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那年奶奶病故了,彌留之際奶奶牽着我的手,深深的凝望着我,沒有太多言語,只是說讓我要像爸爸媽媽一樣做人,要堅強,要記得給父母掃墓報告自己的經歷,她含着眼淚微笑着閉上了眼睛,從此我便成爲了一個放浪的理工男,依靠着父母和奶奶留下的一套房子出租和打點零工在二十一歲時如願考上了解放軍理工大學,成爲了爸爸和奶奶希望我成爲的一名正式的人民解放軍軍官學員,可惜的是我這性格奔放了一些,還有張招桃花的笑臉,幾年後教授導師們吧都說:“你看你這成績也還行,剛好夠得上,主要是這性格有點太奔放了啊,要不繼續考研吧,就別到單位了去禍害了,各單位風氣一直都挺好D兒,你在這我們還能看着點,等過幾年了穩重些再說,好不好啊?”於是我便光榮的留在了學校成爲了一名優秀的少尉研究生,主修的是機械製造與自動化、複合材料及爆炸加工、機械裝備質量管理與應用等等,因爲動手能力強,沒有家人的我還能夠時長幫導師打下手,導師們都很喜歡我,主要是笑起來像媽媽,導師們說看到我笑就感覺很陽光啊;就是老愛勾搭學姐學妹,這畢業了的學妹們還時不時的回學校來鬧,這個影響不太好啊;
二十八歲,歷經三年的學習,成功取得碩士學位的我,晉升了中尉軍銜,穿上筆挺的軍裝,戴上新的軍銜,再一次分別來到奶奶和爸爸媽媽的墓碑前,我鄭重的給父母敬了一個軍禮,給奶奶送上了鮮花,我給爸爸媽媽報告了自己的成長和經歷,並且立志要成爲像他們那樣守土衛民的優秀的軍人,爲奶奶獻上了一束花,給她講起了學校裡那些有趣的事...
說完了話,掃完了墓,有些感概,我一看這天色,看了看錶,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時間差不多了,得往回趕趕回去了,於是我沿着這路啊是一路的步行,得到前邊的公交站去了,途經一個人工湖,湖上邊有座橋,這公交站吶就在橋對面那,我一路走着,迎着陽光望着不遠處湖水晶瑩得波光,感受着穿透樹影而灑在身上的屢屢陽光,不禁的放慢了腳步,就在這時,我隱約聽到了一聲女子的呼救:“救命啊...”我還不是很確定,於是穿過步道與人工湖之間的小樹林,來到了湖岸邊,認真的一邊豎起耳朵,一邊用眼睛在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搜尋,終於我聽到了第二次呼救聲“救...救命...啊”,看見了在閃耀着的波光中有個載浮載沉的身影,於是我迅速的脫下外套衣物和皮鞋做出了這次救人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