又以燕國妃蕭豔豔心中之火燒得最旺盛。
燕王耶律撻魯早已於幾年前死了,甚至他的王號都已經沒了,只不過,蕭豔豔出自於小族,她的家族捨不得燕王這塊招牌,她才一直頂着燕王妃這個牌子,否則她早就改嫁了。
這些年來,爲了她自己的家族還能跟皇室沾邊,年紀輕輕的蕭豔豔,一直都在壓抑着她自己的慾望,不敢有半點出格之舉。
如今,大遼都快沒了,蕭豔豔心中的猛獸,也不自覺得就放了出來。
(其實,這裡面也有蕭昂獻得猛藥的作用。)
蕭豔豔忍了又忍,忍了再忍,最後還是沒忍住去給蔡仍拿了件乾爽的衣服。
讓蕭豔豔沒想到的是,蔡仍不僅沒有怪罪她自作主張,還在接過衣服之後跟她說了聲:“謝謝。”
蕭豔豔的臉有些發燙,她乾乾的說道:“不用……不用謝。”
說話間,蕭豔豔又偷偷看了一眼蔡仍健壯的身體。
蔡仍很隨意的換上了乾爽的衣服,然後問一衆遼國皇室之女:“你們吃東西了嗎?”
蕭豔豔搶着答道:“吃過了,甄頭領安排我們吃的。”
蕭豔豔略一遲疑,然後主動問道:“侯爺吃過東西沒有,用不用我幫您烤只羊腿?”
蕭豔豔忍不住又王婆賣瓜道:“我很擅長烤羊腿的,外焦裡嫩,香酥可口。”
蕭豔豔都這麼說了,蔡仍也就順勢道:“我正好有些餓了,那你就給我烤四隻吧。”
蕭豔豔詫異道:“四隻?”
蔡仍微笑道:“我飯量比一般人大一些。”
蕭豔豔不是沒見過能吃之人,但一頓能吃兩隻羊腿的大肚漢,就已經極爲罕見了,哪有人能一頓吃下四隻羊腿?
不過,蕭豔豔也不敢多問,她只能乖乖的去爲蔡仍烤四隻羊腿。
蔡仍收拾好了自己之後,很隨意的在蕭奪裡懶的對面坐下,然後從蕭奪裡懶的手中將杯子拿下,說道:“我不想一會玩一個醉鬼。”
蕭奪裡懶看了蔡仍一眼,說道:“我勸你最好讓我再喝點,要不然,我可不會乖乖聽你這個小傢伙的話。”
“小傢伙?”
蔡仍一呲牙,道:“我哪裡小了?”
說罷,蔡仍就一把抓過了蕭奪裡懶的下巴,然後居高臨下看着她的眼睛,說道:“我絕對比你經歷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大。”
蕭奪裡懶其實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而且,蕭奪裡懶這輩子也只不過就經歷了耶律延禧這一個男人罷了。
關鍵是,蕭奪裡懶和耶律延禧的蜜月期一共也沒有多久——滿打滿算,兩人其實一共也沒有幾次,耶律延禧就對冷冰冰的她不感興趣了。
所以,蔡仍一強勢起來,蕭奪裡懶立即就忍不住躲避起蔡仍的目光來。
見此,蔡仍放開蕭奪裡懶的下巴,收起自己霸道的氣勢,然後展顏一笑,道:“你們不用怕我,只要你們不背叛我、不做出格的事,我這個人是很好說話的。”
雖然蔡仍這麼說,可房中的一衆遼國皇室之女,還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她們全都被剛剛蔡仍的舉動、蔡仍的話給嚇到了。
蔡仍有些爲難:“總不能連半點前戲都沒有,就將她們全都推了吧?”
想了想,蔡仍說道:“要不然,咱們玩個遊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