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力是什麼?就是一人的最終的爆發力和隱忍力,一份人要是耐力超過普通人的幾倍的話,那就說明這人的耐力不是一般的好,這種人最適合的就是狙擊,在暗處給敵人致命的一擊,然而身爲特種兵王的東方禦寒就完全具有做狙擊手的潛力,和敵人比耐力,是他的強項,就看是誰先忍不住冒出頭,他可是很記恨小浪在他身上留下的彈痕,說什麼也要加倍還回去的。不然怎麼對得起自己在這裡和他死磕呢!!
東方禦寒怎麼想的,恰恰嘯狼也是那麼想的,雙方都賭着那股勁,想要對方先認輸,可是那又怎麼可能呢,就這樣戰爭進入了白日化,只要誰先忍不住,誰就先輸了賽點。
媽的,東方禦寒他手看看錶上的指針,在心暗罵道:要是嘯狼再不出現,天就要破曉了,那就更不可能抓住他了,更別說是擊斃了。
嘯狼看着快要破曉的天,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笑的大大更是莫名其妙,老大,這是怎麼了?傻了不成?怎麼看着快要亮了的天,一個勁的傻笑呢?大大也開始擡頭望天,可以說是被傳染的,靠了靠嘯狼的手肘“老大,你看着天笑什麼?”
“你覺得我在笑什麼?”嘯狼好心情的反問大大。
“不知道,天都快亮了,我怎麼知道你在笑什麼。”
“我就是在笑天都快亮了。”
“天亮了有什麼好笑的啊?”大大還是沒有明白,嘯狼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可真夠笨的。”嘯狼恨鐵不成鋼剛的點了點大大的腦袋,恨不得一巴掌將他拍沒了,免得到處丟自己的臉。
被嘯狼罵做笨的大大,突然想起金【三】角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一旦到了天亮所有交易,都算是正常交易,意思就是白天販毒,是沒有警察敢來管的,所以現在只要他們等到天亮就好,到了天亮東方禦寒就算是抓到自己,也會被無罪釋放的。conad1;這感情好啊,大大的心就像是開了花似得。
沒事反正我們是好事慢慢磨,總能磨成神的。
而在另一邊的戰爭已經快到尾聲了,張勝帶着隊員將龍三抓捕。臉上帶着滿是硝煙的戰火,驚自己的臉弄的是黑漆漆的,雖說之前的臉也沒白過,但是現在的臉更是看不出原型了。手上端着一把微衝,天神似得站在龍三和他的保鏢面前,黑着一張看不出顏色的臉“說,嘯狼人呢?”說着將沙漠之鷹上膛,只要他沒說一句實話,就讓他下一秒離開這個世界。
“我……我不知道。”看着那黑黝黝的槍口,龍三差點嚇得尿褲子。
“嗯?”顯然掌聲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同時也在等待隊友偵查回來給自己消息。
將槍口抵在龍三的額頭上,再次問道“嘯狼人在哪裡?”
“我真的不知道。”雖然害怕,龍三還是不敢亂說,那聲音裡聽着都快哭了。
“很好,你還說不知道是不是?”張勝的手漸漸的將槍握緊,嚇的龍三抖得像個篩子。也就這點出息,還敢出來販毒,張勝在心裡這麼想着。
“長官,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此刻的龍三真的想哭了,他知道這羣人不是那羣自己可以糊弄的警察,所以在他問問題的時候自己真的沒敢亂說啊。
“張中尉,我找到了。”遠處跑一個人對張勝說道。張勝知道那是自己排出去的偵查員,既然他說找到了那就是真的找到了。
張勝將槍收好,對龍三說道“算你運氣好。”
“你們將這兩人看好。”轉身對後面的人說道。
“好的,你放心。”特種兵什麼都會,看人那更是小菜一碟了。
“隊長在那個地方是我們這裡的正六點鐘方向,有一片廢棄的倉庫,倉庫靠着碼頭,倉庫前面是一片曠野,而離碼頭不遠處,有一塊巨大的岩石,足足可以隱藏一個成年男子,岩石的左邊五米的樣子,是一個小叢林,如果說說我現在要是過去的話,就是活活的靶子,那一片沒有什麼可以掩飾的東西。”偵查員將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訴給了張勝,只見他聽了後眉毛都可以夾死幾隻蒼蠅了,這是簡直是太極手了。怎麼辦?才能讓隊長安然無恙的出來。
“那我們能繞到他們後面嗎?”
“不能,他們的後面就是海。”
“好的,我知道了。”掌聲思考着怎麼才能不費一兵一卒的,將東方禦寒從那種困境中救出來。
“防彈服,你們全部都穿上。”張勝想了一會兒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畢竟現在天快要破曉了,要是讓自己看着嘯狼活着走出自己的視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他欠我們的債必須血債血償。
所有人都將包打開,穿上防彈服,等着張勝的下一步任務下達。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出發。”
汗一點一點的滴進自己的眼睛,東方禦寒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繼續端着槍,不敢分神,不然死的就是自己,雖然到現在爲止雙方都沒有鳴槍,但是東方禦寒知道這場無聲的戰爭,還在繼續沒有完結。就在自己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時候,腦袋裡忽然閃過了藺幼幼的小臉,那是唯一能夠支持自己活下去的動力,爲她好好的活着,這樣自己又能勉強的打起精神與死神抗爭,就在自己覺得快要沒有希望的時候,老天爺卻又和他開了個玩笑。
如果自己還沒有老眼昏花的話,居然看着張勝帶這一羣人衝在前面,朝着自己而來呢?在這一刻東方禦寒不惜暴露自己,對他們大喊道“別過來。conad3;”
嘯狼看準時機給了東方禦寒一槍,子彈與**的接觸,東方禦寒感覺不到到一絲痛苦,也就是在一瞬間的時刻東方禦寒不顧受傷的【胸】膛,給了嘯狼一槍,正中他的心臟。
“老大。”大大看着倒下去的嘯狼,嘶吼道,不顧自己安危的撲過去,連放幾槍,將受傷的嘯狼藏好,準備和他們決一死戰。
看着踏着嗜殺的氣息而來的戰友們,東方禦寒笑了,可是他還是知道,還有一個人沒有解決,不能掉以輕心,看着自己身上越來越多的雪,東方禦寒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過這一次,想到總是想讓自己犧牲的父親,嘴角有着一絲淡淡的微笑。
看着自己的隊長倒下,張勝紅眼了,吩咐道:不惜一切代價,要讓嘯狼死。
看着越來越近的人,大大摸出隨身攜帶的微型手雷,等待着他們上來與他們同歸於盡,懷裡抱着的是受傷的嘯狼。
“大大,我沒事。”
“老大,你都心臟中槍了還說沒事。”
“你忘了,我的心臟在左邊。”
“快扶我,我們去跳海,不然都會死在這裡。”
“好,我掩護你。”
大大,拿着被自己放在地上的微衝,起身對他們開始掃射,知道海里傳來‘噗通——’的一聲,便知道老大暫時安全了,自己也扔下微衝,將微型手雷拉開,扔向他們,朝大海撲去。
“隊長。”張勝帶着人衝向岩石後面,便看見東方禦寒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瞳孔緊縮。
“快叫直升機。”
a市軍區醫院
張勝帶着一羣人,站在搶救室門前,等待着着結果,柳斷蓮看着一臉疲憊但是一直不肯離去的戰友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自己的老大,擔心也是應該的。可是他們再不回去身體會撐不住的。
向前幾步走到張勝面前,柳斷蓮伸出手拍在張勝的肩上“你先帶弟兄們回去休息吧。”
“我們們要等隊長出來。”張勝還沒說話,其他人便說道。
“醫院需要安靜,你們都先出去吧。”一個護士看不過意了,對他們說道。
“回去吧。”看着張勝渴求的目光,柳斷蓮還是狠心的叫他帶人回去。
“你休息好了,就過來看隊長。”這是柳斷蓮最後的底線。
“好的。”張勝點了點頭,帶着一羣人回駐地。
等待是沒有預知的時間,更沒有預定的地點。柳斷蓮站在門口,在心裡說道:老大,看着他們這麼捨不得你,你一定要活下來。還有就是嫂子,有可能還活着,需要你去找她。
冬天的風總是冷冷的,藺幼幼披着貂皮大衣,坐在太妃椅上,吃着新鮮的水果,日子過得舒服極了。
“綠綺,我想吃桂花糕。”藺幼幼拉着綠綺的手臂撒嬌,自從那次吃了綠綺做的桂花糕後,藺幼幼時不時會叫綠綺做給她吃。
“好的,幼幼小姐你等等。”
“嗯嗯,你快去吧。”藺幼幼對她擺擺手,讓她去吧。自己便打算睡覺,剛閉上眼睛,便覺得心臟一陣鈍痛,讓自己不能呼吸。
這是怎麼回事?藺幼幼想不明白的捂着心臟開始自言自語,看着一個地方楞楞的發神,直到綠綺的桂花糕做好,纔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