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宏等人出發的時候,已經過了大半天了,跟原先預料的情況一模一樣,哪怕是韓世勳說破了嘴皮子,除了那些原本就追隨韓世勳的鐵桿,其他的倖存者們都不願意冒着生命危險離開去追求那個虛無縹緲的丹西區的軍隊,在他們看來,這個小型的聚集地纔是末世裡的世外桃源,出去遇上那些可怕的喪屍和變異獸,憑他們的能耐,肯定是個死,與其出去餓死凍死成了喪屍肚子裡的食物,還不如在這裡苟且偷生下去呢,這種想法不光是那些倖存者們有,就算是長時間追隨在韓世勳身旁的人也產生了動搖,最終在生死抉擇面前,選擇了不得已的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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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韓世勳帶着自己的人馬走的時候,數了一下總人數纔剛剛超過個位數,其中還有包括雙胞胎姐妹花和高吉勝、趙彬等人,嚴格算起來,生面孔就只有三四個人跟着,其他的人全都選擇了留下,雖然面對一向領導他們的韓世勳,這些倖存者們都感覺心虛的不敢直視韓世勳的眼神,但是在這種生死攸關的選擇上,他們選擇了自己認爲正確的道路。
不知道金大牙是良心發現了,還是說這傢伙是巴不得趕緊把林宏等人送走,竟然非常大方的送出了不少的物資,其中的燃料更是用專門的一輛小型的貨車帶着十幾桶汽油和柴油送了出來,方清做主毫不猶豫的就收下了,隨後也不拖泥帶水。乾脆利落的告別之後,一行人開着慢悠悠的四輛小轎車上了路,漸漸的消失在了金大牙的視線之中。金大牙臉上赫然露出了興奮至極的笑容,滿意的嘬着牙花子,要說最讓他不滿的,就是自己一向看中的狗頭軍師,也就是那個瘦猴竟然非常不識擡舉的跟着韓世勳走了,這讓他忍不住罵罵咧咧的爆了粗口,心道早晚他會知道後悔的!
林宏讓劉二狗順着地下通道原路返回。隨後帶着旺財,開着那輛金盃麪包車慢吞吞的吐着尾氣跟韓世勳等人合併到了一塊兒,一行人清掃出一個僻靜的臨時休息場所。漸漸的天色也開始瀕臨黃昏時分,路邊的路燈依舊是秉持着文明社會時候的習慣,天一黑就亮了起來,把路邊照的如同白晝。三三兩兩的喪屍慢吞吞的身體僵硬的移動着。漫無目的的走動的模樣充滿了呆滯。
“之前之所以讓我們損失慘重,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出現了叛徒,共計三個傢伙,其中兩個已經被我們抓到了,可惜已經被金大牙給槍斃了,要不然順藤摸瓜,一定能從他們嘴裡敲出什麼情報來。”方清有些遺憾的說道,“不過沒關係。咱們今晚上偷襲他們,那時候說不能能有機會可以擊斃那名叛徒。而且或許還有一些意外的收穫也說不準!!”
“現在我們有九成的把握,是金大牙已經跟鄒文龍他們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協議,要不然不可能處處都跟我作對,而且還不惜一切代價的要我的命,種種跡象說明,金大牙已經站在了鄒文龍那一邊,到底泄密有沒有他的一份,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他迎接鄒文龍攻擊的時候不作爲,躲在後面看熱鬧的行爲卻是不可容忍,其心可誅!我們上路之後絕對不能帶着這樣的反骨仔,此番雖然人很少,但是勝在非常的團結,不至於有內訌!”林宏總結道,同時環顧了一番圍在一塊的人,低聲說道,“今晚制定的計劃,是咱們革命軍最常用的化整爲零的遊擊方法,猥瑣流的戰術,只求偷襲,不求結果,一槍不中,立刻撒腿就跑,如果有機會佔便宜,絕對不能愣着不動!除了女性之外,剩下的是爺們就跟着一塊兒!”
王兵和韓世勳以及高吉勝、趙彬等等互相對視一眼,紛紛表示贊同,不過考慮到其中累贅和戰鬥力的問題,趙彬和那個後來跟上的瘦猴明顯的體質羸弱,而且韓世勳大病初癒,強跟着上也不很容易受傷,所以三個人留下當做守護,林宏時常保持着警惕心,把旺財留下,讓它守着秦可瑜,就算是t3獵殺者來了,旺財也可以非常從容的保護着秦可瑜逃走。
“那麼大家就準備出發!”方清環顧一下朝着林宏笑道,在手裡的黑色五四式的手槍流暢的轉了一圈,精準熟稔的塞到了腰間,英氣勃發的甩了一下發梢,“雖然我是個女的,但也不是累贅,相信我,三四個男人放不倒我!”
“沒問題,那這次的臨時隊長就是你了,我只負責狙擊掩護你們。”林宏早早的就把重包袱遠遠的推開,置身事外,挑了一個技術含量最高,危險程度最低的差事。
方清本身威信就高,並沒有因爲只是一介女流就受到歧視,反而是憑藉自己的能力讓更多的人爲之折服,是個女強人的典型,風頭甚至能蓋過韓世勳,雖然韓世勳一心想繼續帶領兄弟們前去,但是身體狀況嚴重不允許,更何況他也不是一根筋到底,知道自己去了非但幫不上忙,反而會成爲累贅,所以很利落的接下了後續的準備和守衛的工作。
“老師……您小心啊!”雙胞胎姐妹花眼淚汪汪的看着劉二狗,擔心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看的旁邊的王兵一陣眼睛瞪大如同銅鈴,趙彬更是酸溜溜的苦笑,“這兩個丫頭也沒見這麼操心過我……”
“快去快回啊!”秦可瑜也不由得擔心起了林宏的安危,渾然忘記了林宏的本事,突破了那層關係之後,秦可瑜也變得有些患得患失,母性一如石香蘭那樣開始不由自主的泛濫起來,關切的看着林宏。
林宏點點頭,沒說什麼,方清看了一下天色,低聲說道:“咱們準備出發吧。時間已經到了!”
隨後王兵、方清還有林宏、劉二狗外加兩個壯實的漢子,人手一把步槍,佩戴着手槍。除了手榴彈,其他則是一應俱全,檢查完子彈是否充足之後,兵分兩路岔開,林宏則是負責狙擊,方清竟然也陪在了林宏身旁,而王兵等人則是從小路包抄過去。
鄒文龍所駐紮的地方也是個臨時的賓館設施。只不過鄒文龍人馬衆多,甚至光負責放哨的馬仔就得有七八人之多,可見其人數之多。林宏不鹹不淡的坐在卡車裡擦着狙擊槍,進行保養和根據丹丹提示不斷的校對,方清則是有些緊張的駕駛車輛,在卡車裡面。滿滿的都是燃料。汽油還有柴油應有盡有,而且伴隨着刺鼻的味道,如果引爆了這輛車,那麼能造成的可怕爆炸足以摧毀一個小型的聚集地!
這也就是方清等人的最大底牌!
“能不能悄無聲息的幹掉那些暗哨?”方清把卡車停放在非常隱蔽的樹影下方,避免了被居高臨下的賓館陽臺和頂樓的暗哨窺探,悄悄的湊在林宏面前說道。
林宏點點頭道:“這當然沒有問題!”
林宏偷偷的下了車,隨後摸着爬上了路邊一顆枝椏橫生,滿都是積雪的梧桐樹上。龍芯一號自動調整着光線的扭曲程度,這就讓林宏徹底的融入到了整個雪色的背景之下。林宏在那些伸出陽臺的暗哨眼裡,伸出一個交叉的盲點,無法被看到,與此同時林宏也豎起了狙擊槍。
如果仔細看,林宏組裝好的這把微型的狙擊槍,根本不帶狙擊鏡,全都憑藉丹丹的系統操作來把計算好的子彈落地點標註清楚,於是林宏就如同玩cf遊戲一樣眼前出現一個瞄準專用的準星,對準扣動扳機,準星所在的位置馬上會留下一個黑幽幽的槍洞!
“噗!”本身微型狙擊槍上面就帶着消音器,林宏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只能聽到類似於嬰兒打噴嚏似的微弱聲響,但是扣動扳機之後,林宏所瞄準的正處在四樓的位置上的暗哨渾身一顫,頓時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子彈並沒有經過特殊處理,只是普通的子彈,在暗哨的腦門上留下了一個血洞,暗哨甚至沒能呼救出聲,就倒在了陽臺上,腦漿橫流……
而這個,只是開始罷了,方清在下方提着望遠鏡,藉着微弱的燈光看清楚一個個倒下的暗哨,不禁再一次對林宏的狙擊能力感到歎爲觀止,這距離少說也要有700碼,已經是一流狙擊手的水準了,看來林宏並非等閒之人,要說只是普通的大學畢業生,她無論如何都不信。
林宏的子彈,如同死神的鐮刀,奪走暗哨的命,一個個身影倒在了地上,甚至連倒地的方向都考慮的非常清楚,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而起到警示作用,與此同時,方清敏銳的注意到了一個恐怖的事實,那就是林宏每次開槍都能保證槍槍爆頭!
那些暗哨來回走動,被擊斃之後竟然半點兒聲響都沒有發出來,可見林宏的精準把握能力!
過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林宏回到了卡車裡,一陣寒風灌進了車內,溫度驟然降低了很多。
方清面帶敬畏的低聲問道:“都解決了?”
林宏點點頭,同時有些遺憾的說道:“狙擊槍沒子彈了,也找不到任何的替代品,如果再出現暗哨的話,那麼就只能另想辦法了。”
方清鬆了口氣道:“沒關係,咱們這次前來偷襲,他們事先根本不可能知道,不出意外的話,是不會特地出現新的暗哨的……”
可是幾乎是方清話音剛落,在旅館的頂樓,已經遍佈積雪的上方卻出現了兩個人影,一男一女,親密的摟在一塊兒,憑藉林宏的驚人眼力,看得出來兩個人正在你儂我儂的搞一些羞羞答答的不堪入目的事情,雖然兩個人都沒有勇氣敢在冰天雪地之中徹底迴歸大自然進行純天然的深入交流,但是那種大冷天敢出來嘗試新姿勢的勇氣值得點贊。
方清接着微弱的光芒看清楚兩個人的模糊身影之後,尤其是目光停留在那個男子身上的時候,頓時臉色一變,又驚又怒的說道:“那個傢伙,就是背叛我們的叛徒!沒想到他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出來!”
看着方清咬牙切齒的樣子。林宏聳了聳肩表示非常的無奈:“雖然有心幫你崩了他,但是很抱歉,我的狙擊槍沒有子彈了……”
“不能就這麼算了。那傢伙膽小如鼠,偏偏逃命的本領很高,如果這次不能抓住機會,就不知道他會藏到那裡!血債必須血償!”方清咬牙切齒的怒道。
方清豁然一轉頭,秀眉緊鎖,嚴肅的託着下巴,看這林宏沉聲道:“我不相信你的能耐止於此。你肯定有什麼別的辦法!林宏,我問你一個問題……”
“愛過!”林宏鄭重其事的點頭說道。
“…………”方清額頭立刻爬滿了三條黑線,隨後幾個十字路口明顯的浮現出來。。
“咳咳……開個玩笑,別當真嘛!說吧,什麼問題?”林宏聳了聳肩說道。
“我相信你有辦法做掉他!對麼?”方清盯着林宏的眼睛看着,目光灼灼的說道。
шωш.тTk an.C○ “的確有。不過做到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林宏好整以暇的問道。
“從現在開始。你的決策就是我們的行動方針,你就是老大!”方清也不傻,斬釘截鐵的說道。
林宏臉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神色,點頭同意了方清的交易。;
“那我今天就讓你親手結果了他好不好?”林宏微微一笑,看了身旁的方清一眼,但方清卻是一愣,狐疑的問道:“怎麼結……結果他?你難道有什麼辦法飛檐走壁抓住他?”
林宏先是笑而不語,隨後一把就把方清從非常隱蔽的藏車地點拉了出來。兩個人身處的地方光線明暗交織,除了居高臨下的俯瞰。從任何地方都無法清晰地看到兩個人的身影。
“不用那麼麻煩,你站着別動就行了,表情自然點!”林宏笑眯眯的往方清身後站了站,方清突然感到一個堅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小腰,她渾身立刻一僵,不過隨即就感到那硬硬的東西穿過了自己的手臂,從她的手臂間探了出來,她渾身一僵硬,就要反抗的回頭給林宏一肘擊使出女子防狼術,不過微微低下頭一看,頓時俏臉一紅,知道自己想歪了,因爲林宏伸過來的不是別的,正是他背上那把黑洞洞的八一槓的步槍。
“夾緊一點,你腰別這麼僵硬,身體稍微往前傾斜一點,對,屁股往後再翹一點,很好,別動啊,就這個姿勢,完美!我要來了哦,做好心理準備,別叫出來啊……”
外人要是不知道的話,還以爲林宏這是要和方清在冰天雪地之下野戰,進行迴歸大自然的深入交流,而從對面望過來,林宏也的確是整個人貼在了方清的身後,把下巴架在她的肩膀上,微笑的臉龐猶如情人在低聲細語一樣。
只是方清的表情怎麼看怎麼不自然,雖然她明知道林宏這是要她掩護射擊,但林宏不斷在她耳邊吹着熱氣,那充滿男人味的氣息滾滾而來,差點就她這個已經食髓知味的少婦情不自禁的呻吟出來,還好她及時醒悟過來,慌忙的咬住了自己的下脣,差點羞的無地自容。
“這方清不會是在跟那男的親熱吧?我的天……”那個外面包裹着羽絨服,但是裡面確實非常騷蕩的齊逼小短裙的女人吃驚的叫道。
這賓館的頂樓雪地裡摟抱在一塊兒的狗男女吃驚的看着對面的方清跟林宏,而她身邊的叛逃者更是不可思議的揉揉眼睛,又仔細舉起望遠鏡看了看,然後震驚的說道:“臥槽!還真是哎,她爽的連嘴巴都咬住了,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以前可沒看出來方清是這種人啊,以前我想搞她的時候,她還一本正經的把老子教訓了一頓呢!”
“我倒是聽金大牙派來的人說了,韓世勳受了重傷,這個男的好像就是當初打死鄒文華的那個狠人,也對啊,他這麼強勢,方清也只是個女人,人家手裡有槍有能耐,他想日方清,方清敢不給他日嗎?還不一槍打死她啊!”妖豔女人白了對方一眼,理所當然的說道。
男人聽了之後,額頭青筋暴起,要多猙獰就有多猙獰,眼角還帶着恨意和不甘:“nnd,無恥的賤女人,在老子面前裝聖女,高貴的不屑於搭理我,現在人家把槍架在你的脖子上,卻反過來給那個男人當狗,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早知道老子就應該早早的提着槍去先享受,倒是要看看你那高貴的嘴脣含着老子的玩意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男人的狠話只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正在摟在一塊膩呼的妖豔女人只感到一股腥熱的**突然噴了自己一頭一臉,方纔還好端端的男人整個腦袋就跟爛西瓜一樣炸開了,整個左眼窩出現了一個碩大的血洞,僅剩的右眼還茫然的衝着妖豔女人眨了眨,然後“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大股的鮮血瞬間流了一地。
“啊……”
妖豔女人哪見過這種可怕的場面,捧着臉歇斯底里的一聲尖叫,然後雙眼一翻,居然軟軟的倒在牆上滑倒了地面,的齊臀熱褲下也是突然一熱,流出了一灘黃燦燦的腥臊尿液,和男人的腦漿混在一起,詭異又恐怖!積雪化成了一片濃豔的血水……
ps:??(明天萬字的情況下,我還欠五千,那就算是圓滿的彎成了爆發承諾了,明天如果不能一萬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