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蓋的船隊在靠近健康府的外海上就遇到了扈成運輸移民回新濟州島的的船隊,晁蓋把扈成叫過來,問:“鋼鐵等研究新機器的裝備、材料都帶齊了吧。”
扈成笑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單子上列的一件沒少。這次又有兩條新飛鳥船下海了,除了一千四百的移民,還有兩百頭牛。馬市的人也跟着,你看這分配上如何安排。”
“一半自用,一半賒銷給馬家。”晁蓋道。
扈成說:“好,馬市安排這些吧。這次同來的還有五名大夫,十個藥師。這島上以後也算是有大夫了。”
“家裡的事情怎麼樣了?”晁蓋又問。
“鄆城一切都好,不過眼看那個拳王爭霸賽就要開始了,吳用怕鎮不住場面。”扈成說,“你還是加快速度回去吧。”
“好吧,等進了運河,我就先走。”晁蓋說。
等到了運河,晁蓋撇開飛鷹旗艦,只帶了二十名親兵,三十名水手駕駛着一艘輪式蜈蚣船飛快的向鄆城趕,日夜不停的趕路。終於趕在二月十六這天趕到了鄆城,也就是糜勝到鄆城的第二天。不過晁蓋回來事情太多,大事小事都一堆一堆的,吳用沒特意彙報,畢竟吳用不是穿越人,不知道糜勝有多麼厲害,晁蓋也沒特意去見糜勝。
就在晁蓋吳用張羅着拳王爭霸賽的時候,武大郎的弟弟武二郎也就是武松,從外面遊蕩回來了,這武松一身勁裝打扮,手裡提着一條哨棒就回到了青河縣的家裡,發現這院門緊閉,武松還是那暴脾氣,噹噹敲打大門。
裡面一個男人粗狂的生意,道:“誰也,砸門幹嘛?”
這人打開大門,一看門外是個高大威猛的漢子,還提着一條哨棒,笑道:“原來是二郎啊,你這是剛回來啊。”
武松道:“啊,是我啊。你咋在我家。”
這人道:“你這還不知道吧,你哥哥早搬家去了鄆城,這房子賣給我了。”
“是啊,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武松問。
“小半年了吧。你哥哥在這鎮上老是有人欺負他,所以跟着一個叫做晁蓋的人走了,他還給你留下了一封信,你等着,我拿給你啊。”說着這人從屋裡拿出了一封信,遞給武松。
武松認識字,打開信一看,不錯,是哥哥武大郎寫的,這字跟蚯蚓爬的一樣,一般人寫不出來。信上說,遇到了晁蓋,就把房子賣了去鄆城發展了,讓武松回來了去找他。
“都是誰經常欺負我哥啊。”武松問。
這人道:“還能有誰啊,就是以前那幾個潑皮,你離家一年多,他們都說你死在外面了,所以纔敢欺負你哥哥。”
“好的,知道了。”武松一抱拳別過了這人,轉身就走了。
去路邊店裡買了幾張大餅卷肉,大口大口的吃了飽然後準備打架。武松提着哨棒在城裡四下裡踅摸,沒多久就在一個小酒館找到了經常欺負武大郎的四個潑皮。
四個潑皮正喝酒呢,看到武松來了一個個直哆嗦。
“二郎,你來了。”一個潑皮聲音發顫。
武松冷笑道:“日子過的挺滋潤啊,小酒喝着。你們幾個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在外面啊。”
“哪能呢,二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潑皮們一個個說。
武松道:“少廢話,幹正事。你們還是自己出來吧,打壞了酒店裡的東西你們也賠不起。”
“別別,我們知道錯了還不行。”潑皮們嚇壞了,哪裡敢出去啊。
武松大手一揮,一把掐住兩個潑皮的脖子直接扔出去了,另外兩個潑皮想跑,讓武松一把拉住,扔街上了。
四個潑皮磕頭求饒,武松道:“欺負我哥哥的時候可曾想過要饒了他,俺武松專打天下硬漢,像你們這樣的潑皮髒了我的手,你們互相打耳光,直到我說停爲止。”
這四個潑皮在武松的威脅下兩個一組,互相抽耳光,啪啪,啪啪。哪個敢有不用力的武松就是一腳。
一直打了一百多下,四張臉變成了四個豬頭,四人發現旁邊看熱鬧的人都在笑,這才停了,發現武松沒在了。
有個潑皮問看熱鬧的:“武松呢。”
“早就走了。”
這潑皮上去就是一腳:“直娘賊,走了你不告訴老子一聲。”
武松父母早亡,是哥哥武大郎一手帶大的,雖然在外面惹禍無數,但是對這個哥哥還是很好的,聽說哥哥去了鄆城縣也不在青河縣呆了,提着哨棒就趕奔鄆城。武松雖然沒有馬匹,但是一雙大長腿走的也快,一天趕一百多裡地,沒幾天就到了鄆城。
一到這鄆城發現這裡果然不同尋常,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武松直接打聽晁蓋,路人說去湖邊新開的鄆城商貿城,那裡正準備開拳王爭霸賽呢,晁蓋晁團練在那裡呢。
武松徑一到執勤的卞祥就發現武松了,一看這人細腰乍臂,走起來龍行虎步,一看就是高手。武松徑直來到迎賓客棧,報名處,問吳用道:“我是來找晁蓋晁團練的,不知道晁團練可在。”
吳用道:“我看壯士身材高大魁梧,何不順便報名,也能拿個名次,揚名天下啊。”
武松思念兄弟心切:“這個回頭再說,我找晁團練有些事情。”
吳用也無奈,道:“好吧,讓這位軍士領你去吧。”
晁蓋就在後面客棧,剛剛接待完濟州團練黃福,這濟州團練也想派人過來執勤,其實無非是想撈點油水。濟州團練按級別說雖然比鄆城團練高一個級別,但是那隊伍都是爛透的,請他們來維持治安那不就是讓他們 吃拿卡要嗎?再說這鄆城是晁蓋的地盤,還容不下別人撒野。晁蓋給了黃福一些好處,讓他不用過來了,只在濟州整頓兵馬,一旦有事情好過來支援。
黃福拿了好處,目的達到了,鬼才願意過來執勤呢。
剛剛送走黃福,門外士兵來報:“有個叫武松的來找。”
晁蓋的心就咯噔一下,武松雖然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是此人一身武藝高強,又非常重義氣,正是晁蓋想招募的人手。
“快請進來,不,焦挺、呂方隨我去迎接。”晁蓋說着整理了衣冠,帶着焦挺、呂方就到門口迎接,就見一個高大挺拔的漢子站在門口,只是一臉稚氣未脫,顯然還未經歷磨難,顯得有些不成熟,跟青澀的史進有的一比。
晁蓋當先抱拳道:“可是武松武二郎。”
武松道:“正是在下,可是晁蓋晁天王哥哥?”
“呵呵,是我。”晁蓋道。
武松拜道:“多謝晁蓋哥哥對家兄的幫助,家兄信上已經說了。”
晁蓋連忙把武松拉起來道:“小事不足掛齒,切莫再提。”
晁蓋暗暗有些失落,原來武松是來找武大郎的。
武松道:“我這一出去將近兩年,十分想念家兄,只是不知道我家兄長在何處安身。”
晁蓋道:“且到屋裡詳談。”說着晁蓋把武松領進了屋裡,讓人泡茶。
“大郎跟我來了鄆城後依舊是開了個炊餅店,只是生意一般,後來開了個飯店叫做大郎光棍雞店。”晁蓋說。
武松吃驚道:“不會吧,這一路走來,我見到過好幾個大郎光棍雞店,難道那都是我家兄長開的?”
“不錯,正是。只是我也出海一個多月剛回來不知道大郎在哪裡,不如咱們去城裡吃飯,順便問問大郎去了哪裡。”晁蓋道。
武松道:“如此甚好。”
晁蓋、焦挺、呂方、武松四人來到城裡的大郎光棍雞店,一問之下,才知道武大郎去了陽谷縣,還在陽谷縣買了房子。知道了確定信也就不着急了,晁蓋點了光棍雞還有好幾罈子好酒。四人開懷暢飲,焦挺道:“我看武松兄弟力大無窮,拳腳功夫了得,何不參加一下這拳王爭霸賽,說不定能拿了獎盃去。”
“對,正該如此。練武之人能有這麼個好機會切磋一下還是很好的。”呂方也說。
武松道:“的確是個好機會,只是還有多久召開?”
晁蓋道:“三月初三召開,還有十多天的時間呢。”
武松一盤算道:“好吧,我報名。不過我得先去陽谷看看兄長,如此才能安心。”
晁蓋笑道:“來得及,這裡道陽谷縣很近,走快了兩三天的路程。”
武松是個大酒簍子,喝起酒來玩命,一連好幾罈子,七八分醉酒。晁蓋就安排武松住在了天涯客棧。
晁蓋道:“既然二郎着急去看兄弟,那我也就不留你了。不過給你準備了一些禮物。”
不一會兒,晁蓋拿來了一個托盤,武松接過去,一看東西挺全,一頂帽子,一套勁裝,一雙牛皮的靴子,旁邊還有一把半米來長的短刀。透着刀鞘就能感覺到森森的寒意。
武松拿過刀來,抽出來仔細觀看原來是把短唐刀,端的是鋒利,刀上還打着一個豹子的標記。
武松吃驚道:“這可是市面上流傳很響亮的金錢豹子湯隆打造的兵器,這一把刀莫不到上千貫,可使不得,不能收。”
“二郎切莫推脫,這金錢豹子湯隆正在鐵廠任職,這刀也不花什麼錢,你就放心收下吧。”晁蓋道。
武松道:“好吧,那我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