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可賣個好價錢?
賣個好價錢?
她這是要被人販子擄走的節奏嗎?
長歌發誓從此以後要在心裡叫他光頭!!!!
長歌懊喪地發現,對着那樣一個廣袖飄飄,風流倜儻的極品男人,縱容是在心裡,她也喊不出光頭兩個字,這是對美色的一種褻瀆啊!罷了罷了,爲了讓自己好過點,就暫且喚他——大師吧。
長歌自然是要反抗的,奈何黑衣男利落點了她的*,動作之快、狠、準,讓長歌連絕招都來不及使出。
玄衣大師在湖邊繞了三兩圈,又看了會兒大白鴨子,便做出了打道回府的打算。
大師在前,黑衣男在後,長歌被黑衣男夾在腋下。
這是長歌有記憶以來最悲催的一天。
那玄衣大師雖是一副閒庭信步的樣子,卻腳程極快,長歌只覺一晃眼,就被扛去了山腳。
山腳下有一輛奢華的馬車,馬車邊停着三兩個同樣黑衣勁裝打扮的男人。
黑衣男人們都對大師極爲恭敬的樣子,紛紛垂頭抱拳喚主公,對於被扛着的長歌,他們連看也未看一眼。
“陳三,把她仍進去。”大師突然開口道。他的語氣仍舊淡淡,長歌再一次生出要扁他的念頭。
“是,主公。”
雖然大師背對着她,長歌仍舊用惡毒的眼神看他。她只嘆自己被點了啞穴不能說話。
大師瀟灑地上了馬車,他那廣袖揚起的山風便生生撲在了長歌的臉上。長歌該死得竟然覺着香!
黑衣男陳三扛了她下來,作勢就要“仍”。
“罷了,輕拿輕放吧。”馬車內的聲音突然道。
“是,主公。”
長歌:我忍!
叫長歌意外的是,馬上並未立即駛離,而是留在了原處,由着眼前這個男人……烹酒煮茶。
是的,就是烹酒煮茶!
長歌被他當成了空氣!
長歌繼續拿惡毒的眼神瞪他的背!
“閉眼。”他突然說了兩個字。
長歌不明所以,他背對着她,他怎麼就知道她睜沒睜眼了?
大師仍舊淡淡語氣,“你的眼神干擾到了我煮茶,我的茶被你的眼神污染了。”
我靠!
長歌猛地就舉起了手臂,想砍他!
咦?她的身體怎麼能動了?長歌驚。
男人的語氣依舊是波瀾不興,“我替你解穴。你閉起你的眼睛。還是你想我找人把你的眼睛挖了?”
長歌嚇死了,趕緊閉上眼睛!
她這是撞上什麼人了啊?太TM流年不利了!
不行!雖然上了賊車,但她還是要想辦法自救!
馬車內無人,且這人背對着她,長歌也不用強求自己做面癱狀了,她面色怕怕,聲音卻做鏗鏘狀:“你們,要把我帶去哪裡?”她不敢多說,怕這人嫌她聒噪。
玄衣男子的杯盞將將舉至了他那略顯得蒼白的脣邊,聞言,他的動作頓了一頓。那一杯清酒到底未入得他口中,可酒香卻已盈滿了四壁。
饒是長歌再不懂酒,也聞得出這酒的價值。她心下更亂,腦中飛快猜測着此男的身份。此男定是非富即貴,且身手不凡。觀他舉手投足間的動作,她還真看不出他是哪國人。
天下間不乏高手,關鍵是這高手能入得此山,且來去自如……
馬車側邊的簾子突然被這男人拉開,毫無徵兆地,他把一壺顯然名貴非凡的清酒都給潑了出去。
“你……”長歌發誓自己沒睜眼睛,她、她只是聽見了聲音。
“如此聒噪,影響到我煮酒心情。從此刻起,閉上你的嘴。”
長歌:“……”
長歌深深覺着,這人對她的威脅,絕不是說說而已。
這人長得美,卻是個如此黑心腸的!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面對美貌的東西要慎重,貌美如仙,心如蛇蠍什麼的太可怕了!
被勒令不能睜眼不能說話,又有滿室酒香陪襯,明知不應該,長歌還是睡了過去。
夢裡,她又變作了那一個賢惠的女人,日日熬一碗茶湯,在渡口邊,等待着她的……某人。
如往常一般,長歌帶着不能知曉某人樣貌的困惑自夢中醒來。醒來之後的長歌,聽見了兵器交融的聲音,還有馬車外“嘿咻——嘿咻——”喊打喊殺的聲音。
顯然,外頭有人在打架!
————————
好評到我碗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