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揚等人已經執行了一次深入敵後,進行偷襲的任務,雖然無功,但也無過。
緊接着,他們就被派去執行駐守任務,林揚與馬三,領着二十多名谷內的練氣期弟子,前往一座靈石礦進行支援。
那裡,本就有着七大派的修士,他們過去,也只是加強駐守的力量而已。
這種駐守任務,要比深入敵後來得安全一些。
當林揚與馬三,率領着二十多名谷內的練氣期弟子來到靈石礦後,林揚不禁有些詫異,竟然在這裡遇到了一個熟人。
他的朋友本來就不多,韓立這個小子,竟然在這裡駐守。
另外,這裡還有着一些各派的修士,如掩月宗、靈獸山等等。
“你小子挺厲害啊都築基中期了”林揚看着韓立,臉上帶笑的說着,心下也有些好笑,有外掛就是厲害。
韓立撓了撓頭,一臉無辜的笑着道:“小弟也只是僥倖而已,林師兄不也築基中期了嗎”
他心裡可是有些忐忑不安,兩人可是一同入門的,他也曾親眼目睹這位林師兄“附體重生”的情景。
以他的資質,修爲進步神速,不會被這位林師兄看出什麼吧但是看林師兄的樣子,似乎對他也沒有什麼惡意。
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韓立不得不防。
林揚笑了笑,也不謙虛,裝逼道:“這還不是小菜一碟”
韓立又撓了撓頭,作出一臉佩服狀,心下卻也真的有些佩服,不愧是“附體重生”的高人,他用神秘的小瓶子培育了這麼多靈藥,天天嗑藥似的修煉,對方竟絲毫不比自己慢,甚至還要快上一些的樣子
實則,韓立雖然可以培育靈藥,但還要蒐集丹方。學習煉丹等等,很是耗費時間。
哪比得上林揚,煉丹一學就會,丹方也是觸類旁通,很是省事。
就這麼着,林揚與馬三在這座靈石礦,駐守了下來。與這裡原本駐守的修士,輪班警戒。很快,就過去了月餘的時間。
這一個多月中,林揚看着韓立這個小子,整天忙裡忙外的修煉着傀儡術,不禁會心一笑。
這個小子也在追求戰鬥力,知道在這場正魔大戰中,有戰鬥力纔是保命的根本,只有保住了命,才能繼續修行。
韓立機緣巧合得來的傀儡術。正是增強戰鬥力的強大手段。
這一日,當有人值勤,有人在靜室內打坐修煉,或者忙着自己的事情的時候,一聲尖利之極的尖嘯聲響起。
“不好了,魔道的人來襲了大家全都出來,做好接戰準備”
林揚正在靜室內。逗弄着“小金”,小金在他不惜丹藥的餵養下,已經從二級妖獸頂峰,進階三級妖獸,相當於築基中期修士。
只是它的體型,沒有絲毫見長的樣子。纏繞起來,還是如同一個金色手鐲,如此,讓林揚也有些好奇,什麼時候才能進化成黃金蟒
聽到尖嘯,林揚以心神向小金下了個命令,便起身往外走去。正在他手心盤旋的小金,乖巧地遊走到他的手腕上,纏繞起來,如同一個金色手鐲。
外面,駐守的修士已經聚集的差不多,以掩月宗的築基後期修士宣樂,以及靈獸山的築基後期修士呂天蒙爲首。
這裡,有着一座防護大陣,四煞陣。
衆人站在四煞陣中,擡頭看去,這一看,不禁讓林揚有些無語,一旁的馬三面色大變。
因爲他們看到了熟人,這個熟人也不是別人,正是調動人手追殺、阻截了林揚多日的紅衣少女,魔焰門門主的獨女,憐飛花。
天煞宗的護法,那名黃衫老者也跟在憐飛花身後。
只不過,這一次來的人不少,足足二十多名築基修士,看樣子,分別是魔焰門修士與天煞宗修士。
“小心一點,這些人是魔焰門和天煞宗的人。”和六宗有過幾次交手經驗的呂天蒙,慎重無比的對左右修士說道,似乎對這兩派的人頗爲忌憚。
衆人聞言,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這時,上面正在交談的紅衣少女與黃衫老者,目光往下一落,紅衣少女立即閉嘴不言,狠狠地盯了林揚一眼。
這個小子,竟讓他硬生生的從自己手中逃走,讓她在屬下面前大失顏面。
“我來破陣,你們準備廝殺記住,不要放跑了那個小白臉”憐飛花臉色不善的喝了一聲,說着,指了指下方的林揚。
她本來不準備搶先出手的,如今直接將青魔旗祭出,雙手揮舞,大片的青色火焰往下方的四煞陣落來。
這讓所有人都是一愣。
四煞陣的衆多正派修士,更是面色古怪地看向林揚,莫非這位與那紅衣少女有一腿,又做了負心郎
看那紅衣少女姿色普通,莫非真有貓膩
但此刻已經不是八卦的時候,呂天蒙突然驚呼出聲,“不好,是青陽魔火”
當初,他曾參與了正魔雙方的第一次大戰,見過魔焰門修士以陣勢施展的青陽魔火,那驚人的一幕,他如今還歷歷在目,不知多少修士在青陽魔火下化作了飛灰,結丹期修士都不敢掠其鋒芒
除了林揚與馬三見識過青陽魔火的威力,衆人都有些不明所以,只見那“青陽魔火”落在四煞陣的禁制上,禁制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起來。
這一下,所有人都變了臉色,大家都開始拼命開動腦子,苦思脫身之策了,這還什麼打只能是跑路了
根據其他靈礦被襲的情形看,落入了魔道手中的七派修士雖然不是立即殺死,但也會馬上被押運至敵後,誰也不知做俘虜後到底會被魔道之人怎樣處置
但七派和魔道六宗打到現在,已可謂仇深似海,哪會這麼輕易優待對方俘虜的尤其對方還特別擅長抽魂煉神的毒辣手段,更讓人威風喪膽。
突然,在此地駐守的一名老牌修士,說道:“我知道一條地下通道,可以直接通向幾十裡之外,應該夠我們逃生了”
所有人吃了一驚,隨後都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