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賴皮

領着俞仲秋進去後,俞仲秋說先看牀,要不今晚得睡地板。選着選着,老闆發現一個女的這個牀坐坐,那個牀躺躺,玩的不亦樂乎,俞仲秋尷尬的說:“這是我朋友,她說過來幫我做參考的。”老闆才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是這樣啊。”說完還一臉壞笑,俞仲秋就知道老闆誤會了,想解釋,又覺得沒有必要,就訕訕的笑着。

夏初晴忙的滿頭大汗,很快選好了需要的傢俱,她已經參觀過房子,知道要哪些傢俱,三室兩廳,俞仲秋她以及她知道的俞寒冬,肯定得三張牀,以及配套的牀頭櫃,餐桌套,客廳的沙發茶几等等,反正當擺滿各房間後,看起來蠻有家的感覺。

家電也是賒的,熱水器以及配套的各龍頭,電風扇三臺,和電熱水壺。熱水器是抓緊時間讓家電行裝的。

忙完事就已經是8點多了,帶着夏初晴賒了一頓快餐,兩人吃的津津有味,畢竟中午在火車上吃的比較早,都餓的不要不要的。

到家後,熱水已經燒好,俞仲秋洗澡水溫度低,所以讓夏初晴先洗,其實他前妻洗澡的水溫也是比較高的,已經是有覺悟的事了。

當看到夏初晴拿出洗漱沐浴用品出來時,俞仲秋狠狠敲了自己腦袋一把,這些是他沒有想起要買的。

夏初晴把洗漱用品分好,三份掛的整整齊齊,以及牙膏牙刷都擺好,一看便知粉色的就是她用的,黑灰色就是俞仲秋用的,以及藍色肯定是留給俞寒冬的了。

俞仲秋弱弱的問了句:“丫頭,你是把自己當這的女主人,打算長期住下來呀?”

夏初晴笑眼如月牙的嗯嗯直點頭,可把俞仲秋鬱悶的要死,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還真不怕我吃了你?”

夏初晴點點頭又直搖頭,然後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的說:“你要是真敢吃,人家絕對不反抗,不過人家還是處女,你要憐惜人家喲。”俞仲秋聽罷差點吐血。連忙擺手說:“快走快走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夏初晴邊走進浴室還伸出頭調侃了一句:“原來大叔這麼猴急,希望人家趕快洗了澡給你吃。”於是俞仲秋從沙發上直接掉地上。

夏初晴洗了近半個小時,出浴後,讓俞仲秋只感覺如仙女般從煙霧繚繞的地方突然降臨,沒有了白天的灰粉,露出水嫩的臉蛋,如剛剛剝殼的熟雞蛋一樣嫩滑,加上洗了熱水之後的紅潤,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胸口鼓鼓囊囊的是白天看不到的豐滿,細腰俏臀襯托的相得益彰,古書上常常形容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身着粉色卡哇伊連衣裙睡衣,把俞仲秋想看的地方遮住了,又露出一些她想給俞仲秋看的地方,以及俞仲秋最喜歡的長髮及腰,高度又正好和俞仲秋差不多。反正俞仲秋確實是如初哥般的流出了鼻血。

見俞仲秋飛樣的逃進浴室,夏初晴不禁哈哈嬌笑,她拿出個佘來的電吹風,嗚嗚的吹起了頭髮。

俞仲秋其實很快就洗完了,但怕出去尷尬,所以躲在浴室玩手機,不知道怎麼的就撇眼看到了夏初晴換下的小內褲,是一條粉色的純棉內褲,脫下來時就隨意丟進了夏初晴選的衣物小筐,而且在最上面,令俞仲秋充滿遐想,不禁熱血沸騰,哦不,應該是獸血沸騰。

要知道俞仲秋那方面想法其實是比較高的,不過因身體缺乏鍛鍊,持久還是不怎麼樣而已,而這次離婚前其實有半年多沒有在一起也就沒有那生活了,離婚到這個時候也有幾個月了,所以俞仲秋其實是到乾柴烈火一點就燃的地步了。

強忍着那種想法又脫去夏初晴買的睡衣,打開冷水龍頭,讓清涼的冷水沖刷着自己即將崩潰的那種想法。

其實俞仲秋也不是沒有自己解決問題過,只是結婚後就逐漸減少直至戒掉了,不想再復發,所以冷水衝了老半天才平息心中的那種想法。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已經安靜了。將所有的衣物丟進洗衣機去洗,這是原來的習慣。

俞仲秋出來後,發現夏初晴並沒有關門,忍不住看了一眼,不過由於那種想法已經被強行平息,俞仲秋沒有其他想法,就把毛毯打開幫她蓋到腋下,雖然很明顯的能看到一些不應該看到的東西,但是俞仲秋強忍着一切負面想法,將美好蓋上了擋欄。

熄燈出門轉回自己房間,俞仲秋打開風扇回想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覺得太不可思議或者說搞笑,現在他是開局金幣爲負數,送女神級別的女人一個,可用不敢用的還是,傢俱全靠佘賒,裝備也是賒的,明天得去打怪,要不呵呵,想想一身的債務,只能倒頭就睡了,也算是累了一天了的說。

說對夏初晴沒有想法是假的,漂亮的女人,在自己家,不設防,還有什麼比這更誘惑的。

可是俞仲秋已經不是二十多歲年輕的那個時候了,他有自己的底線,如果自己負不起這個責任,幹嘛要去佔有別人的身體,更何況他知道自己的能力,玩不轉高配。

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婚姻,對婚姻感到恐懼,而俞仲秋從來就覺得不以結婚爲目的的交往,那就是耍流氓,是他幹不出的事。自己的心意已經明瞭,那麼就應該保持距離了。

次日5點不到俞仲秋就起牀了,先掛起衣服然後洗臉刷牙,他儘量不弄出聲音,卻還是被夏初晴感應到了,夏初晴經過洗漱,又在臉上隨意塗抹了一些化妝品。俞仲秋拉開門時,她已經整理好自己。

俞仲秋邊出門邊說:“丫頭你怎麼不多睡一會?我這是要去想辦法賺錢。”夏初晴關上門緊跟着後面說:“我要跟着你,你別想扔下我一個人。”

俞仲秋說:“晚上我會回來的,而且我把鑰匙和錢都放桌子上了你沒有看到?”夏初晴搖頭說:“我不管,我就跟你混了,你可別趕我走。”

俞仲秋突然停住回頭盯着夏初晴,夏初晴及時剎車一副怯弱的可憐的樣子望着俞仲秋,俞仲秋深吸了一口氣,擺出咄咄逼人的樣子說:“丫頭,你該不會賴上我了吧?”

夏初晴怯弱的表情中帶點皎潔的點頭“嗯嗯”兩聲,俞仲秋差點岔氣,食指朝上的晃了幾下,一時語塞,便又回身過去開始下樓,夏初晴緊跟在他的身後。

路過一家包子鋪買了幾個包子分了一半給夏初晴,一直上了車纔開始吃包子。夏初晴此時就像個問題寶寶,這個也有興趣問問,那個也有興趣問問。比如怎麼會這麼早就有公交車,包子怎麼也很好吃,我們去哪,去做什麼,等等等等。俞仲秋就回了一句:“進貨擺地攤。”

空閒下來了就要看比賽結果了,昨天晚上是最後一場,當時忙着擺放傢俱,也累了一天了倒牀上就睡着了。

打開手機新聞,搜索結果出來了,第一名是北京的一個選手,第二名是山城的,第三名是江南的,沒錯就是俞寒冬,俞仲秋興奮的想跳起來,結果狠狠的撞在邊上的扶手上。

夏初晴眼尖,看到俞寒冬第三名就知道肯定就是俞仲秋的長子了。也是替他高興的拉他坐好,幫他揉頭興奮的問着:“什麼事這麼高興?”俞仲秋得意洋洋的說:“我家老大得了名次,是第三名。”

夏初晴連忙稱讚不已,見俞仲秋正在撥號,連忙阻止道:“慢着慢着,也不看看時間。”俞仲秋一拍腦袋道:“也是也是,我太興奮了,一下忘了還早,呵呵。”

一路兩人一起看着各種相關此次比賽的報道以及視頻,一段關於理想的視頻俞仲秋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不禁閃出淚花。

記者問:“請問俞寒冬選手,你是否會想進入國家隊,這樣可以參與奧運會的。”俞寒冬:“我父親希望我參軍。”記者又問:“那你自己怎麼想的呢?”俞寒冬:“這也是我的理想。”

要知道,俞寒冬以前的理想一直沒有確定,每次問他都說他的理想就是玩。這次首次在全國範圍公開自己的理想,也說明他正式開始懂事了。

轉了一次車,來到南鄭市最大的服裝批發市場,俞仲秋熟練的走到幾個老關係商那,也沒有怎麼寒暄,他們給俞仲秋一些推薦的款式,下好單,俞仲秋說下次給,然後老闆就加了未付兩字,就這樣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俞仲秋就佘了近一萬多的各種男女服裝。

夏初晴一直緊跟着看,也不說話和做任何評價,很快就搞定了要進的貨,俞仲秋胖歸胖點,力氣倒是也有幾斤,一個手提一袋就這樣上了公交車,夏初晴扯着俞仲秋的衣服纔跟上的。

回到石巖鎮已經快8點多了,來到石巖鎮農貿市場一處較爲偏僻的門面,打開後,俞仲秋將衣服丟一邊的架子上,然後一邊把一些擺攤的用具也丟上去,一邊對一臉懵逼的夏初晴說:“我以前也是擺地攤起家的,這個門面是我朋友的,他也沒用我沒擺地攤後就一直東西放這,當時說他要是出租出去,我就把這一堆東西拉廢品站去,位置偏價格低,他情願不出租,就便宜我了。”

說着,就開始打水,開始搞衛生。今天已經很晚了,一來擠不上攤位了,二來這些架子兩年沒有用了,一層很厚的灰塵,總是要清理一下的。

見俞仲秋邊跟她說話,邊自個兒搞衛生,夏初晴也不好意思腆着臉看熱鬧,只好也拿起抹布陪着搞起衛生。可是她畢竟就沒有怎麼搞過衛生,擦的溼漉漉的不說,還污漆抹工的。

俞仲秋覺得又好笑又好氣,又不好說什麼,就邊搞她搞過的衛生邊調笑着:“你該不會是個大小姐吧,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麼會跟着我,但跟着我肯定有苦吃。”

夏初晴白着眼聽他奚落自己,於是一賭氣推開俞仲秋,自己又重新擦拭起來。搞笑的是,還是差不多。

見俞仲秋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夏初晴逐漸冷靜下來,開始認真做事,一遍不行就兩遍,太溼不行就擰乾點,很快兩人就把房間裡的架子搞的乾乾淨淨。

俞仲秋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十二點多了,就笑呵呵的說:“丫頭你還是挺不錯的,進步很大值得誇獎。今天就完成了,等下帶你去吃飯,然後我帶你出去轉轉。”

夏初晴一聽出去轉轉,立馬兩眼泛光,特積極的一起關門。俞仲秋乘這個時間給教練打了個電話,說是坐飛機到省城再坐火車回來,下午5點左右到南鄭。

吃飯還是賒的,由於兩人做事累了,吃起來也是格外香甜。吃完飯,俞仲秋帶着夏初晴在石巖鎮邊上的石巖湖公園遊玩,夏初晴很自然的挽起俞仲秋的左手,讓俞仲秋心裡不禁蕩起漣漪,這是和前妻孫小華一起十多年從來沒有過的親暱姿勢,甚至走在一起連個牽手都沒有,兩人除了那啥的時候會進行身體接觸,孫小華幾乎拒絕一切平時的親暱接觸。

俞仲秋有點不自然的想把夏初晴推開,夏初晴卻力氣奇大,緊握着就是不放,俞仲秋只好作罷,兩人緩緩沿着環湖小路走着,路上時不時會遇到認識或者不認識的人,認識的就會給俞仲秋打招呼,不過都是點頭示意,順便也向夏初晴點頭示意,夏初晴也甜笑着點頭還禮。

其實俞仲秋離婚的事,石巖鎮早已傳開,見到他被挽手散步,一不知道怎樣打招呼,怕說錯話,萬一女的不知道俞仲秋的過往,話一說錯話,破壞人家的好事,人家會恨你一輩子。

還是有一個較熟悉朋友碰上了,章龍是俞仲秋初高中的同學,畢業了也玩的很好,在鎮上派出所當協警,今天在公園巡邏,他下車邊伸出手來,邊問道:“仲秋,好幾天不見了,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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