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
邪璐不知就裡,也被聞一鶴這麼一喝給喝走了三分心神。)本能地推演自身氣運,這一推演,頓時驚呆了。
“氣運!我…我的氣運,竟然這麼深厚了?”邪璐怪異地看着聞一鶴,一時之間,竟然忘卻了現在兩人赤身交合的狀態。
靜謐的大道本源宮中,忽然有些旖旎。只是不知道這至高無上的本源大道,是不是也有陰陽本能。不知道是否也會受此感染。
聞一鶴嘿嘿一笑,“你看,是真的吧。”
邪璐微愣,忽的醒悟過來。頓時就氣炸了肺!這下她完全明白了,爲何之前會預感到自己的氣運要上升,卻讓她感覺到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原來氣運是這麼升的!
氣!氣!氣!
可這該怎麼辦?
邪璐終究也是個女孩。不論那什麼氣運天女這個身份。她確確實實是個父母所生的女孩呀,而且年紀不大。
不知不覺就怎麼失身了,除了氣,就是不知所措。
玉臉上紅雲飛現,她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
也虧了她急中生智,竟然不掙扎,也不咆哮,嬌叱一聲,“不對,你怎麼能察覺到氣運,你不通氣運大道,怎麼會知道氣運?”
“額!”
聞一鶴愣了!
他設想了千萬種邪璐可能產生的反應,或是咆哮,或是冷漠,或是直接要殺了自己,或是狗血的失身了乾脆以身相許。
唯獨沒想到,邪璐身軀還與自己連着呢。竟如此鎮定地轉移掉話題,彷彿尷尬的事情,並未發生似的。
草!還是低估了這個小娘皮呀!
就算是一般的女人,失身了,也得又哭又鬧吧?
倒是讓聞一鶴忽然涌起的一肚子理由,都硬憋了下去。
好吧。反正爺也沒吃虧,憋着就憋着。你還能逃得脫爺的手掌心不成?
“說呀,愣着幹什麼?”邪璐終於露出一絲氣岔的眼神。
“嘿嘿,這個嘛?保密。反正你將來會知道的。”聞一鶴又豈會現在就跟邪璐抖露他可以吸收他人天眼大道一事?
“你!”邪璐眉頭皺了起來,“那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感覺這裡不是司馬洞天。”
“嘿,不愧是氣運天女,感覺不是一般的敏銳。你是除了我之外,第二個進來這裡的。至於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是保密。”
“聞一鶴!”邪璐的臉色黑了下來,一絲掩飾不住的憤怒終於要爆發出來,“難道你認爲我要救這樣白白被你……不成!?”
“咳咳…那個,你懂的。爲了救你,我也無奈呀。但是,鑑於你我目前立場不同,只好暫時保密了。來日等你過門了,你想知道什麼不就可以知道什麼了嗎?”
聞一鶴一臉笑意,邪璐一臉氣岔,恨不得一拳砸死聞一鶴的樣子。可惜了,她也知道,除非動用仙器蕩魂鍾,否則怎麼可能打得過聞一鶴?
“那第一個進來這裡的是誰?”邪璐冷聲道,狠狠地盯住聞一鶴,就像是在說,這是最後底線了,再不說拼命了。
“這個可以說。第一個嘛……要不這樣,你趕時間不?”聞一鶴話說一半,笑容變得邪味了起來,目光就在邪璐的嬌軀上來回掃着,手不知何時已經從她的香肩上向下移動了幾寸,恰恰停在了高聳的峰巒上。
邪璐又羞又怒,“啪”的一下,拍開了聞一鶴的狼爪,嬌軀使命地掙扎起來,“起開,把你那狗東西拔出來!”
聞一鶴哪能如她所願,這小娘皮雖是掙扎,可卻沒用上丹氣大力,也沒抖動神通,宛如嬌柔的平常女子,這又怎能掙得開聞一鶴的佔有?反倒是,她越掙扎,相連之處就越感溼潤,嬌軀的體溫也急驟升高。呼吸跟着緊蹙起來,玉臉上的怒容,也似乎漸漸變成一種無奈的羞澀。
聞一鶴也是高手了。見狀哪還不知道該怎麼做?身軀向前一壓,就將嬌軀再次壓在身下。這回可不是救命了。小娘皮可是清醒着。
嘴湊到了邪璐晶瑩的耳根處,呼着熱氣,說道:“剛纔爲了救你,情非得已。但不論現在你我立場如何不同,你又是否跟我玩心眼,都改變不了你是我的女人的事實。”
聞一鶴一邊說着,身軀一邊緩緩地動着。
邪璐似乎渾身都無力了,脆弱地喘息着。雙眼卻是深深地盯着聞一鶴,“做你的春秋大夢!想要我做你的女人,就把你那些女人都給休了。”
“嘿嘿嘿,明知道不可能,還說出來,這可不像你的智慧。”
“哼!那你現在立刻從我身上滾下來。”邪璐憤怒地雙手撐住聞一鶴的胸膛,用力的要將聞一鶴推開。
“呵呵,這就是你不對了。她們是我的心肝寶貝,你也會成爲我的心肝寶貝的。我不會爲她們棄你不顧,更不會爲你拋棄她們。”
“你以爲你是誰?情聖?還是帝王?”
“情聖算個什麼東西?帝王又如何?”聞一鶴傲然一笑,“人都說九子爭天,管他真假,但你看着,來日不管是誰真的站在我的對立面,都會被我摘下頭顱。”
“那如果是我呢?你也摘我的頭顱?哼,別忘了我也是氣運天女,九子之一,我勸你趁現在殺了我,不然,將來你會後悔的。”邪璐狠狠地道。
“哈哈哈哈……”聞一鶴一陣大笑!
“你笑什麼?”邪璐憤怒了,她不知爲何憤怒,隱隱約約的似乎因爲是聞一鶴不將自己看在眼裡?
聞一鶴收住笑聲,雙眼凝視邪璐,“你不會的!如果非要爭那所謂天帝寶座,那麼你會是天帝王妃!你爭與不爭,結果不是一樣?”
“呸!”邪璐不說話了。
聞一鶴得意的笑笑,火熱地動彈起來,嘴湊上前去欲要吻住她的小嘴。邪璐似乎餘怒未消,腦袋不斷地搖晃,硬是不讓聞一鶴得逞,可惜,終也沒逃過。
大道本源宮,原本是至神秘的,獨屬於聞一鶴的所在。卻傳出了更加纏綿的呻吟!
外界一天,大道本源宮就是百天。
百倍的差距,誰也無法真正仔細去計算,裡面到底纏綿了多久。因爲不會有看客,也不可能有看客!
當聞一鶴與邪璐,穿戴整齊,再次出現在先天兩儀河圖大陣內的廣場上時。邪璐依舊一臉慍惱,只是,那玉臉上殘留着雲雨之後的紅暈,不免動人心魄。
“看來公孫山莊的人,還沒回來。”聞一鶴暗中以大天鑑術查探後說道。
邪璐沒用迴應他,只是道:“你還沒告訴我,第一個去那個奇怪的地方的人是誰?”
“呵,真想知道?”
“說!”
聞一鶴邪異的眼神盯着邪璐,直讓她受不住,轉過頭去。
這時,聞一鶴才徐徐地道:“那是個意外,也是因爲她,纔開啓了那個所在。那片地方獨屬於我,天下間,沒有人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去那裡,哪怕是仙帝再世!她是萬象天女鬱青青,可惜,她被那個地方被排斥出去了,至今也沒有她的消息。也許,她再出現時,就是通天現世之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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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邪璐錯愕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什麼,狠狠地颳了一眼聞一鶴,“你這個無恥之徒!”
“你不想知道,爲何她會被排斥出去?而你沒有?”聞一鶴邪笑道。
“爲什麼?”
“因爲她心中懷有敵意,而你沒有呀。哈哈哈……”聞一鶴得意的大笑。
“你!別以爲這樣了,我就真是你的女人了。妄想,有機會我一定殺了你。”邪璐一聲嬌叱,似乎爲了加深自己這話的力度,美麗的眼睛中又強制性地*出了一份森冷的殺機。
可惜,聞一鶴魂不在意。
突然之間,猛甩過頭,擦着邪璐的面前撲了過去,趨勢如電。一掌迎空現出,化作七色虛影,震盪人類七情的音芒已經奏響。
此時此刻,先天兩儀河圖大陣陣中,意外地走出了一人,恰恰被七色虛影給籠罩,頓時驚駭得臉色蒼白。
這人不過是個萬象天羅境,如何能抵抗聞一鶴最強神通。七情大道,立刻就勾動了他的情緒,方寸大亂,心神震盪,眼神一下子就迷茫了。
等他回神時,已經被聞一鶴抓在了手中,無法動彈,犀利地五爪,緊扣住他的喉嚨,指尖猶如劍鋒一般的氣芒,只差絲毫就可以穿透!令他瞬間死於非命!
“你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竟然敢闖進公孫山莊,我家三老爺呢,快點讓他出來,否則,等下你會連死都不痛快!”那人經過一陣驚愕之後,色厲內荏地暴喝。
聞一鶴冷笑着,手微微用力,其脖子處已經流下了猩紅的血液,“公孫山莊子弟吧?哼哼,躲在這河底,躲得壞了腦袋。連形勢都不分,就敢胡亂威脅。說吧,公孫山莊的其他人呢?去哪了?”
說話的同時,聞一鶴暗暗在自己的話音中摻雜了一絲七情大道中的恐懼情緒,話音一震盪,這人頓時無端地冒起恐懼之意,愈演愈烈,終於超過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臉色發白,豆大的汗珠,嘩啦啦地往下冒!
“我說!我說!你別殺我!”
“少廢話!”
“大老爺、二老爺帶着七位長老以及所有家族弟子都去儒殿了。那儒殿神秘異常,據說裡面有異寶。儒殿外,被設置了重重陣法守護,從來沒人可以闖進去。每隔十年,那儒殿外的陣法,都會有幾天變得衰弱。可仍舊厲害無比。沒想到從一個月前,儒殿突發神光,整個洞天都地震了。儒殿外的陣法,也變得前所未有的脆弱。大老爺說,司馬洞天有可能要出世了,必將引來無數高手。大老爺、二老爺就帶着人去闖儒殿了。”
“哼,那你又回來做什麼?”
“大老爺說,他心神不寧,感覺要出事。讓我回來看看山莊裡是不是一切都好,沒想到……”那人恐懼地看了一眼聞一鶴,沒敢往下說。不過他也猜出來了,公孫山莊留下來的人應該全完了。
“嘿嘿。配合得不錯。這樣吧,再幫我做一件事,我放了你如何?”
“大人您說,您說,我一定照做,只要您不殺我。”
“帶我去公孫山莊的藏寶庫,嘿嘿,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那人看着聞一鶴一臉邪異的眼神,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又驚又恐,忙不迭地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帶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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