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老周開車送白修哲和陸漫寧回家,車剛開出莫家大宅,陸漫寧就發現剛纔還鬧騰的白修哲居然靠在後座睡着了。
“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好。”陸漫寧看着旁邊睡得香沉得白修哲,嘀咕了一句。
老周從後視鏡裡悄悄看了眼後座的情況,別的不說,就老周看着白修哲從十幾歲到現在,他是不是真喝多睡着了,老周還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
現在已經十點多了,估計待會兒到家得將近十一點,老周下意識看了白修哲旁邊坐着的陸漫寧一眼,心裡在想,少奶奶今晚只能自求多福了。
因爲時間已經不早了,所以馬路上的車並不多,沒用太長時間老周就把白修哲和陸漫寧一起送回了白修哲的私人別墅。
車停在別墅主樓門前時,陸漫寧見白修哲還睡着就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說道:“喂,我們到家了,快醒醒下車。”
陸漫寧說完,白修哲跟大爺似的睡在那裡一動不動。老周下車繞道後座拉開車門,看着陸漫寧說道:“大少奶奶,大少爺是真睡着了,你幫我搭把手,我把他背上樓。”
“好,麻煩你了周叔。”陸漫寧應了一聲,心知靠她一個女人的力量是無法將白修哲這樣一米八五的壯漢扛到樓上去的。
老周揹着白修哲,陸漫寧先一步過去拿鑰匙開門,家裡的傭人方嫂聽見動靜從廚房出來就看見白修哲被老周揹着上了樓。
“哎呀,大少爺這是怎麼了?怎麼喝那麼多?”
“方嫂,麻煩你煮點醒酒湯。”陸漫寧吩咐了一句就立刻跟老週一起把白修哲送到他的臥室。
安頓好了白修哲,老周就下樓開車離開了。陸漫寧看着在牀上躺“大”字的醉漢,也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真是個煩人精,跟酒不花錢似的,跑去莫家丟人現眼!”陸漫寧邊埋怨邊在牀邊蹲下把白修哲的皮鞋脫掉,然後又爬到牀上去把白修哲整個翻過去脫掉他的西裝外套,之後就這樣直接將另一邊的被子蓋在他身上,免得他睡着
了着涼。
看似簡單的事情,陸漫寧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出了一身汗,方嫂也煮好了醒酒湯送了上來。
“麻煩你了方嫂,放在桌子上就行了。”陸漫寧回頭看着方嫂,說道。
“好,大少奶奶也早點休息,已經不早了。”方嫂放下醒酒湯就下去了。
陸漫寧回頭看了眼還在牀上睡的像頭死豬似的白修哲,她自己也累得腰痠背痛。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陸漫寧去陽臺給溫菀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就準備今晚去客房睡覺了。
可陸漫寧掛斷電話轉身剛走到房門口要開門,就聽見身後的大牀上“嘔——”的一聲乾嘔的聲音。嚇得陸漫寧都來不及看白修哲一眼,就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進浴室拿了個臉盆出來接在牀邊。
可是,陸漫寧剛端着臉盆放在牀邊等着白修哲一瀉千里的時候,他居然又一點動靜也沒有地趴在牀邊睡着了。
要不是白修哲現在是趴在牀邊的,陸漫寧都要懷疑剛纔那一聲是不是她出現了幻覺,聽錯了。
“真是的,嚇死我了,還以爲你要吐呢……”陸漫寧確定白修哲又睡過去了,這才放心地端着盆子準備送回浴室。
可剛走了兩步,身後的白修哲又是“嘔——”的一聲,這一次陸漫寧不上當了,連頭都懶得回就繼續往浴室走。可剛走了沒幾步,動靜不對,還聞到一股嘔吐物的味道!那叫一個酸爽……
“啊……這該死的!”陸漫寧悔得腸子都青了,他到底哪次是真的,哪次是假的,不喝酒的時候看着挺好的,怎麼喝點酒就原形畢露了呢。
陸漫寧實在忍受不住這股難聞的味道,來不及看白修哲就屏住呼吸先轉身小跑着過去拉開了陽臺的落地門,又順手把窗戶都打開透氣。
“真會給別人添麻煩。”陸漫寧抱怨着去浴室拿了打掃用具過來清理白修哲吐在地板上的嘔吐物。帶上橡膠手套,陸漫寧直接將84消毒液倒在地板上,用抹布直接擦了起來。
此時剛吐完又睡着的白修哲緩緩睜開清亮
的眸子,竟是沒有一丁點醉意!看着穿着低胸禮服趴在地上擦地的陸漫寧,她胸前的光景無遮無攔的被白修哲看了個精光!
隨着陸漫寧胳膊不斷地來回揮動,她胸前的兩團柔軟在禮服的包裹下晃來晃去,每次都是眼看着要春光外泄了,陸漫寧又換了另一隻手,繼續來回的擦地板。
白修哲乾瞪眼看着,連陸漫寧擦完地板站起來了都不知道。
拿着髒抹布到牀邊端水盆的陸漫寧看到瞪着一雙清亮的大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白修哲,嚇了一大跳!“啊——”的一聲驚叫,陸漫寧拍拍胸口,杏眼圓瞪,盯着白修哲,厲聲質問道:“你不是睡着了嗎?怎麼醒了也不吭一聲?”
WWW¸ttκan¸C 〇
說完,陸漫寧發現白修哲目露精光,這哪兒是剛睡醒的醉漢會有的眼神,他分明是裝的!
好啊,居然敢騙她!還故意吐得滿地都是來折磨她!
想明白這一點,陸漫寧氣惱地將剛纔擦地的抹布往水盆裡一摔,濺出來的水崩的白修哲滿臉都是。
“臭不要臉的男人,居然敢裝醉來折磨我,白修哲,你還是不是爺們兒?”陸漫寧氣的胸口不斷起伏,橡膠手套一摘,狠狠地砸向白修哲無懈可擊的俊臉上。
白修哲反應極快,不等手套飛到眼前,他已經伸手接住。
“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對我說話的時候一定要這樣蠻橫無理嗎?”白修哲也惱了,想不明白陸漫寧這樣滿身的刺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蠻橫無理?你確定今天的事情是我錯在先?”陸漫寧不可思議地瞪着白修哲,質問道:“白修哲,你捫心自問你自己剛纔都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說完,陸漫寧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是因爲我不肯辭職,所以生氣了就故意做這樣的事情來折磨我,是嗎?”
見陸漫寧猜到了自己的心事,白修哲掀開被子從牀上下來,赤着腳走到陸漫寧面前,看着她,說道:“你也知道你不肯辭職我會生氣,那爲什麼還要忤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