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蓉做夢也沒有想到打雁的會給雁啄了眼睛。
她不是個能耐住寂寞的人,這些年在國外生活的很糜爛,最近回國了才收斂起來,可是習慣了燈紅酒綠現在清湯寡水的生活讓她太難受了,她開始尋找目標,可沒有想到選中的球星金河明明對她有意思,卻因爲忌憚自己的女友田可可,對於她的調逗一再二再而三的逃避。
現在除了葉崇劭,付西蓉還沒有想要而得不到的。
她先表面對田可可好,弄得跟失散姐妹似得,她組建了一個小團體,拉了一兩個朋友在一起玩,其中還有一個人高馬大很俊美的法國男人,據說也是個什麼畫家。田可可哪見過這世面,她最近跟金河鬧矛盾心裡不痛快,天天跟着付西蓉的這幫朋友醉生夢死,而且她覺得那個法國畫家對她很有意思,她沒想過要和法國男人做什麼,但是出於女人的虛榮心,她時不時的放電電他一下。
付西蓉提出要去日本玩的時候,田可可連戲都不拍了,請假跟着法國人去了機場。
可是付西蓉沒有來,她說自己臨時有事不能去了,還讓法國朋友好好照顧田可可。
在得到他們上了飛機的消息後付西蓉約了金河晚上見面。
見面的時候她對金河百般挑逗,男人本來就是感官的動物,他很快就把持不住,但是對女朋友最後的一點忠誠還支撐着他,他提出不能背叛田可可,站起來就想逃出包廂。
付西蓉冷笑一聲:“你以爲她就不偷吃嗎?她告訴你和女人一起出去玩了吧,你等等。”
說完,付西蓉撥了田可可的電話,電話裡說羨慕他們玩的快樂,還要他們和她視頻通話。
金河一看視頻都傻了,田可可身後好像是在酒吧,她和法國男人正緊緊抱着,男人的手還放在她的屁股上。
金河大罵自己是傻X。頂着綠油油的頭頂去踢球能不輸嗎?他再也不拒絕把付西蓉緊緊扣在懷裡……
包廂門被撞開,田可可帶着一幫記者衝進來,她拿起一杯紅酒就潑了付西蓉一臉,蹦起來罵她是賤貨。
雪亮鎂光燈下,付西蓉先是震驚,後來立馬反應過來,指着金河大罵他是禽獸,不過是因爲朋友的緣故來和他打招呼,誰知道他竟然霸王硬上弓。
這場戲演的,那叫一個精彩!
當然,演戲總要有個導演的,作爲幕後導演的想藍可算是看了好戲,不過這個成果她不和知知分享有點遺憾,但知知還是小孩子,她已經夠早熟的了,不能教壞了她。
娛樂場上從來不缺頭條,可是葉家接二連三的上頭條也是醉了,葉崇劭把一切看在眼裡,覺得自己以前把想藍當成小綿羊還真是錯了,她就是個小豹子,不禁會張牙舞爪的嚇唬人,還真能用一口鋒利的小牙去把敵人撕出血口子。
付西蓉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竟然讓媒體緘口,不過這次她也是夠狼狽的,當得知田可可是受了人點撥沒上飛機,而自己的法國朋友竟然被美女收買和她一起演戲時差點氣的爆血管,一直以來她都認爲自己纔是最聰明的女人,只有自己算計別人的份可沒有人能算計到她,想藍不動聲色的迎頭一擊就讓她這麼狼狽,看來她只有使出殺手鐗了!
付西蓉在事情發生後不久就去了法國,她是坐半夜的飛機悄悄走的,機場沒有一個人來送她,而她也不需要,對着帝都黑暗的天空她暗暗發誓,蘇想藍,你等着吧,這筆賬我早晚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天氣漸漸轉涼,從短袖到長袖然後到薄毛衫,想藍的生日到了。
9月是個很美麗的季節,雖然會從豐盛走向蕭瑟,但對想藍來說24週歲的生日是人生的一大轉折。
她現在的粉絲數量已經突破兩千萬,生日當天,粉絲後援會給她策劃了過生日,而想藍自己是把這事兒忘了的,楊琳和歌迷會的會長瞞着她操作,決定給她個驚喜。
9月28日的晚上,想藍收工後已經是晚上8點,可是楊琳讓她去會展中心,說是有事。
想藍並不知情,李峰把她送到會展中心,想藍奇怪的問:“今天這裡怎麼這麼黑,看着怪怪的。”
李峰也怪怪的,他這個人不會演戲,所以現在都不敢看想藍,裝着接電話的樣子說:“你先進去,我去接個電話。”
想藍不疑有他,一個人走進了會展中心的大廳。
真的是黑的,除了四角暗淡的壁燈,到處都沒有光亮,而就是因爲這僅有的一點光亮,讓黑暗顯得更加沒有邊際,看起來特別滲人。
想藍腦子裡閃過很多鬼片兒的場景,她按着心臟咬着嘴脣小碎步往前走,終於推開了一號展廳的大門。
黑暗中燈光大亮,接着彩色的紙屑噴花到處飛揚,音樂聲響徹整個大廳,楊琳和桑榆推着蛋糕緩緩走過來,大家拍着手給大家唱生日歌。
想藍頓時熱淚盈眶,這一刻她心情複雜都無法形容。
激動、開心、心酸、感慨,她蘇想藍這一年來走的跌跌撞撞不不驚心,無數次被推上雲霄頂端又給狠狠的摔下來;無數次被推到風口浪尖又平安無虞,片場換女主、樓梯事件、天台門、魅歌遭強、沙漠遇險種種種種,悲是這個男人給的,而喜更是這個男人給的,最重要的是她已經在悲悲喜喜中習慣依賴他。
千迴百轉之中想藍沒有想到自己最先想到的竟然是這個,她咬着嘴脣,不斷的說着謝謝,大眼睛裡的淚花在燈光下格外閃亮。。
有些時候,眼淚不再是一滴普通的水,它和珍珠鑽石一樣珍貴。
生日會開完已經快11點了,小安收拾了滿車的禮物,都是粉絲送的,剛準備上車,一輛黑色的賓利開過來,冷石從車上走下來畢恭畢敬的說:“小姐,我們先生和知知小姐在家等着您。”
此刻想藍自然非常想見到葉崇劭,她和小安李峰說了聲,坐上車跟着冷石去了葉宅。
葉宅裡,葉崇劭正領着知知往蛋糕上插蠟燭。
知知現在已經能數一百個數,所有24支蠟燭數的毫無壓力,插完後小手託着腮,看着小嘴脣兒上下碰着也不知道在嘟囔什麼。
葉崇劭用修長的手指點點她的小圓
臉兒,好奇的問:“知知,你在幹什麼?”
知知噘着粉嫩的小嘴說:“爸爸你看,這幾根蠟燭是我的年齡,媽媽比我的多了18根呀!”
望着蠟燭,葉崇劭嘴角的微笑諱如莫深,他點點頭:“是呀,18,也還是個孩子呀!”
知知聽不懂她爸什麼意思,有點不滿意,她接着問:“那爸爸比媽媽的生日蠟燭要多多少根,比知知的又多多少?”
葉崇劭耐心的點出12根,“這是爸爸比媽媽多的,12根,她18歲那年我已經30歲了,可30歲的男人還不成熟非要跟她一個小丫頭較勁。”
知知還是聽不懂,她生氣的抓抓爸爸的下巴:“那我呢?”
“你的?”葉崇劭掃了一眼,24根蠟燭根本就不夠顯示出他和知知年齡的差距,他只好說:“這些所有的代表媽媽的生日蠟燭再加上知知的生日蠟燭正好是爸爸和知知的差距。”
知知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原來爸爸就等我媽媽加上我呀!”
葉崇劭的心一動,他緊緊抱住了知知,是的,知知一語中的,他的世界,也只有她們兩個。
知知被他弄疼了,大聲喊着爸爸壞,正在這時候想藍推門而入,“是誰壞呢?”
知知掙脫了葉崇劭,撲過去抱着想藍說:“是爸爸,他是個大壞蛋。”
想藍把包遞給葉崇劭,她往桌子上一看大叫起來:“哇塞,這個蛋糕好漂亮!”
知知很驕傲的擰着鼻子:“當然了,這可是知知本大廚的手藝。”
想藍失笑,誇張的說:“是嗎?我們知知太厲害了!”
葉崇劭過來把知知一下拎起來:“小丫頭,再說你做的?你就會吃。”
知知被爸爸舉得高高的,咯咯笑着還不忘回嘴:“爸爸纔是大笨蛋,一邊兒看手機一邊兒做,還害的冷石叔叔和王媽媽月阿姨都吃了一肚子蛋糕。”
想藍帶着笑表情誇張的看他,葉崇劭第一次竟然結巴起來:“那個,咳,第一次做,當然要實驗幾次。”
想藍知道大BOSS的尾巴不是隨便踩得,她見好就收,伸手去接已經爬到葉崇劭肩膀上的知知:“我們來吃蛋糕吧。”
葉崇劭幫着她把知知弄下來,三個人在椅子上坐好了,知知在中間,想藍和葉崇劭分別在兩邊,葉崇劭啪的打開打火機,眯着眼睛一根根把蠟燭點起來,這個期間就像虔誠儀式的開始,知知和想藍屏住了呼吸,眼見着一根根蠟燭從微弱的火光漸漸燃起來,每一次都是從沉寂到歡悅的過程。
終於,24根蠟燭都點好了,葉崇劭扔下已經發燙打火機,隔着搖曳的燭光說:“許個願吧!”
想藍笑着對他說:“你還信這個呀,好吧,我來許個願。”
想藍閉上眼睛合起雙手,嘴角的微笑如梨花顫於春日枝頭,葉崇劭着迷的看着她輕顫的睫毛,甚至嫉妒起燭光,可以那樣肆意的就能把她的小臉照亮。
“好了。”想藍睜開眼睛,做出大功告成的樣子,她摩拳擦掌:“我們開動吧,這個蛋糕看起來好好吃。”
知知現在心思卻沒在蛋糕上,她搖着想藍的胳膊問:“媽媽媽媽,你剛纔許的什麼願?”
想藍勾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傻丫頭,這個當然不能說,說了就不靈了,不信你問你爸爸?”
葉崇劭點點頭,他在想藍和自己的杯子裡倒上紅酒,給知知倒上牛奶,他舉起杯子說:“來,知知我們祝媽媽生日快樂。”
知知和想藍的杯子碰了一下,“祝媽媽美若天仙貌美如花,和知知做一對神仙眷侶。”
想藍剛要說知知有進步了,後面一個成語卻笑噴了,她糾正道:“知知,神仙眷侶是形容男人和女人的。”
“那就祝你和爸爸做一對神仙眷侶。”知知可是一點都不浪費自己學的知識。
想藍偷偷的看了葉崇劭一眼,發現他也在看她,便羞澀的低下頭,臉連同粉頸紅了一大片。
知知說有禮物送給想藍,說着就給想藍一個藍色的小盒子,盒子上綁着粉藍色緞帶看着就很漂亮,想藍打開,卻是知知自己畫的畫,她因爲身體的關係沒有像現在的孩子那樣去參加培訓班,畫的並不好,可是稚嫩的筆下卻是真情一片,知知畫的是三個人,中間那個扎辮子的是她自己,左邊三根毛兒的是葉崇劭,除了兩條長腿看不出什麼特徵,長頭髮的當然是想藍,他們頭上有白雲和陽光,腳下有草地和小花,周圍還有結着紅蘋果的大樹和飛行的看不住形狀的小鳥,還有一座傾斜的小木房子,孩子在紙上寫着,爸爸、媽媽和我,我們三個人永遠不分開。
人不分開字卻是分開的,可是想藍卻覺得這比世界名畫都要珍貴,這是一個小姑娘用心畫出來,表達的是她最強烈的願望,想藍一下子就把知知摟住,哽咽着說:“謝謝你,知知,這是媽媽收到的最好的禮物,畫的真棒,太漂亮了。”
知知受了誇獎有點不好意思,她從想藍懷裡擡起一張白嫩嫩的小臉說:“老葉,你送媽媽什麼呀,趕緊拿出來。”
葉崇劭攤攤手:“我沒禮物,對了,蛋糕是我的禮物。”
知知對着他扮了個鬼臉,想藍笑着說:“葉總就是個小氣鬼,是不是知知?”
知知很贊同,不過她還是建議:“沒禮物也要和媽媽乾杯,祝她生日快樂。”
葉崇劭在女兒的慫恿下端起酒杯他在想藍的杯沿兒碰了一下:“蘇想藍,祝你明年拿大獎。”
想藍輕輕抿了一口水,紅脣加更鮮豔:“謝謝。”
喝完酒,一家三口就開始吃蛋糕,想藍其實已經吃了不少,可這個蛋糕是葉崇劭做的就是胖死她也要吃,葉崇劭給她切了一塊柔聲說:“吃吧,這是無糖的,爲了你和知知特地請法國糕點師傅調配的方子。”
想藍只感覺到一陣溫暖,她叉了一塊塞嘴裡,果然淡淡的果味和奶香氣,口感特別好。
可就算這樣,知知也只能吃一小塊兒,她很快就吃完了,瞪着眼前的大蛋糕吞口水。
想藍不小心弄了一點兒在嘴角,葉崇劭忽然傾身長舌一捲,把那點蛋糕給卷
到了嘴裡。
想藍還沒來的及說他,知知就發現了這個好竅門兒,她在想藍另一邊兒嘴角小狗一樣舔了舔,滿意的咂嘴。
想藍哭笑不得,她嬌嗔道:“葉崇劭,看你在怎麼教孩子的,我臉上有化妝品,髒死了。”
“沒事兒,我們不怕。”葉崇劭聲音微啞,伸手挖了一塊蛋糕塗在想藍的鼻子上,然後再傾身輕輕吮掉。
知知有樣學樣,這樣又多吃了好幾口蛋糕。
看她真的不能再吃了,葉崇劭把蛋糕蓋起來提議要睡覺,知知很大方的說:“你們睡吧,我回房間了,晚安。”
想藍當着孩子抹不開面兒,她要跟着知知去,“知知等等,媽媽陪着你。”
知知擺手:“我明白的,大人都要有自己的空間,我說我不是三歲小孩子,不用你陪,你陪着爸爸好了。”
想藍的臉更紅了,她想跟孩子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反而葉崇劭大方的摟住她的腰:“那知知晚安,我和你媽媽去談談關於你弟弟妹妹的問題。”
知知有點不懂,她剛想問可是就被爸爸送回了房間扔在軟綿綿的牀上,爸爸出去前她語重心長的說:“老葉呀,我明天就能看到弟弟妹妹了嗎?”
葉崇劭覺得這是個世紀性難題。
房間裡,想藍正對着窗口發呆,聽到聲音她忙回頭:“知知睡了……嗯。”
話沒說完,葉崇劭溫熱的手捧起了她的臉,性感的薄脣毫無預兆的壓下來。
這一吻幾乎纏綿掉想藍肺裡所有的空氣,等她清醒過來已經被他扒掉了薄毛衣,她靠在他臂彎裡大口喘息,雪白的小兔子包在粉色的小房子裡起起伏伏,彷彿都是無聲的邀請。
葉崇劭眼神變黯,他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啞聲說:“你別出這個小可憐兒的樣子,你一這樣,我就忍不住要弄哭你。”
在無比炙熱的恍惚中想藍好容易拉回一絲神志,她今晚不想這麼快,她有好多話想和他說,可是太多太滿了,竟然無法讓她開口。
葉崇劭一手撐着她的腰一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絲絨盒子,他單手打開,想藍一看,是一條細細的項鍊,鉑金的鏈子鑽石四葉草墜子,看着很眼熟的樣子。
葉崇劭給她繞在脖子上幫她戴好,然後貼着她的耳朵說:“這個和你的耳環是一套的,寶貝生日快樂!”
想藍低頭把項鍊託在手裡,鑽石雖然顆粒不大,但是特別亮,不過奇怪的是一個角稍微有點磨損,看着不像是新的。
想藍也沒有多想,這種有收藏價值的東西大概都是轉過很多主人的,她雖然不知道這項鍊的價值,但以葉崇劭的身份肯定不會送普通貨色,她在他臉上親了親:“謝謝你,你說,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原來這句話要說出來也不難,可是想藍卻在是喉嚨裡滑了好多次都澀滯的扔出去,她緊張的看着葉崇劭,期待着他的回答。
葉崇劭眼神深諳,他扣住想藍的腰又重新貼上自己炙熱的身體,“喜歡呀,這裡喜歡,這裡喜歡,還有這裡……”
越到最後,葉崇劭的聲音低不可聞,只剩下想藍細碎的聲音,她有點失望,她要的答案好像並不是這個飽含着很多意義的喜歡,雖然她知道她和葉崇劭的感情已經不能用什麼喜歡愛這樣俗氣的字眼來形容,但她和普通的女人一樣,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前也是總想東想西疑神疑鬼。
不過葉崇劭沒有給她過多的機會去瞎想,很快她除了他什麼也不能想,看着聽着聞着裝着的全是他,在極樂來臨的尖叫聲中他粗喘着問:“寶貝兒,你的生日願望是什麼?”
想藍啜泣着小聲說:“不是說不能說,說了就不靈了。”
“說不說?嗯?”葉崇劭忽然加大了動作,想藍只覺得身體要被他撕碎。
哭着尖叫:“我說,我說,是要知知早點好起來,我們三個人一起過下一個下一個下下一個……生日。”
浮生濁世,白雲蒼狗,惟願的是和愛的人在一起!
“寶貝兒,我……你”
想藍的哭啼聲太大,她沒有聽清葉崇劭說了什麼,也沒有力氣再追問。
樹上的葉子落掉越多,很快把秋天都掉沒了,在還沒有下雪前黃浦劇組完成了拍攝,劇組殺青儀式辦的非常熱鬧,想藍粉絲熱情洋溢,掰着手指等着她的劇上映。
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情,想藍爸爸的病情惡化,他意志很堅強,一直在寫一本書,他說一定要等書寫完了才能死;戚南楓病假去了國外修養;小安差點兒被江少峰迷間,幸好李峰及時趕到,他還交給了小安一份江少峰去黃浦大酒店利用洗澡的機會下藥的視頻,小安這才知道她是被人徹頭徹尾的利用了,她恨自己蠢,自己不過是個屌絲憑什麼能找到條件這麼好的高富帥,她想到自己數次把想藍置於險境,現在後悔的差點要敲死自己,她覺得自己沒臉在想藍身邊待下去,地上辭職書後遠走他鄉。
在機場,李峰帶着想藍趕到,想藍攔下她,說她不負責任,錯了沒有勇氣改正,最後兩個人抱在一起痛哭。
機場的喇叭一直在廣播着離別,可那卻不是想藍的事情了,她始終相信這個世間還是有真愛的,是真的愛。
與此同時,葉崇劭坐在星皇頂層的辦公室裡,他指尖煙霧繚繞,菸灰都積了長長的一截,他卻渾然不覺。
他對面坐的是展封平,他把一打資料整理起來說:“這是中東那邊僱傭兵幾隻隊伍的全部資料了,真的沒有他。我想,他大概是真的死了。”
葉崇劭搖搖頭:“我不信,大家都說他是九尾狐狸,有九條命怎麼會輕易死,我找了他六年,越是找不到我就越不放心。”
展封平和是愁:“那你要怎麼辦?”
葉崇劭沉吟了片刻才說:“等付西蓉,她肯定會回來的,而且一定會要求和我舉行婚禮。”
展封平立刻緊張起來:“那你怎麼辦?不會真的和她結婚吧?”
葉崇劭劍眉高挑,深邃的眸子已凌厲的像是一把開刃的刀,他的大手狠狠地壓在桌子上,手背繃起幾條青筋,“會,肯定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