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崇擡起花花的下巴,“夫唱婦隨你懂不懂啊,老公叫你去下藥,你就要堅決地執行,楊婕那個小妞現在還不是本少爺的人,也就算了,你都和少爺我圈圈叉叉如此之久了,還沒擺正自己的位置。”
論口才,花花如何說的過彥崇,只把小臉漲得通紅,聲音也更加溫柔起來。
“老公,無論你在牀上要玩什麼花樣,我都滿足你,並且主動配合,我在此發誓,絕對不叫苦,不叫累,但這下藥之事,你還是找別人吧。”
彥崇聽花花說到如此地步,心中早已樂開了花,也知道此事無法再哄她去做,只得做出一副鬱悶的模樣。
“算了,軍情緊急,不能再拖了,只有本少爺親自下手了。”
新城無需攻取,方百花只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所以种師道屯兵城下,彥崇和爺爺商議了一番,便去了杭州。
而韓世忠和曲端則是將全身力氣都用上,對桐廬和富陽進行了猛烈攻擊,方臘軍沒守過三天,兩城便雙雙失陷,這時老種才慢悠悠拿下新城,西軍主力正式會師在杭州城下。
方臘時此已經過了杭州城,向秀州而去,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名義上的皇后邵音卻留了下來……
“石寶,就算杭州陷落,我便陪你戰死此處,就讓種彥崇將我們合葬在一處,可好?”
紅杏樓上,邵音與石寶兩人正在靜室裡喝酒,城防之事已經交給呂將來安排,這幾日石寶並不理軍事,只是和邵音呆在一起,回憶着兩人往日的時光。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石寶的眼眶也有些溼潤,一直不曾說話的嘴裡吐出幾個字來,“爲什麼方臘就不珍惜你呢,音音,我心中好恨。”
女人用手輕輕擋住了石寶後繼要說的話,一雙美眸癡癡地看着面前這個男人。
“曾經滄海難爲水。到頭來陪在我身邊的還是你。聖公自起兵之後,美女衆多,夜夜狂歡,而我早已人老珠黃,他已經很久沒和我說一句話了。”
看着青筯暴起的男人,女人用傷感的口氣說道:“無論我變成何等模樣,這天地間只有一人永遠會不離不棄,所以,我便要陪着他共赴黃泉,今生無緣,我們在地府便作一對同命的鴛鴦。”
聽着邵音的真情流露,石寶眼眶更加的溼潤。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一提酒壺,才發現酒已盡,但兩人的情意卻正是香濃之時。
“酒來!”
石寶叫來酒,看着那無色的液體,開口說道:“音音,今夜我只想好好醉一場,明天我便親自爲你殺出一條血路,保護你安全離開杭州。”
看到女人小嘴欲張,石寶以目示意自己不變的決心,仰頭將杯中的酒一乾二淨。
花好月圓夜,雙只蝴蝶翩翩飛……
……
石寶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看發現天色大亮,習慣性翻了一個身,卻碰到一副柔軟的身體。
石寶以爲自己在做夢,摸了摸旁邊的身體,只覺得手感很不錯,便更加用力的搓揉起來。
猛然間發現,這不是在夢境,石寶象被雷劈一般跳了下牀,圓睜雙眼看向牀上。
秀髮如雲,金釵斜插,不是邵音還能有誰?
石寶嚇得冷汗直冒,那酒早已經醒得乾乾淨淨,張口就要叫,突然又用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邵音也慢慢清醒了過來,看到這情況,小嘴就要張開,卻被早有準備的石寶快速捂住。
“音音,千萬別叫,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成了這樣。”
邵音小眼對上石寶的大眼,兩個心中均閃過同樣的念頭。
昨夜的酒喝的太多了!
旁邊的廂房中,彥崇卻面不紅心不跳的將自己下藥之事告訴了呂將。
“這藥中者無救,所以他們的事應該成了。
呂將那嘴巴同樣可以塞下一個雞蛋,良久才指着彥崇,又不敢大聲,只能用胸腔那股氣哼了一聲,”堂堂雷神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也不怕傳出去被天下英雄恥笑嗎?“
彥崇撲噗一笑,雙手揹負,一襲白衣光彩照人,“你認爲有人會信嗎?”
呂將想了一會,這才垂頭喪氣地說道:“說出去還真沒人信,你下的是什麼藥呢?”
這書生也很八卦嘛,彥崇心中暗笑,嘴裡卻認真說了起來。
“這藥是老神仙給我的,總共就兩顆,叫情人箭。”
將X藥取名情人箭,彥崇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才氣。
“這情人箭表示,只要一箭就能中的,所以他們經此一夜便會有了小孩。”
這當然是彥崇故意這般說法,就是現在醫學也造不出這等神奇的藥丸,彥崇這樣說的目的就是讓邵音和石寶爲了後代而拋棄死志,只要兩人活着,有小孩還不是很容易的事。
彥崇種種的神奇光環,讓呂將相信了這種說法,一聽彥崇要讓自己承認下的藥,一跳三尺高。
“雷神,這…這…呂將從小通讀四書五經,如何做得出如此下作之事呢?”
彥崇笑得象只狐狸,“如果我們兩人有其中一人做這事的話,你認爲誰的可能性最大?”
呂將那張俊臉漲成了豬肝色,良久才無可奈何的回答了一句。
“名滿天下的雷神自然被忽略,然後就只有小生自己了。”
彥崇拍拍呂將,“所以嘛,倒不如主動承認來得爽直,反正你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
將臉上的各種精彩表情收了起來,彥崇將自己的規劃詳細和呂將說了一番。
“呂兄,眼光要放遠些,未來更加精彩,你也能看到,我身邊戰將千員,雄兵百萬也不是什麼難事,但奇缺文士,折豔繡畢竟是女流,是要嫁人生子的,還望呂兄助和本侯一臂之力,我們去創造燦爛的明天。”
說罷彥崇對着呂將深施一禮,“留得有用身,造福全人類,方臘註定只是一個過客,何必爲他而殉葬呢,這樣你就對不起生育你的雙親,也對不起教化你的陳東大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