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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山愣了一下,說道:“爵爺誤會了,在下曾經也想過將喻小姐救出苦海,只是喻家犯得是欺君之罪,此種案犯子女是不能贖身的,除非天子特赦,否則就要世世代代爲奴爲妓的。在下父親雖然是臺長侍御史,但也無能爲力的。”
葉塵臉色沉了下去,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那王衙內今天來,就真的是爲了給喻家小姐開.苞?”
王文山沒有察覺到葉塵情緒有些不對,老實的說道:“是啊!在下目的和爵爺、李衙內相同,都只是爲了給喻清妍開.苞。”
葉塵終於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面前桌子上,轟的一聲,整個桌子直接四分五裂。隔壁包廂中,以特殊的手段看着這一邊的玉道香見此一驚,心想他的肉身什麼時候這麼強大了!這力氣恐怕都要快超過一頭牛了,而且手還沒有被桌子反作用力所傷。這顯然不只是力氣大,而且皮肉、骨頭的堅固程度和韌性度都明顯已經超出正常人的範疇。
王文山和李元佑反而沒想那麼多,只是被嚇了一大跳,特別是王文山終於察覺到葉塵看着自己眼神充滿憤怒和厭惡,甚至還有殺機。不由嚇得臉色發白,一時不知道怎麼好。而李元佑則是流露出一副若有所思之色。隱隱對葉塵來這教坊司的目的有了一絲猜想。
葉塵這一掌拍碎桌子的動靜可不小,一邊嫖妓,吃着花酒,一邊時刻注意着葉塵這邊動靜的三十名護衛聽到聲響,無不臉色一變,以最快的速度,提起褲子,拿起刀衝出自己的房間,向這邊衝了過來。
一時間,只聽教坊司樓上樓下,抽刀聲接連一串,三十名渾身充滿煞氣,不知殺過多少人的百戰老兵從各個房間中衝出,伴隨着一連串女人的尖叫聲。這三十名護衛嘴裡面喊着爵爺,衝到了葉塵包廂內。一看自家爵爺好好的,只是臉色有些難看。便提刀退到了一邊。
“來人,給我將這種無恥之徒扒光了,丟到外面街上去。”葉塵最終還還是沒有壓下心頭的火氣,看了一眼王文山,厭惡的說道。
“葉塵!你………你不要亂來,我爹是御史,得罪我爹沒有好處,他會在天子面前彈劾你的。你們幹什麼,不要過來………”
四名距離最近的護衛答應一聲,沒有任何猶豫,衝上來將想要逃開的王文山抓住,各自抓着一隻手或一隻腳,就這樣擡着走出了包廂,兩名空着手的護衛上前,二話不說,就開始扒王文山的衣服。隨王文山而來的那名伴當上前幫忙,被一名侍衛隨手抓着扔到了一邊。
外面樓上樓下的人早就看傻了眼,根本就不知道二樓包廂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睜大了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王文山被扒光了衣服,
丟到了教坊司外面街道中間。這些護衛嚴格執行了葉塵的命令,連一片布都沒有給王文山留下。
前面說過,教坊司所在這一片,是開封最大紅燈區之一,晚上這個時候正是人流如熾的時候,街道中間多出一名裸男,很快便引來一大羣人圍觀。兩邊樓上妓.女更是大聲喝彩叫好。
王文山羞恥難耐,慘叫一聲,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他的那名伴當跌跌撞撞的從教坊司中衝出,趕緊將一路撿來的衣服蓋在王方山身上,然後喊過來自家的馬車。和馬伕將王文山擡上馬車,慌張着離去。
教坊司內,樓下衆人心中大呼過癮,心想今天沒有白來,看了一場難得的好戲。除了李元佑知道真相,少部分人隱隱猜到一些之外,大部分人還以爲是葉塵和王文山爲了喻清妍爭風吃醋,所以才狠下辣手,如此欺辱王文山。
但不管衆人怎麼想,都想起了一個多月前,朝廷大軍北伐回來第二天,也是葉塵剛被封爲伯爵的當天下午,葉塵將那開封縣令之子何寶下身給廢了的事情。
兩件事情結合在一起,衆人這才發現這位看起來爲人客氣,沒有什麼架子的祥符伯,好像骨子裡面有股瘋勁似的,下起手來,可真是狠毒啊!那位開封縣令之子何寶直接被廢了下身,變成了閹人。這位王御史的衙內倒是全身上下完好,問題是以後還怎麼做人,聽說明年還要參加朝廷科考,這就算考上了,還有臉在朝廷做官嗎?
不!不是有沒有臉做官,而是出了這檔子事,最爲重視臉面問題的朝廷是不可能再讓王文山做官的。
可以預見,今天這件事情肯定連夜傳遍整個開封,甚至傳遍朝堂上下。
這種事情若是放尋常百姓身上,也只是丟人丟大了而已,但放在最爲注重名聲氣節的中古代文人士子身上,從他們心理感受上來說,比直接殺他們還要嚴重。
一些性子烈的文人士子直接自殺了,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還有,兒子出了這麼大的醜事,那王御史丟的人也一點不小,以後怎麼面對同僚?怎麼彈劾別人?還能夠在御史臺幹下去?
葉塵自己其實在給護衛下那一道命令時,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想教訓一王文山這個無恥卑鄙得讓葉塵感到不可思議的小人,至於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他的確是沒有想到,甚至之前壓根就沒有想過。否則他定會換一個方式來教訓王文山。
沒看李元佑此時再看向葉塵時,眼神之中多了一種發自內心的畏懼。打了一聲招呼,貌似有些狼狽的轉身就走了。樓下那些看熱鬧的反應過來,更是早一步跑得一乾二淨。要知道他們也是衝着喻清妍而來,誰知道祥符伯還會不會發瘋,讓護衛也將他們給扒光,扔到外面街上去。
馬峻斯本來還對葉塵在教坊司中生事有些不高興,但一見這位天子眼前的紅人如此瘋狂的行事手段,哪還敢再多說什麼。
最後葉塵以一千零二貫的價錢,拿下了喻清妍的開.
苞之權。
馬峻斯將葉塵帶到一處雕樑畫棟的小樓前,低聲笑道:“咱家就侍候爵爺到這兒了,那喻小姐性子暴烈。不過已被咱家命人灌了一壺烈酒綁在牀上了,爵爺今晚一定盡興。”
發配的犯官女眷是從來不用藥物的,因爲急着捧場的人大多喜歡的也就是她們羞憤欲絕地表情,馬峻斯以爲葉塵也好這一口,陪着笑臉道:“銷魂散、催情丸一類的東西,咱家可是一點沒用,不過爵爺威武不凡,破晉陽城,退契丹騎兵也是易如反掌,何況攻破一個女子!”
葉塵聽得不耐,但想着這馬峻斯雖然不算什麼,可爲了喻清妍,也不能得罪,便耐着性子聽他說完。
好在馬峻斯可能也看出葉塵的不耐,想起葉塵剛剛對付王文山的手段,心中一凜,微微哈着腰道:“爵爺儘管玩個痛快,咱家告辭了。”至於葉塵身後的喻文,馬峻斯還以爲是給葉塵把門的。
葉塵定了定神,讓略有些緊張的心情平復下來,帶着喻文推開樓門走了進去。
樓閣不大,房中有桌有椅,桌上還有一壺酒,幾個水果拼盤,看來教坊司收了銀子招待客人還是蠻周到的。再裡邊便是一張繡牀,牀幔分掛在兩旁的銀鉤上,繡牀上躺着一位女子,只穿着褻衣褻褲,一瞧見有男人進來,還沒看清來人樣貌,便駭得目眥欲裂,立即驚恐地掙扎起來。
她這一使勁掙扎,連繡牀都跟着晃動起來,葉塵這才發現她手腳被白綾系在木牀四角上。
這女子秀髮綾亂,一張漲紅的臉孔,眼神更加焦灼悲憤,她拼命的掙扎着,口中唔唔直叫,嘴裡也繫着一條白綾以防她咬舌自盡,這般扭曲掙扎似若顛狂的模樣,除了那曼妙誘人的身材着實不錯,面容長什麼樣,根本看不出來。
葉塵連忙插好房門,示意喻文先上去解釋清楚。喻文留着淚,上前忙道:“清妍,是我,你喻文哥哥,我帶爵爺……來搭救你來了。”
那女子聽了一怔,停下了掙扎,這才定睛一看,認出了喻文,頓時喜極而泣。
葉塵見她只着褻衣,嬌軀畢露,飽滿豐盈地酥胸,將淺綠色的胸衣高高聳起,在自己這個陌生男子面前頗爲不雅,連忙拉過一牀錦被替她蓋上,輕聲說道:“在下葉塵,受喻葉、喻文兩姐弟之託,來搭救小姐的。”
喻清妍唔唔地叫着,早已經激動的淚流滿面。喻文趕緊上前將其口中布團取掉,並且將綁住四肢的白綾解了下來。
喻清妍一把擁住被子,哭着顫聲道:“大哥!這位爵爺是什麼人?真的能夠救我嗎?”
喻文將葉塵的身份說了,可惜喻清妍這些天被關押在教坊司,幾乎沒有接觸過外人,以葉塵如今在開封的名氣,她還就是不知道。不過聽了喻文的介紹,本已絕望的心中又生出一些希望。
葉塵搶在喻清妍開口感謝前,說道:“喻小姐先不必謝我,能伸以援手我自會援手相助。但有些話,我也要說在前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