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密謀計劃!
御書房的幾位大臣,聽到戰報的內容後,臉上紛紛露出了驚訝之色,
緊接看就心悅誠服的朝着秦始皇恭賀起來: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冒頓已死,我大秦又少了一位勁敵!”
“恭喜陛下擁有駙馬爺這樣如此英勇的女婿!”
“駙馬爺能文能武,真是聖上之福,我大秦之幸!”
一時間,羣臣的恭賀聲一陣接着一陣,
秦始皇聽了身心舒暢,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哈哈,這次女婿和老懞取得如此大的勝利,
不先是寡人一個人的喜事,更是我整個大秦的喜事。”
說完,秦始皇又大手一揮,沉聲下令道:
“傳寡人命令,八日之後,所有文武百官隨朕一起去城門口,迎接駙馬爺和蒙將軍的班師回朝!”
“是,皇上。”
李相國和蒙恬等重臣,急忙點頭稱是。
秦始皇看完戰報的內容後,便把前方的消息讓人告訴了贏元曼,
自從林殊離開咸陽後,贏元曼便一直記掛着他。
“夫君真是太厲害了,又打了一個大勝仗!”
果不其然,贏元曼得知消息後,
十分開心,心中懸着的石頭也落了下來。
八天後,林殊和蒙恬率領的先鋒部隊終於到了咸陽。
嬴政得知消息後,立馬率領着百官,擺出了盛大的儀仗,來到城門口迎接。
到了城門口之後, 兩隊神情肅穆的羽林軍就將秦始皇他們保護起來。
而嬴政正坐在御攆之中,成嚴的臉上的帶着一份期盼, 焦急的等待林殊的到來。
在秦始皇的儀仗兩邊,圍着成千上萬趕來看熱鬧的百姓們。
伴隨看一陣密集的馬蹄聲,一面旗幟首先出現在衆人的視野。
緊接看便看到蒙恬和林殊分別騎着兩匹駿馬,帶看大軍,英姿諷爽的奔襲而來。
“哈哈,寡人的兩位愛將回來了。”
秦始皇看到林殊和蒙恬出現在視野之中,
臉上浮現出無盡的喜悅之色,
笑着下攆。
朝着林殊他們走去。
林殊和老懞,看到秦始皇居然帶着文武百官親自出城門來迎接。
連忙下馬,然後恭敬的走到秦始皇的面前見禮。
“見過陛下,見過岳父,我等不辱使命,特來參見陛下。”
秦始皇揮了揮手,開心的回道:
“呵呵,都起來吧!
你們果然沒讓寡人失望!特別是女婿你,直接一箭射死了冒頓,還砍下了冒頓的頭顱!”
你立下了如此大的功勞,寡人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賞!”
林殊擺了擺手一臉平靜回道:
“父親,你不必賞我了,我現在什麼都不缺,你上次上給我的金銀財寶, 我都還沒花完呢!”
“臭小子……”
秦始皇搖了搖頭,笑罵道。
林殊對他沒大沒小,無慾無求, 他非但不會有任何怪罪,反而心裡越發高興,
之後,現場的文武百官也份紛對着林殊拍馬屁,說一大堆恭維的話。
現場的百姓看到秦始皇和林殊在淡笑風生之後,也忍不住議論紛紛起來。
這時,人羣之中,兩雙眼睛進射出銳利之色,狠狠的盯着秦始皇和林殊。
今天是秦始皇出城門迎接林殊回朝的日子,項羽和項梁自然也來到了現場,
項羽眼神冰冷的掃了一眼林殊,便轉頭對一角的項梁問道:
“叔父 ,你着秦始皇那狗賊身邊的那個人年輕是不是林殊?”
項梁摸着鬍鬚偷偷地打量了一眼林殊,結合市井中的傳聞,便點了點頭道:
“應該就是林殊了。
“秦國最近冒出來的紫薯南瓜、紙張,以及產量恐怖的鋼鐵全是拜他所賜!
“聽說,他最近還趕赴城固疫區,僅憑着一人之力就控制住了城固爆發的瘟疫!
“這個林殊真是能耐很大啊,纔出現短短時間,就讓大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說完項梁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凝重之色。
這林殊的能耐如此之大,對他們兩人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不出所料,項羽聞言,便憤怒的輕哼一聲, 眼角閃過一絲殺意。
“這個林殊助付爲虐,幫助暴秦逆天改命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我一定找個機會把他殺了!”
說完,項羽就非常魯莽想要拔出腰間的寶劍。
頂樑臉色大變,連忙拉住了項羽,苦口婆心的勸道:
“羽兒,切不可意氣用事啊,這個林殊是秦始皇的寵臣,身邊定有高手保護。
而且聽說他自身的武力也非常高強,咱們決不可小覷。”
項羽氣的臉紅的像蘋果?
“叔父,我們可是楚國將門之後,去要立志復國的。
“我們殺不了秦始皇那個狗皇帝就算了,這林殊作爲秦國的貢獻者,
我們要不殺了他,何時才能推翻大秦,何時才能報仇?”
“噓……小聲點。”
項梁聽到青年發的牢騷後,突然臉色大變,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叔父,幹嘛要攔我?”
項羽是個犟脾氣,憤怒的掙脫了項梁的手氣呼呼的說道。
“羽兒,切不可魯莽,你看看現場這麼多禁衛軍,
而我們只有兩個人,現在出去就是送死,
“咱們還是回去再從長計議吧!”
說完,項梁拉看項羽悄悄的離開了現場,
他怕按照項羽的性格,真會做出什麼魯棄的事情來。
城門口,林殊跟秦始皇他們客套了一陣子之後,便坐着馬車回到了家裡。
秦始皇本來打算今天要在裡宮大擺宴庫,慶祝林殊他們勝利歸來的,
但是林殊以太累爲由,便推脫了。
秦始皇不急不躁,便把宴會安排到了第二天舉行。
林殊回府邸之後,贏元曼對他思念太甚,又是一陣瘋狂的索取。
這邊,項羽憋着一肚子氣的回到了他們在咸陽城的落腳處後便開始籌謀起來!
'“叔父,剛纔爲何不讓我殺了那兩個狗賊。"
” 我們項家男兒,何必縮起頭來謀劃?”
項羽被項梁拉回來之後,激動的情緒的仍然沒有平復下來,仍然在憤憤不平的抱怨着。
在他看來,作爲項家的後人,
面對仇敵卻不能當面殺之而後快,是一種莫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