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醫院李謙想着手上的藥怎麼辦,去酒吧必然Tilan會知道,然後就是一連串問題了,直接回家嘛還要做飯,一個人出去吃Tilan打電話又要解釋,怎麼想都麻煩,走着走着已經到了紅燈區,Tilan的店就是街上最高檔的酒吧,不過再高檔那也是充滿囧囧與金錢的地方,而且這街是警署管不到的地方,有自己的生存模式,你可以不屑一顧但你不可否認這裡也是生活,李謙向內走去,很快就到了Tilan的酒吧門口,門口的門童看見了他點了點頭遍放他進去,暗色的燈光將一切都裝飾得神秘深邃,還有深深的魅惑!李謙快步走到酒臺,酒保讓他進了調酒室,他順手將藥塞進了酒臺下面,和酒保打了打招呼就離開了,絲毫沒有發現酒保已經看到了李謙的小動作。
李謙走到了VIP區,Tilan的辦公室就在這裡,這裡的環境很好,比前面設計的更爲精緻,與其說是酒吧到更像高級賓館,但瞭解的就知道這裡纔是真正陰暗的地方,各式的交易,肉慾與xing沒有人能拒絕!李謙還記得有一次來找Tilan,一個男妓被客人拉出門外,衣服都被撕爛了,渾身都有淤青,哭着說不要,剎爲可憐。後來才知道客人喜歡施暴和病態遊戲,折磨得他實在不行才反抗的,結果惹惱了客人被趕出來。Tilan雖然認錢不認人,但也總算出面打了招呼,畢竟也算自己的人被欺負,客人他們不止一個,得罪一下也沒有什麼關係,不過那個男妓也沒有再出現過。
李謙知道很多算得上內幕的東西,不過對於Tilan的生意很少去過問,人選擇自己的生存模式,李謙如果不是自己要折磨自己,那麼現在過得應該有很大的變化了,像是記憶裡的有些人就那樣活着令任何人都羨豔的生活。
就在要到Tilan那時,走廊處最裡面的房間的門開了,裡面走出四個星光四溢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金亦鑫、悅汐、沙夜和修,很巧其他隊員並不在,似乎是他們的私會。李謙一瞬間變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Tilan的辦公室就在他們的房間後面一間,可現在李謙根本不想走到那邊去,那四個人自然是發現了。金亦鑫有些驚喜又有些不理解,這裡以一個清潔工的收入肯定是不可能來消費,那麼他爲什麼來呢?
沙夜和修也很吃驚,不過在腦子裡思考了一下沙夜頓時有些惱怒起來,又不是服務員,到這裡來只有可能是一種情況——出來賣的男妓。這個不知羞恥的大叔,一把年紀有什麼人看得上?他這是有多缺錢?白天清潔,晚上出來賣。他受得了麼?沙夜這想的自然是很深入的問題了,不過他似乎忘了,大叔今天剛因爲他的問題失業了。
恐怕這裡唯一無所謂的就是悅汐,他徑直走過去"出來賣的?"問的聲音令每個人都聽得見,什麼?賣的?李謙有點想笑,"不是。"似乎覺得自己沒解釋清楚"也不是買的。"
頓時所有人笑了,誰會覺得你是來賣的?沙夜露出一種諷刺的笑,彷彿在嘲笑男人的無知。
李謙根本沒想到會遇到他們,不知是不是要讚揚Tilan的生意越來越好了。悅汐站在他面前,"那你來這裡幹嘛?打工的?"他不經意的問。
"理由告訴要你麼?"李謙更隨便回了一句,他實在不瞭解這人管這麼多幹嗎?又不是他什麼人!李謙不自覺的透露出一種不屑,就像白天金亦鑫注意道到的,那不是什麼幻覺。
悅汐自然也感覺到了,他深深的感覺被人侮辱了,這個老男人有什麼好不屑,剛想發作,金亦鑫來到他身邊,拍了拍他似乎在提示,隨後淡然的說:
"白天的傷還好麼?"李謙覺得這人不錯,剛想回答,前方已經響起慵懶的聲音:"什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