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楷見這位女子英氣勃勃,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壞人,壯着膽子問道:“難道趙桓他就這麼優秀?比我們都強嗎?”
楊婕看着這樣俊俏的皇子,輕輕一笑,“大郎給我說過,趙佶的兒子中,趙楷適合當盛世之君,趙構適合做亂世之君,而趙桓哪樣都不合適。”
趙楷一聽,臉上並無一絲喜色,“種彥崇居然想篡宋,真沒看出來,這廝隱藏地如此之深。”
“啊呸。”
楊婕一聽這話,那小臉上怒氣顯現,“你們眼中那張龍椅,根本就不在大郎的眼中,不是害怕女真入侵,人民蒙受苦難,真懶得管你們這些蛀蟲,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問問自己,你會做什麼,能做什麼?”
邁開大長腿,楊婕來到鄭皇后面前,“你們這些蠢女人,除了會在深宮中算計這算計那,還會做什麼?”
見鄭皇后不說話,楊婕一把揪過韋妃,給楊幺使了一個眼神,楊幺帶着男性水手押着一衆皇子出艙而去。
“嘶。”
楊婕風風火火,一把便將韋妃胸衣撒破,“在女真人面前,你知道你會受到什麼待遇嗎?沒有雷神,你們都會被剝皮。
手一伸,一旁的舟妹遞上一件透明的東西,楊婕指着這東西問鄭皇后一衆人。
“知道是什麼東西嗎?”
“算了,你們一羣蠢貨懂得了什麼,實話實說,這是遼國皇室一位王妃的皮,被完顏宗望生生剝了下來,當時那位王妃看着自已的皮被一寸一寸的剝下,但就是死不了!”
在一羣皇室女人的尖叫聲中,舟妹冷笑一聲,“婕姐你跟她們這羣傻X說這些幹嘛,來人,把這人衣服剝光……”
楊婕用分水刺拍着韋妃的屁股,“不管你心中有多少的陰謀和詭計,在絕對實力面前,你連條蛇都不如,只有被剝皮的份。”
看着快要崩潰的鄭皇后,楊婕將分水刺在手中上下耍了幾下,“不要說女真人,現在我將她的皮當場剝了,請問你們又能做什麼?”
韋妃已經嚇得站立不穩,嘴裡不停的唸叨:“不要殺我,不要剝我的皮。”
楊婕將分水刺收起,邁步準備出艙,“所以你們這羣傻女人,還得感謝雷神,要真讓你們回到東京,你們大部份都活不成,有時我都懷疑雷神是不是對你們其中哪位感性趣,居然千萬百計來救你們。”
艙門關上了,楊婕的聲音依舊清淅的傳了過來,“我是雷神的女人,不要讓我吃醋,不然,女人心眼都是很小的。”
……
代州州衙。
吳麟看來戰報,撫掌大笑了起來,“各位,江南已定,大宋終於安穩了下來,雷神要求你們趕快回老家結婚生子呢。”
聽着堂上一衆部將的轟笑,吳麟對身邊的耶律奇說道:“離別家鄉歲月多,你也該回去看看了。”
耶律奇眼神中有了一份不捨,“自從進入中原與諸位一起奮戰,耶律學到了不少第九軍的練兵之法與作戰之法,也算是偷師有成,現在終於太平下來,以後有空,還請各位來燕京作客,咱們再把酒言歡。
彥崇扶遼抗金的策略已經有了效果,一衆部將紛紛上前與耶律奇作別。
“酒多存點。”
“那個烤全羊的手藝還要提高一些。”
“你們契丹的小娘,到時可不要藏着掖着不帶出來喲。”
出了軍帳之後,吳麟和耶律奇又單獨置酒話別。
“麟哥兒,朔州那邊別忘了,還要去碰一碰,讓你們那個太子神經隨時動上一動,免得他胡思亂想呢。”
吳麟點點頭,“夾山那邊的事情應該很快就要結束了,自完顏宗望暴病而卒之後,完顏宗翰一枝獨大,加上完顏昌,女真人主戰派佔據了絕對上風,你們那個天祚帝撐不了多久了。”
耶律奇聽到天祚帝的名字,臉上並無半點尊敬之色,“天賜帝這一年多來已經在新遼建立了不錯的名聲,蕭皇后更是事事親力親爲,天祚帝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吳麟端起酒杯和耶律奇碰了一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有女真人這頭狼在那裡,你我睡覺也得睜着一隻眼睛呢。”
……
遼國,燕京。
等着太醫出來,蕭觀音看到太醫那蒼白的面容,心中沉了下去。
天賜帝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雖然彥崇的藥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身體機能的衰竭和各種衍生疾病,還是讓耶律淳身體迅速地衰老了下去。
畢竟皇帝的年歲已大,在現在這個年代,五十歲以上便可以稱爲老人了。而耶律淳已經六十有二了。
蕭觀音照例聽了太醫千篇一律的套話,點點頭讓其退下後,獨自一個人走在後花園中,心中又想起了雷神的影子。
遼國已經安定,萬民會在燕京受到了熱烈的歡迎,無論是娛樂行業,還是報紙,美酒、都開展得紅紅火火,而萬民會的總經理蔣濤還受雷神之託給自己送來了不少的胭脂和香粉。
那晚他居然沒有進入到自己體內,雖然蕭觀音有着全新的體驗,快樂得飄飄欲仙,但是清醒後身爲人婦,體內的反應告訴自己他並沒有真正進入。
這是爲什麼?蕭觀音想不明白,只能惡意的猜測雷神是不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想到這裡,那精緻的面容上便浮現出調皮的笑容。
聽說他有好些女人了呢,要不下次遇上耶律餘里衍時問問她和雷神的細節,反正自己是長輩,應該關心一下晚輩的生活嘛。
想到蜀國公主,蕭觀音禁不住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用了不少手段,但在遼國軍界,晉王和耶律大石的聲望無與倫比,無論是耶律伊都還是其它遼將,都不可能站在自己一方來反對晉王。
蕭觀音最怕就是天賜帝龍馭歸天之後,晉王會自立爲帝,自己完全沒有實力去阻止,權利的旁落會讓蕭觀音覺得生無可戀,眼睜睜看着天賜帝的身體一天天消瘦,蕭觀音現在心裡猶如油鍋在煎炒。
“要是自己有個兒子,這樣以晉王的仁義,必定不會來爭吧?”蕭觀音有這個念頭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己有段時間趁耶律淳身體不錯,強行索要,但是在牀上皇帝是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