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業轉移也不會變得多強,當然這是這個年代的美國想法。事實上到了八十年代之後美國國內的日本威脅論一點都不比二十一世紀的*****差勁。
八九十年代大規模的製造業轉移到中國,首先因爲中國的社會主義建設非常有成果,雖然限於封鎖沒有把人民的生活水平提到太高,但健康的人口結構和還算不錯的素質是實實在在的,集體主義和紀律性並存,是非常理想的代工基地。
加上已經轉移有了日本、韓國的例子在先,當中國體現出來強大的性價比優勢之後。美國的資本力量爲了節省成本賺更多的錢,自然分分把自己的工廠轉到中國。至於愛國不愛國這種僞命題能當飯吃麼?真以爲只有工人階級無祖國?這話說的就像資本家有祖國一樣……
那次大規模轉移製造業的背景,是里根經濟學,其主要經濟措施包括削減政府預算以減少社會福利開支,控制貨幣供給量以降低通貨膨脹,減少個人所得稅和企業稅以刺激投資,放寬企業管理規章條例以減少生產成本。由於里根經濟政策儘可能大幅度減低高收入者和大企業的所得稅率,又大幅度減少各項社會福利開支,故有人指責該政策“劫貧濟富”。
實際上就是面對咄咄逼人的蘇聯,美國發現憑藉自己一個國家有可能會輸,所以開始嘗試聯合盟友,在轉移自己的製造業給成本低廉的國家同時,給自己的國家打一針雞血,通過透支國力製造虛假繁榮。這一針雞血後遺症十分巨大,在里根下臺後美國已經有了一點經濟危機的預兆,老布什執政期間美國經濟運轉的就非常不好,但天賜良機蘇聯解體了,龐大的蘇聯土崩瓦解讓西方的工業再也沒有競爭對手,通過蘇聯的倒下美國成功的吸取養分,後來的克林頓趕上了一個好時候,所以纔有克林頓時期美國的威風八面。
里根英勇無敵完全是蘇聯總書記的傻x襯托出來的,只要蘇聯頂過那一撥美國的戰略進攻,到時候誰先堅持不住還不好說,至少不說以後還能反攻,但保證自己的安全還是沒問題。
美國未來如果往中國專業製造業,謝洛夫是雙手贊成的,這可以削弱美國本土的實體經濟,蘇聯不解體的話,美國爲了避免經濟危機,剪日本的羊毛可能都不夠。可能連歐洲都要一塊剪了,至於美國不轉移製造業應該是不可能的,資本家會這麼愛國?寧可僱傭自己國家工資這麼高的工人,對別國便宜的人力不動心?有幾個癮君子能戒毒?
蘇聯就不同了,蘇聯可以通過國家力量進行干預,保住重要的工業。所以某種意義上中國的開放對蘇聯也是好事,讓中國吸收一部分美國的實體,蘇聯在趁機一巴掌拍死美國。
在中國和蘇聯還能配合的時候,蘇聯要必須儘可能的多的取得成果,等着美國那羣貪婪的資本家自己控制不住貪心,到時候一切搞定。
謝洛夫在回家的路上還腦補了一下蘇聯冷戰勝利的畫面,蘇聯就算是在混賬,也沒有下作到把一個國家的大使館炸了,然後用蹩腳的理由把自己洗白。不是說蘇聯不欺負人,而是蘇聯不這麼欺負人。
這段時間謝洛夫有兩個不錯的消息,一個是蘇聯的晶體管難題已經解決,已經進入到了投產階段,國防部那羣老頑固不看重晶體管沒關係,他已經通過克格勃主席團讓國家安全委員會和內務人民委員會採購一批產品,代替本部門的一批電子管設備,保障了蘇聯晶體管的需求,這個產業就能繼續下去,同時還提供了一筆資金讓那些晶體管專業繼續研究下去。
還有一件事情是監控設備的改進已經完成,新的監控攝像頭清晰程度有了不小的提高,至少可以認出來一個人的大致輪廓,縮小範圍。克格勃在清晰攝像頭上面的投入是不惜血本的,這和他們的工作有關係,從謝洛夫準備把監控推廣到全蘇聯的概念拿出來開始,整個克格勃所有總局都在進行相關的準備。
“我們確實要監控全社會,這沒什麼好辯駁的,一些對我們進行批評的第五縱隊阻止不了我們,不管他們願意還是不原題,我們都要繼續下去。”在克格勃主席團的會議上,謝洛夫的表情就像看見一個垃圾堆一樣厭惡道,“那些指責的討論不值得一搏,我們肅反工作者就當他們是放屁好了。”
“指責的人主要集中在文化界,聽說他們要去找福爾採娃同志反映情況。”秘密警察總局局長卡德波夫中將提出了這方面的問題道,“我們是不是要解釋一下。”
“換二十年前他們都應該在古拉巴接受社會主義再教育,我們沒有必要對他們這些吃飽了沒事幹就知道舔外國人****的混蛋解釋。找福爾採娃?那就讓他們去找好了!”謝洛夫哼哼一笑不屑一顧的道,“那羣被害妄想症患者,真以爲這些監控設備是給他們準備的?就他們也配?只要我想的話,他們每個人一天吃多少飯,喝多少水,上幾趟廁所都不是問題。別人還沒說什麼,他們到開始先不滿了。”
“第一批監控網絡在首都莫斯科鋪開,各大路口、重要地點、學校門口全部都要安裝,當然還有各大小區、大院、以及廣場等人羣多的地方,內務部先考察一番,把合適標準的地方都調查清楚,爭取在全市無盲點。”謝洛夫轉頭徵求內務部部長謝洛科夫的意見,“謝洛科夫同志,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多關心一下。”
“知道了,主席,我會多注意這件事!”謝洛科夫點點頭表示包在自己身上。
監控網絡是一定要推行的,不管克格勃這個舉動遭到多少非議,謝洛夫都要堅定不移的推行下去,如果有人敢胡攪蠻纏阻止這件事,鑑於對方只是搗亂,他可以網開一面挑選一個風景秀麗適合;療養的精神病院給他們進行保守治療。
不要小看一個小小的攝像頭,就是這個東西卻是社會治安的穩定劑。這比多麼能幹正直的內務警察都好使,平心而論這個年代的蘇聯內務部還算不錯,這麼大的國家肯定不能所有內務警察都奉公守法,害羣之馬什麼時候都有,但總體而言比八十年代之後的內務警察要正直受尊敬的多,更不要提蘇聯解體之後,後世的俄羅斯警察和蘇聯內務警察相比就是天上地下的差距。
“鑑於監控設備剛剛投產,剛開始肯定會出現成本問題。所以今年只在莫斯科和列寧格勒推廣,而且監控記錄每個星期洗一次進行重複利用。”謝洛夫說出想了一下繼續道,“每個星期洗掉監控記錄的時候,必須是國內防諜總局的特工在場!”謝洛夫看向謝爾久科中將道,“內務部無權獨自清洗監控記錄,防止包庇犯罪的情況出現,各大監控中心的維護則交給第八總局負責,一旦監控設備需要更換的問題,內務部需要及時通知第八總局。”
他可不希望出現了一個關鍵的案件,去調監控的時候結果發現當天的監控不存在。所以必須防止這一點,不能把各大監控中心完全交給內務部。必須是克格勃和內務部都負責一部分,防止出現內務部自己暗箱操作的問題。
從開始謝洛夫就一直推動建立全蘇聯的監控網絡,這是他上輩子作爲一個普通人的經驗,生活在攝像頭之下不代表被監視,普通人必須明白這點,這些攝像頭的存在是爲了保護你,就算是最不幸的事情出現,發現你已經死了,也很大可能你沉冤得雪的希望就寄託在這些攝像頭上面。從他上輩子小時候的兇殺案破案率,和長大後城鎮遍佈攝像頭之後的破案率一對比,很容易就能發現這一點。
“好了,散會。過幾天給你們一個驚喜,”謝洛夫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昨天竟然睡落枕了。這個推廣監控網絡的消息很快從克格勃傳了出去。其中反對最激烈就是文化部那些人,對此福爾採娃也談過這個問題,不過謝洛夫給出了自己的理由,讓文化部部長不要管這件事。
“那些筆桿子就是吃飽了沒事幹,覺得自己什麼都應該管。”謝洛夫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的妻子瓦莉婭,毛妹正在給孩子餵奶。
“他們吃沒吃飽我不知道,但你好像沒有吃飽。”瓦莉婭白了自己的丈夫一眼道,“要不要分給你一隻?我身體很健康,多喂一個完全沒有問題。”就在這個時候懷裡的寶寶哭鬧起來,似乎對自己的母親亂動十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