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就愛小辣椒
雪曉希從洗手間出來,看到空蕩蕩的吧檯心裡開始一慌,這小混混跑到哪裡去了?不悅的皺着清秀的眉頭,目光掃向舞臺上那些人,卻沒有那抹熟悉的身影,心裡一陣無奈。氣悶的走到吧檯坐下,死氣沉沉的pa在桌上,思考着她會在哪裡?
“哎——”
柳斷蓮再次回到酒吧就看到這麼一幅場景,一個寥無生機的女孩子趴在桌上,時不時的看看進出的人,似乎在尋找着什麼?一身米白色的連衣裙,將她的肌膚襯托得更加晶瑩剔透,亞麻色的長髮垂於胸前,不時的打着旋兒,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雪曉希很是配合的看向門口,不悅的唾棄了自己一樣,繼續pa在吧檯上。
哇塞!美女啊!漂亮的柳葉眉微微黜起,眉目裡閃過一絲不耐煩,看得讓人覺得媚態橫生,櫻桃般的紅chen讓人忍不住想去採擷。柳斷蓮在心裡大喊:尤wu,簡直就是尤wu。有這麼好的美女,不去追求。就是浪費了自己這張俊臉,理了理自己身上本來就沒有什麼皺着的阿瑪尼,帶上一貫的紳士微笑,朝着自己的獵物發起進攻。
“給我一杯彩虹之最。”不動聲色的坐在她身邊,對酒保要了杯彩虹之最。優雅的品着,並沒打算和她搭訕,泡妹妹就是要耐心,要讓美女爲自己的魅力而傾倒,而不是讓她討厭自己。柳斷蓮不斷地整理着自己的形象,希望旁邊的她能注意到自己。
這人是不是腦袋有點問題啊?雪曉希不可置疑的目光投射在自己旁邊的男人身上,不由自主的開始嘆息。雖然沒看到臉,但是可惜了這麼一副好身材,還一身名牌呢。真的是糟蹋了!雪曉希忍不住多看兩眼,然後見鬼似的跑開了,連好友的去向也不管了。
看來美女是被我的魅力所吸引了,柳斷蓮在心裡忍不住得意,準備來個迷倒衆生轉身“美女,你是不是……”卻讓他的話卡在了喉間,臉上的笑也變得僵硬。不知道自己這是哪裡出了問題,鬱悶的拿起已經空了的酒杯,又放下叫酒保調酒。繼續喝自己的悶酒,發泄着心裡的不爽,這時候夜生活纔剛開始……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臉上,強烈的光線讓藺幼幼不得不捨棄懶牀的想法奮力的張開眼睛,是誰這麼討厭不讓我睡懶覺,睜着眼睛到處亂看,一點也沒有危險意識,更不知道昨晚自己幹了件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當然我們東方大隊長是不會告訴她昨晚是有多麼的丟人,先不說逼着別人對她打劫了,就拿她那哭的驚天動地的樣子來說都可以讓人扶額。
將自己裹成蠶寶寶的某人,開始打量着自己所處的這間屋子,黑白相間牆壁上沒有多餘的裝飾,讓人不自覺的會想到黑白無常是不是經常光顧這裡(黑無常:我們纔不光顧這裡呢,這家主人的氣壓太大了,我們本來就不知道冷的,都會覺得哆嗦。白無常附和的點頭:就是!就是!我們還想活久點呢。)再看看周圍,右邊離牀的不遠處有張書桌,上面排列有選的放滿了軍事書刊,左邊是一個立體的衣櫥。看着如此簡潔冷清的房間,藺幼幼翻個身趴在牀上冥想,這房間的主人不是太窮就是太無趣了,不然一個自己每晚都要睡覺的地方幹嘛弄成這樣啊?如果不是我想的那樣,那就只能說明他有病了,說着好像還很滿意自己相出來的這個答案,瞭然的點了點頭。
站在門口敲了幾次門的東方禦寒見她沒聽見,開門進來就看到某人呆萌得點頭,嘴角還掛着一絲不明所以得笑意,心裡不住的想這丫頭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爲了避免她的口水掉在牀上,無奈中帶着一絲寵溺“藺幼幼,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嚇。。。。。我怎麼聽到那腹黑教官的聲音了??不對,不對,一定是我產生幻覺了,纔會覺得他就在我身邊,拉上被子將自己埋進去鴕鳥,一定是這樣的我自己都快被他弄得成神經病了,繼續縮在被窩裡不出來。看到如此自欺欺人的某混混,東方禦寒可是沒有一絲愧疚感滴反而還惡興趣味的覺得蠻好玩的。我們的東方大隊長變壞了,哈哈……
走過去輕輕扯掉被子,縮成一團的藺幼幼便暴露在空氣當中,看着她緊蹙的眉頭壞心眼兒的坐在牀邊,探着身子看着她的睡容,睫毛忽閃忽閃的“丫頭,你在不起來,我就要親你了……”
現在百分之百確定是腹黑教官的聲音,聽到說他要親自己,藺幼幼那裡還裝得下去啊,睜開眼睛便看到某人眼角帶笑的看着自己,一時腦袋短路向東方禦寒撲過去。
我讓你嚇我說要親我,那我現在就親給你看,藺幼幼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驚悚的事。一股腦的就將自己的脣貼了上去。
看着撲上來的身影,害怕她摔着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閃開,單手摟着她的腰,享受着自己喜歡的人投懷送抱怎麼可能去提醒,讓自己失去這一片溫暖呢。感受着脣上傳來的rou軟觸感卻不敢有進一步向想法,害怕嚇着她。
藺幼幼睜着眼睛看和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臉,呼吸有一瞬間的呆滯,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就一時衝動撲倒吻了他呢,藺幼幼想從他身上一溜煙下來,卻被一雙大手固定了行動自由,怒視限制自己自由的某人,坐在他大tui上的小P、P不斷地扭動,挑撥着某人的制止力讓人痛苦並快樂着“小辣椒,別動。”東方禦寒有種想咬舌自盡的衝動。
“你把你身上藏得棍子拿開我就不動了。”藺幼幼一臉是你的錯的表情,讓東方禦寒賞了她一記白眼。自己這樣還不是你這個小壞蛋害的,可是自己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啊。懲罰性的在她脣上咬了一口“好痛,你咬我幹嘛?”摸着嘴角不滿的瞪着他。
我們的小混混什麼都吃有時候就是不吃虧,哪能自己疼了別人還是好好地啊,報復性的在東方禦寒脣上咬了一口,只聽到一聲吸氣聲“嘶——”嘚瑟的看着某男。
東方禦寒摸着受傷的嘴角,臉上的笑意讓花都黯然失色,嘴裡還不忘調戲一下某混混“小辣椒,我們這樣算不算是私定終身了?”
聽到這話某混混不淡定了,拿着枕頭像他砸去嘴裡厲害唸唸有詞“私定你個大頭鬼,誰要和你私定終身啊?”
東方禦寒笑着閃開她的攻擊,出門之前告訴她“快出來吃飯,吃了回學校。”不等她有所反應關門離開。
在某軍區首長辦公室正在謀劃着一場不爲人知的陰謀“李參謀長,上次蕭狼逃脫,這次我又接到消息說他在b事做亂,這次我還是派特種大隊去。”
“將軍,再怎麼說二少也是你兒子啊。”戴着眼鏡的李參謀有些不忍心。
“我兒子只有粟兒。”站在窗邊的東方流蘇臉色灰暗,到現在爲止他還是無法走出失去兒子的傷痛,仇恨讓他早就忘記現在那個身爲特種大隊隊長的軍人也是他的兒子,一個一直不被他認可的兒子。
“我要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在b市。”這就是東方禦寒的父親,一個恨不得兒子早死的父親,有什麼傷害比這種傷害更大的,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可是他呢這是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要害死的人,還能稱的上是個人麼?
“明白,將軍那我先出去了。”敬了個軍禮,帶着滿腹的沉重走出辦公室,撥通了早就在軍區大院安享晚年司令家的電話。再怎麼說老司令也是在意這個孫子的,現在也只有老司令能救的了二少了。
掛掉電話李參謀長竟想起了自己第一見到那孩子的情景,那一天是將軍帶着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去遊樂園,當時自己因爲找老司令有事,所以便看到那是的二少站在角落裡一臉的羨慕,並沒有出去胡鬧,只是默默的低着頭擦着眼淚,然後沉默的離開,直到見到老司令問起緣由才知道那是將軍的小兒子,可是並不討將軍喜歡,甚至還厭惡他的存在。希望二少這次真的能逢凶化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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