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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佩蘭眉色含羞,有些不好意思,並沒有回答——
石韋騰出一隻手來,將那空碗湊在鼻間嗅了一嗅,眸中不禁閃出驚奇之色,驚道:“師孃,你莫非是放了我藥房裡的那些秘藥?”
“只是,只是放了一點點而已。”樊佩蘭紅着臉道。
石韋愣怔了一下,看着師孃羞媚的樣子,忽然間嘴角揚起了一抹邪笑。
石韋口中那所謂的秘藥,乃是他專門爲權貴和天子所配製的房中助興之藥。
師孃竟會偷偷的給自己的湯裡摻那種藥,是什麼用意當然是再明顯不過。
他便將樊佩蘭沉甸甸的身子往緊一抱,笑眯眯道:“師孃,你偷偷的給我下那種藥,你倒是何居心呀?”
石韋這是在明知故問。
樊佩蘭扭捏了半晌,方纔低低道:“你好容易才死裡逃生回來,師孃今晚要好好的伺候你,給你服那種藥,只是想讓你能夠盡興。”
她似是極難以啓齒一般,短短一句話,擠了半天才說完。
石韋聽着心中卻是又喜又驚,經歷了那麼多波折,師孃終於暢開胸懷,打算如他所願了。
激動之下,石韋捧着樊佩蘭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喜道:“師孃,你說的是真的麼?”
“這些年來咱們一起同甘共苦,你爲照顧師孃所付出的一切,師孃都記在心裡。其實在師孃心裡,早就把你視作是自己的男人,這回聞知被遼人擄去,我心裡就在恨自己,爲何沒能早點的伺候你,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師孃怎對得起你……”
樊佩蘭情緒激起之下,情不自禁的向他表明白了心中的情意。
石韋聽着越是感動,趕緊按住了她的嘴脣,亦是誠然道:“師孃你不用再說了,能照顧師孃,也是我石韋這輩子的莫大的福份,我會好好的照顧你一輩子的。”
樊佩蘭眸中閃爍着淚光,一頭鑽進了石韋的懷中,如未經人事的少女般撒起嬌來。
她的臉緊貼着自己的胸膛,吐氣如蘭,那溼熱的香息,撩得石韋更是癢癢的。
心中,烈火在燃燒。
藥性發作,再加上師孃的撩人身段,石韋邪意愈濃。
撫慰之時,他的手悄無聲息的伸入了她的衣衫裡,輕撫着那柔柔酥酥之物。
樊佩蘭的淚光漸收,方纔褪色的臉色,轉眼又涌上了緋紅之色。
她嚶嚀了幾聲,忽然從石韋的身上站了起來。
石韋以爲樊佩蘭害羞,又要扭捏什麼的,樊佩蘭卻道:“遠志,你好好躺着,讓師孃來伺候你便是。”
石韋興致大作,遂是躺在牀上,頭枕着手,饒有興致的欣賞師孃如何來伺候自己。
樊佩蘭退後幾步,眉間嬌羞漣漣,眸中含着盈盈淺笑,擡起那水嫩嫩的臂兒,側着身兒開始爲自己寬衣解帶。
襦衣,襦裙相繼而落,片刻間,樊佩蘭便將自己解得只餘下一件小褲和抹胸。
她那般側對着石韋,光滑白嫩的玉背間,只餘下一根線線的紅色帶子,反是襯着那玉背纖腰更加的動人。
石韋嚥了口唾沫,眼眶中漸開始噴火。
樊佩蘭臂籠在胸前,面色潮紅如霞,一副含羞窘切的樣子,竟有些似那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
“師孃,你真美。”石韋忍不住讚道。
樊佩蘭面露喜色,低眉道:“真的麼,我都覺得這些年老了許多。”
“師孃你天生麗質,一點都不顯老,我現在覺着你看着也就跟十**歲的大姑娘差不多。”
石韋毫不吝嗇甜言蜜語的讚美於她。
樊佩蘭越聽越開心,卻又笑着嗔道:“什麼十**歲的大姑娘,你也太誇張了,我就知道你這張嘴最會哄人開心。”
“我哪裡是哄人,我句句說得可都是真心話。”石韋回答的一本正經,忽又嘴露邪笑,“不過,若是師孃你能穿得再少點,便就更美了。”
石韋赤果果的挑逗,言語已是輕薄之極。
樊佩蘭明知他是言語輕薄,聽着卻又暗中歡喜,遲疑扭捏了半晌,便看似扭捏的又動起手來。
鮮紅的抹胸解下時,那兩座雪白的淑峰,忽的便跌入石韋眼中,只令他的心跟着重重一震。
樊佩蘭愈羞,都不敢正視石韋那噴火的目光,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滑將下來,扭動着腰枝,似是不情不願的將那最後一件遮羞之衣褪了下來。
當那聖美之地映入眼簾的一剎那,石韋幾乎有種窒息的感覺。
先前之時,儘管他早已熟覽過師孃的身子,但那幾次都有半強迫的性質。
而這一次,師孃卻是主動的,在自己沒有任何強迫的情況下,如今寬衣解帶,盡情的讓自己欣賞她那一絲不遮的美體。
看着眼前美女那豐滿風韻的體段,想着她師孃的身份,那種別樣的激刺,直攪得他心潮滾滾,難以自持。
躺在牀上的石韋,便是帶着一臉的邪笑,用腳將師孃遮掩的雙手挑開。
初始之時,樊佩蘭還有些羞怯不肯,待被他撩了片刻,索性便將雙手打開,任由他欣賞自己這一身的風景。
她這般將羞怯一放下,整個人馬上就放得開了,遂是帶着一臉的媚笑爬上牀來,擡起那纖纖的臂兒,一件一件替石韋將身上的衣裳解掉,直至二人袒身相對,對彼此再無什麼隱瞞。
此時藥性完全發作,石韋已是血脈賁張,腹下潛龍蓄勢待發,一副將要衝天之相。
樊佩蘭將一頭的青絲解開,垂散至腰間的頭髮如瀑布一般順滑。
她雙手輕撫着石韋堅實的胸膛,輕咬着紅脣,秀眉微微的蹙起,深吸過一口氣後,終於緩緩的屈下了雙膝。
那一刻,石韋當真有一種如醉如癡,無不清是真實還是虛幻的感覺。
那隻記得那欲仙的感覺,如電流一般,一遍遍的刺激着他的心神,那種驚心動魄的感覺,更是前所未曾嘗試過。
漸漸的,他的眼中只餘下好烈馬一般瘋狂的那一襲玉影,整個人如同在雲端飛翔,那無盡的美景,一撥美過一撥,讓他根本無暇細細品味。
眼前的樊佩蘭,就像是一罈陳埋了多年的老酒,今日終於得以開封,那泄瀉而出的濃濃烈酒,肆意的綻放着她蓄積已久的芬芳。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着一聲痛苦又迷離的長吟,屋中終於恢復了平靜,只餘下漸漸變弱的男女喘息。
樊佩蘭如虛脫一般伏在石韋的胸膛上,那淋漓的香汗竟將牀褥皆已浸溼。
昏黃的燈光搖曳不停,那春意瀰漫的房中,只餘下陣陣漸微的男女喘息聲。
在那無限的回味中,石韋沉沉睡去了。
睡夢之中,樊佩蘭那曼妙的身影一次次的出現在夢中,石韋一次次的重溫了那驚心動魄的畫面。
當石韋被窗外的鳥鳴聲吵醒時,已然是天色大亮。
冬日的陽光從窗縫中擠進來,照在自己的臉上,感到一陣的暖意。
“昨日之事,到底是夢還是真的?”
有那麼一刻,石韋有些恍惚失神,不敢確信昨天那**之景是夢還是真。
但當他轉過一個身,看到躺在他臂彎之中尚在熟睡的樊佩蘭時,方纔確信那是真的。
臂彎中的樊佩蘭,面色依舊泛着紅潤,肌膚也更加的白嫩,彷彿經歷了昨夜的滋潤之後,她整個人都變年輕了幾歲一般。
石韋越看她越覺可人,忍不住低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樊佩蘭身子動了動,緩緩的也睜開了眼睛。
當她看到石韋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時,先是有幾分羞澀,但隨即臉上也流露出欣慰的笑。
二人就這般笑看着對方,彷彿新婚的小夫妻一般,充滿了溫馨。
樊佩蘭的笑容卻忽然一收,一下子便從牀上坐了起來,她看了一眼陽光明媚的窗外,忽然變得慌張起來。
“怎的睡得這麼久,這下糟了。”
樊佩蘭抱怨着下了牀,手忙腳亂的便穿起了衣服。
石韋興致勃勃的欣賞着她,笑道:“師孃,你這是急什麼,還早呢,咱們再睡一會吧。”
“不行,我得趕緊離開,若是呆會青黛她們來尋你,見得我這副模樣,還不得羞死。”樊佩蘭說話間已穿好衣服,開始整理頭髮。
石韋卻不以爲然道:“這有什麼好羞的,若讓她們撞見又怎樣,我正好跟她們挑明。”
樊佩蘭身子一震,忙道:“你可千萬別急,咱們的事你也瞞着,容我緩緩,待往後有機會了,慢慢的再跟她們講。”
石韋“臉皮厚”,樊佩蘭到底是婦道人家,如今雖暗地裡把身子給了他,但若是跟一家人把這層窗戶紙捅破,她還沒這個心理準備。
石韋也不好勉強於她,便只好應了她。
樊佩蘭這才寬心,對着鏡子打理了半晌,確定裝扮沒什麼異樣,方纔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
她將門拉了一道縫,瞄了一眼院中,估計是昨晚大家都喝得有些高,這會都起晚了,故是院中現下倒也沒什麼人走動。
樊佩蘭暗自慶幸,遂是回頭跟石韋留下一個媚笑,接着便打開門匆匆忙忙的逃離了“作案現場”。
石韋目送着師孃離去,心裡卻在琢磨着如何將這件事,向那一衆美眷攤牌。
“這件事,還不太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