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華民與沙強坐在車裡,看着賴昌平摟着風騷雞婆從小吃店時出來,一起走遠,哈哈大笑起來。
“搞定!”
兩人互相擊了一掌。
“那女人是誰?”沙強笑着問,“有幾分漂亮呢。”
“沙老弟喜歡的話,想麼子時候上就麼子時候上。”楊華民哈哈大笑,“不但漂亮,牀上功夫也不錯呢,也就是個雞婆,我認識很久了。”
“哦,看來起真的不錯,很有味道呢,哪天玩一玩。”
“想玩的話,等會完事了就可以玩嘛。”楊華民臉上現出淫色,“不然的話我們兩個一起玩一下,這女人在牀上叫得可好了。”
“嗯,那就這樣玩玩,兩人玩一個女人,我還沒有玩過呢。”沙強哈哈大笑,“那女人能受得住麼?”
“哈哈,哪有受不住的?我早玩過這花樣了,俗話說得好,當婊子的不怕卵子大嘛。以後你想玩麼子花樣,只管跟我說,保證讓你快活死。”
兩個人渣說得唾沫橫飛。
“好了。可以行動了。”
沙強發動車子。向玲瓏地住處而去。
賴昌平摟着窯姐兒玲瓏進了她地出租屋。兩個狗男女也不用什麼前戲了。直接上了牀。一進屋內浪聲大起。沙強與楊華民趕到。聽到房內地淫聲蕩語。楊華民一腳就把門蹦開了。
牀上兩個狗男女大驚。賴昌平翻身而起。
“賴昌平。你個雜種敢搞我老婆?”
楊華民臉色鐵青,衝上去就是一腳,踢在賴昌平的肩膀上,差點把全身赤,瘦雞一樣的賴昌平踢飛起來。然後,又是一拳轟在賴昌平的臉上。頓時一隻眼睛變成了熊貓眼,癱軟在牀的一角,全身發抖。
玲瓏嚇得縮向牀角。
“你媽的個騷女人,敢偷野漢子,老子打死你!”
楊華民將玲瓏從被窩裡提出來,啪啪就是兩記耳光,她的臉上頓時起了十個手指印兒,痛得大哭起來。
“華民哥,我……不是我啊,是他強姦我!”玲瓏指着賴昌平,“他送我進來,一進門就把我按在牀上,我不從,你看……他……他把我的短褲都撕爛了!”
玲瓏抓起牀上地那條撕爛了的破內褲,在空中搖了搖,如一面破爛的白旗,散發出爛的腥臭氣息。
“賴昌平,你個雜種,你……老子還把你當成朋友,你竟敢這樣搞我老婆!”
楊華民怒不可遏,氣得渾身發抖。
“楊哥,我沒有……沒有強姦啊!”
“你沒有強姦,那是我老婆勾引你了。”楊華民突然衝向廚房,抓起菜刀,“狗雜種,老子把你們一對狗男女剁了!”
“華民哥,是真地他強姦我啊!嗚……賴昌平,你不得好死呢!”
一看楊華民的樣子,沙強趕緊抱住楊華民。
“楊哥,你千萬別做傻事。”沙強扭住楊華民拿刀的手,“賴兄可能也是一時糊塗呢,你饒過他這一次吧。”
“饒過他?”楊華民大怒,“沙強崽,你個雜種說風涼話不嫌牙痛呢,要是你老婆被人搞了,被人強姦了,你也饒過一次嗎?”
“這個……”
“你放開手,老子今天就把他的卵子砍下來,看他下次還敢不敢強姦女人!”
“楊大哥,有話好說……你不要……”
賴昌平看着明晃晃的菜刀,嚇得要命。他是久在風流場上混地人,也不是傻瓜,對風流場上的一些流氓手段還是知道的。他已經感覺到自己今天是落入了圈套裡了,但是明知道是落入了圈套也不敢說。
這才叫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
只要他敢分辨,一頓死揍首先就少不了,然後,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反正他今天是跳不出這個圈套了。
“楊大哥,我錯了,只求你放過我,以後你要我當豬做狗我都沒有怨言。”
賴昌平在牀上跪下。這個地方對他來說本來就是異地他鄉,以前他依靠着樂兒地勢力,在鎮上的風月場上亂搞,沒有人敢欺侮他,但現在,他只有求饒。
“是啊,楊大哥,賴大哥在求饒呢。”沙強做着好人,“再說,嫂子這事說出去,也不好聽呢,更何況我們是朋友,事情不發生也發生過了,大家好好說嘛。”
“好好說個卵子!”楊華民一臉兇相,把手裡的菜刀扔在地上,“老子今天也不砍你,砍了你老子也要坐牢呢,老子只把你送到派出所去,讓法院判你個強姦罪吧!”
楊華民連說了三個“老子”,一臉的流氓相。玲瓏又縮進了被窩裡,在被窩裡發着抖。
賴昌平也是個見過世面地人,此時反倒不怕了。他早看出了楊華民其實就在敲詐他,但他又無可奈何,反抗是沒有用的,楊華民做到這一步了,不刮到油水是不可能放過他的,只有選擇破財這條路了。
“楊大哥,你也不用把我送派出所了。”賴昌平光棍起來,
出所對你沒有好處,對我就更沒有好處了。怪只怪鬼,今天做出了這豬狗不如的事來。事情已經做到這地步了,你開出個條件來吧。”
楊華民與沙強對了個眼色,眼中現出怪異的神色來。他們一直把賴昌平當成了個一是無處的色鬼,但沒有想到他此時不但鎮定,而且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楊華民與沙強本來猜想處於這種境地地賴昌平只會害怕,然後示饒,那他們就好收拾他了。
但他們沒有想想,賴昌平能有那樣的管理水平,心思自然不差,而且在佛山洪老闆那裡就是養蛇場地副場長了,見識也是有的。如果不是他太過好色,大部分心思放在了女人心上,只怕也不是現在這種處境了。
不過,就算他見識才好,楊華民與沙強也吃定他了。
“狗卵子地雜種,你以爲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搞我的老婆了?今天不說個一二三四來,老子不活剮了你纔怪。”
“楊大哥,今天落到了你地手上,我認裁了,你硬要剮了我,我也沒有辦法。”賴昌平既然想清楚了,就更鎮定了,苦笑着轉向沙強,“沙老闆,你給我說說情吧。”
他本來是叫沙強沙兄弟的,現在改了口,因爲他知道沙強也是楊華民一夥的人,這個套子是他們一起下,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只是他不知道沙強扮演了什麼角色,要達到什麼目地。
“楊大哥,大家都是朋友,賴大哥的話說到這個程度了。”沙強攔在暴怒的楊華民的前面,“這說明賴大哥是個耿直人,肯定也是不是知道玲瓏是嫂子,不然我想信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地,你就開出條件來,把這件事了了吧。”
“卵子,他是耿直人!”楊華民大聲罵道,“好,我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這事不出也出了,鬧出去我的面子上也過不去,他拿五萬塊錢來,我就饒了他,不然說半個不字,老子今天打死他!”
“楊大哥,你也太狠了吧?”賴昌平苦笑着。
“日你娘個鳥!老子先打你個半死再說!”楊華民瞪起三角眼,“老子今天打死了你,挖個坑埋了,看哪個來給你伸冤!”
楊華民一把如小雞般托起赤的賴昌平,連續三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男大勢沉,拳拳兇狠。賴昌平“哇”地一聲,將先有吃的酒飯全吐了出來。
“楊大哥,你不要打了,我認賬還不行嗎?”
賴昌平知道,這個楊華民不是一般的角色,肯定民混黑社會地。就算把他打死了,然後真如他說的挖個坑將他埋了,有沒有人爲他伸冤,還真說清。
也許沙樂兒會讓謝大炮爲他查一查,但查不出破不了案的案子還少嗎?就算破了案,楊華民得到了應有的下場,對他來說又有什麼意義?
先保住命再說吧。
“雜種,老子說得出就做得出!”
“我認賬了還不行嗎?”賴昌平揉了揉肚子,苦笑着,“只不過你要我現在拿錢,我是真拿不出來,我全部家產還有一千二百一五塊錢。”
“你耍我?”
楊華民又揚起了拳頭。
“楊大哥,你慢來。”賴昌平痛苦地搖着手,“我沒有耍你,沙樂兒包吃包住每月給我四千塊,有時還有些獎金,工資也算可以了,但我花銷大啊,全花在女人地肚皮上了。你再打也沒有用,我說的是實話。”
“我纔不管你狗卵子的,沒有現錢,你就別想讓我饒了你!”楊華民瞪起眼睛,“你搞了我老婆,一句白話就想過關麼?”
“我給你開張欠條好不好?不然就算你打死我,也沒有用。”
“一張白紙條有卵子用啊?你撒腿跑了,我找卵子要錢去?”
“那……”賴昌平看了看沙強,“沙老闆,你能不能給幫想個辦法讓我過了這關?錢我肯定會還你的。”
沙強嘆了口氣。
“誰叫我們是朋友呢。”沙強心中在偷笑,“這樣吧楊大哥,讓賴大哥開張欠條,我做擔保,好不好?”
“你做擔保?”楊華民看着沙強,“嗯,你也算是個老闆了,我能相信你,不過到時候他還不出錢來,你別怪我不講兄弟情份,我只問你要的。”
“放心吧楊大哥,我既然作了這個保,就絕不會食言的。”沙強笑了笑,“不過,賴大哥,我有個請求,我現在也在籌備一個養蛇場,你不如到我這裡來幹,我按沙樂兒給你地工資,再加一千塊一月,包吃包住,每月五千,怎麼樣?”
賴昌平終於知道沙強的目地何在了,原來他的坑挖在這裡等着他呢。他心裡冷笑着,臉上卻浮起笑容。
“行,我明天就跟着你了。”
賴昌平痛快地答應了。他能不答應嗎?楊華民與沙強做這個套子,明顯地用意就在這裡,只要他不答應,不但會受皮肉之苦,而且還真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