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說,簡汐也着急了,鼓起勇氣脫口而出:“別別別,我···我臉崴到了,走···走不了。”
說完她還無辜的瞪大雙眸看着景律,還帶着一絲絲委屈。
景律的心陡然收緊半分,眼底閃過一絲異樣。
再度來到她跟前:“你是豬麼,有問題不早說。”
豬豬豬!!你纔是豬!全家都是豬!!
簡汐在心底罵了個遍,挨千刀的要是換成別人她早說了,偏偏是他個冷麪囉剎,她哪敢第一時間說。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上來。”
冷清又淡漠的聲音再度響起。
只見景律半蹲在她跟前,寬大又結實的後背落入眼底,他這是……
“給你一秒鐘快上來。”
景律黑着臉,這死丫頭做事總是慢半拍麼,他到底有多大的耐性能跟她這麼耗下去。
“哦。”
簡汐愣是半響纔回過神來。
他這是要揹她的意思嗎?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簡汐因爲他的舉動,臉上閃過一絲笑意。看來冰山臉這傢伙這不至於那麼冷血。
簡汐隔着衣服馱在他寬大又溫暖的後背上,雙手有點不自然的勾在他脖頸上。
心跳開始有點絮亂,心底那股莫名的情愫漸漸盪漾開來。
簡汐對他的印象纔開始有點改觀,下一秒他的話又把她拉回了革命前。
“吃的比豬都胖。”
清冷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故意的玩味嘲笑。
簡汐恨得咬牙切齒,只是現在這種狀況下她不能得罪他,想起了上回他醉酒把他拉回家的那會,他才重的跟什麼似的。
小小的不滿心裡嘀咕道:“不知道到底誰重,自己才重的跟豬一樣。”
“你在嘀咕什麼。”
她以爲他什麼都沒聽到,其實景律早已聽得一清二楚,就知道他不會正面抗議,心底裡早已把他罵個遍了,這死丫頭!
想到這,嘴角不動聲色的彎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心情很好的跟她開起玩笑。
“最好是真的沒什麼。”
簡汐有點心虛的開口,反正現在打死她都不會承認的。
幼稚,無恥,變態,這種小事都跟她計較。
算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用搭理他,簡汐心底這樣想着,無聊的轉動着眼珠子。
突然,似乎有什麼東西落在她臉頰上,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她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擡頭看向黑壓壓的一片天空,今晚似乎一顆星星都沒有。
緊接着她才明白那涼涼的觸感是什麼,下雨了?
“喂,你感覺到沒有?”
簡汐把腦袋歪到一邊,藉着手電筒的微光能看清他那菱角分明的側臉,這傢伙真是長得過分好看,無論什麼時候都這麼“吸睛”。
景律他又不是沒有知覺,當然也知道快快下雨了,看樣子待會的雨勢應該挺大的,寧靜前的暴風雨纔是最可怕的。
“廢話,我又不是白癡。”
沒好氣的應了簡汐一聲,同時也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我也沒說你是白癡。”
看吧!她知道自己又問了白癡的問題,還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就不能好好的跟她說話嘛,橫什麼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