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這些,紅娘子決定,等大郎回來,自己要問問他,給自己一個什麼職務。
“看着兩個師妹雖然忙碌但卻高興的模樣,紅娘子心中那份渴望越來越重。
今天大觀園給岳飛洗塵,知道岳飛是大郎非常看重的人物,紅娘子也好奇的去和岳飛喝了兩杯。
看到岳飛英姿勃發,紅娘子對大郎的眼光讚歎不已,牛皋又是一個好玩的人物,紅娘子很久沒露出的笑容終於被這黑炭帶了出來。
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酒席散後便回到了房裡,紅娘子是江湖大行家,一看就知道屋裡有人進來過。
“錚。”
長劍出鞘,雙目一掃,除了繡牀再無藏匿之處。
果然,牀上還真睡了一個人,紅娘子銀牙緊咬,長劍就欲出手。
仔細一看,那人白袍星瞳,不是種彥崇還能有誰?
紅娘子提着寶劍怔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這人怎麼就敢跑到自己牀上來睡覺呢。
緩緩走進牀前,看着錦被被那人弄得一團糟,紅娘子居然沒有生氣的感覺,反而臉紅了起來。
他爲什麼不去找莫莫,而來到自己屋裡?
當再靠近一些後,神經上的反應又出現了,手上的長劍有些控制不住,在陽光下閃爍。
彥崇突然睜開了眼睛,一見紅娘子那紅撲撲的小臉,煞是可愛,心想肯定是剛纔酒宴中喝多了,由於娛樂系統的點數只餘下十點,彥崇也準備要了紅娘子,拿到點數再說。
雖然現在西軍已經開始強勢崛起,對醫療系統的需求已經不大,兌換出來的東西也存了不少,但想着西征時一路上那些高山和沙漠,有些藥品還是越多越好。
雖然紅娘子手中有寶劍,但彥崇並不在意,並不知道紅娘子經過蔡鋆一事後神經上有些問題。
上身一縱,彥崇雙手扳着紅娘子的香肩,稍一用力,就想將少女扳上牀來。
卻不料紅娘子突然雙肩一卸力,將彥崇雙手脫開,長劍一閃,當胸便刺了下來。
彥崇彷彿感覺到死亡的陰影撲面而來,這是初遇韓常後的第一次,措不及防之下,全身細胞也一下收緊,身子不退反進,長劍從肋下刺了過去,彥崇不知道紅娘子爲何會這樣,但知道在小空間鬥技佔不了紅娘子上風,和身一抱,將紅娘子抱了個滿懷,並且將其雙手箍住。
紅娘子被男人近身,渾身發抖,內息真氣油然而生。
彥崇只覺得懷中之人一股澎湃的力量傳來,大驚一下,也用上了強橫的力量對抗那股真氣。
兩人如同摔跤手一般,在牀上搏鬥了起來,彥崇處於莫名其妙之中,以爲姑娘家害差呢,便用上了衙內的手段,在紅娘子耳邊吹了一口氣。
不過這猶如是孫猴子用了假的芭蕉扇,紅娘子更加瘋狂了起來。
此時紅娘子腦海中,浮出的是當日被蔡鋆強抱上牀的場景,而彥崇的面孔也被蔡鋆所替代。
“去死!”
紅娘子施展柔功,身子如魚一般滑出了彥崇雙手的掌握,長劍映雪而來。
彥崇又不敢亂嚷,現在看來紅娘子對自己沒半分的感情,要是叫了人來,這姑娘估計臉皮一薄,離家出走也有可能,到時莫莫找自己要人這可咋辦?‘
兩人無聲無息又鬥了幾合,紅娘子眼中只有蔡鋆,金蛇劍法施展出十成功力,那奇詭的角度和招法讓彥崇叫苦不迭。
通過這段時間三才劍陣的融合,紅娘子的劍法比以前明顯有了進步,彥崇又不敢施展辣招,也不敢死鬥,束手束腳之下,更顯不敵。
劍光越來越密,可騰挪的空間越來越小,彥崇額頭已經見汗,而紅娘子的面容卻越加猙獰起來。
“她一定陷於了某種魔症,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爲和思想。”彥崇慢慢看了些端倪,紅娘子眼中閃動的是刻骨銘心的恨。
心念一動,彥崇左手取出一小瓶,右手不在遲疑,直接朝劍身抓去。
來不及戴上鐵手套,如果不及時制止住紅娘子,等到後面搏鬥的空間更小,兩人中就總有一個要重傷或死亡才能結束了。
鮮血迸現,滴滴殷紅,長劍被彥崇平靜的抓在了手中,猶如雷神之手,再也動彈不得。
得此空檔機會,彥崇悶喝一聲,同時將小瓶伸到紅娘子鼻子下面。
這下藥,有一次就有二次,會上癮的!
滴滴的鮮血,讓紅娘子神智一清,隱隱感覺到對面不是蔡鋆,殺意頓消,手上的內勁減了下來,放鬆之後吸了幾口氣後覺得眼皮沉重,接下來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看着手上的傷口,彥崇自己處理了一下,打上繃帶後,用被子將紅娘子蓋好後,將血跡處理一下,便穿窗而出。
這麼狗血的劇情,美女沒吃到,還受了傷,彥崇開始考慮明天怎麼給人解釋這手上的傷口。
……
東京,樑王臨時王府。
柴桂沒有了那份雍容的氣度,也沒有了驕傲的神情,在燭火下來回的走來走去,猶如是一頭困獸。
部下曾峰開口說道:“樑王何需如此,想那岳飛,名不見經傳,能有多強,樑王你一口鑲金刀,可是打遍南寧州無敵手。”
柴桂嘆了一口氣,“本王當初也是你這般想法,這才答應了秦檜這個陰險小人,和岳飛在演武場比武,現在看來,這是秦檜的一個圈套,要將本王給繞進去。”
一位下人低着頭進到屋內,悄聲說道:“那人來了。”
“快請。”
柴桂面上的陰雲一下便少了很多,腳步也輕快了起來。
見下人帶着一位蒙着頭巾的人進來,柴桂揮揮手,曾峰知道兩人有要事要談,正要退下,卻聽柴桂說道:“你就守在門外,任何人不許進來,記住是任何人。”
那人見屋內再無其它人,便取下了頭巾,露出一副鐵面來。
柴桂見過他幾次,也不吃驚,笑着說道:“先生此次前來,想必是爲了明日之戰,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鐵面人嘆了一口氣,“樑王,不瞞你說,你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逃出京城,明天的比武根本就不要去。”
柴桂面上一下便充滿了血色,“這樣小王何以在大宋立足,必將被天下人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