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郎這樣勸慰項希倒平靜了不少
這樣思索一番之後突然說道:“昨天我父親離開家的時候倒並沒有什麼異樣不過之前他經常說有人要殺他見到人就躲我們只以爲他說着玩便也沒怎麼在意畢竟我們實在想不出來誰會想着去殺死我父親的”
項希這麼說着又連忙補充道:“說有人要殺他那是在父親腦袋有問題之後出現的情況之前他清醒的時候可不這樣的”
聽完項希的這些話之後花郎微微頷首表示瞭解隨後又問道:“那你父親是什麼時候腦袋不好的呢”
項希想了想道:“大概就是今年夏天的時候吧他那天出去玩回到家的時候便胡言亂語說的什麼我們也聽不懂從那之後他就腦子不正常了爲了此事讓我們可傷透了腦筋”
“那麼你們知道那天他都去了那裡嗎”
“不知道本來我們想問問父親然後找出根源的可是問父親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到莊上去問也沒問出什麼來最後便這樣不了了之了”
從項希這裡問不出什麼來花郎便給包拯了一個眼色包拯明白之後對項希說道:“因爲你父親是被人謀殺的所以屍體暫時不能夠讓你帶走你可先回去我們商量之後回到你們莊上調查清楚的”
項希自然明白包拯所言的意思所以他並沒有多說其他只求包拯儘快找出兇手替他父親報仇然後便徑直離開了府衙他離開府衙的時候神情仍舊悲慼
而在項希離開之後花郎立馬讓衙役悄悄跟了上去
見花郎如此包拯有些不解問道:“花兄弟懷疑他是兇手”
花郎眉頭微凝淡笑道:“倒不是懷疑只是覺得他有些事情並沒有直言相告罷了”
“哦那些事情”
花郎聳聳肩:“具體是那些事情我卻是不知不過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項希說他的家境中等可我們看死者身上的衣物似乎十分簡陋啊與項希的根本就沒法比”
花郎這麼一提衆人頓時發覺事情的確如此
只是這個時候公孫策連忙解釋道:“會不會是兇手將死者的衣服扒去了”
“可死者身上的衣服並沒有見到很少啊而且項希見到他父親之後並沒有驚訝說怎麼衣服變了”
花郎這麼一說衆人只好點頭相信那項希對大家的確有所隱瞞
這個時候包拯好像想到了什麼問道:“如果想知道項希對我們隱瞞了什麼我們直接跟去項家莊不就行了在這裡呆着能知道些什麼”
這的確是個道理可花郎卻笑了笑:“我們若一大幫人跟去能知道些什麼呢還是等那衙役回來之後再說吧”
冬日很冷特別是過了正午之後雪開始消融溫度就更低了
寒風刺骨的吹來衆人在府衙之中等的焦急
這樣等了大概快兩個時辰那名衙役終於趕了回來他回來的時候鼻尖微紅嘴脣凍的發紫一雙牙齒不停的打顫
進客廳暖和了一會之後那衙役連忙說道:“我按照花公子的吩咐跟着那個項希他回家之後我便聽到了他跟自己夫人的交談之聲原來他的夫人很是討厭項黨一直想將他掃出家門呢”
衆人聽得此話心中是又驚又憤怒從古至今百事孝爲先是從來不變的規定可那項希的夫人竟然想將項黨轟離家門這簡直是大逆不道
這個時候那衙役繼續說道:“這項黨因爲是個讀書人以前腦袋清醒的時候還能在私塾之中教書給家裡賺些錢財可自從腦袋出了問題之後便是什麼都做不成了不僅什麼都做不成還整天吵吵鬧鬧給鄰里惹麻煩那項希的夫人見自己的公公如此很是不能忍受幾番想勸項希把項黨給扔到外面任他自生自滅呢那項希偏偏又是個怕老婆的主夾在老婆和道德lun理之間苟延殘喘”
衙役這麼說完衆人對項希的事情就更明白了一點而明白這些之後大家不由得懷疑起來這項黨會不會就是項希夫妻二人給害死的呢
包拯最是重孝當他聽完衙役的話之後頓時大怒不已道:“這一對夫妻竟然不顧一點親情來人啊將他們夫妻二人押來本府今天要好好教訓他們一番以警世人”
包拯這麼一喊那些衙役立馬便要行動可這個時候花郎突然笑了笑道:“包兄切慢如今一切都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就先進行道德教訓恐怕有些不妥我看不如等調查清楚命案之後再對項希夫妻二人進行教訓不遲不然你這麼一教訓他們再不肯對我們吐露實情那我們豈不是要徒生麻煩嘛”
包拯剛纔要派人去教訓項希夫妻二人也是一時憤怒所致如今聽了花郎的話之後自然不會再如此冒失了只是問道:“那如今我們該怎麼辦”
“帶齊人馬去項家莊直到找到兇手”
“你認爲兇手就在項家莊”
“沒錯項黨這樣一個老人在京城會得罪什麼人嗎我想事情的根源一定在項家莊昨天晚上一定是兇手跟着項党進了城然後纔在無人的街道上殺了項黨的”
如今花郎都這麼說了包拯也不再多問直接點起人馬之後帶着人直奔項家莊而來
大家出得京城行了大概快一個時辰的路程便來到了項家莊此時項家莊被一片白雪所覆蓋又因爲現在是傍晚之前陽光的餘輝照射在那莊上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寧靜感覺來
可當大家想到這麼寧靜的莊子裡有個殺人兇手的時候那種寧靜感覺突然消失的蕩然無存
而這個時候大家發現在項家莊不遠的地方也隱隱有一個村莊那村莊與項家莊一般無二可他們之前卻並不怎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