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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機而動嗎?呂哲還真的有這麼點意思。
南郡的動亂註定會蔓延到其餘郡縣,巴、蜀、漢中這三個秦國佔領非常久的郡或許會輕微一些,但是被秦國新佔不久的郡縣如衡山郡、長沙郡、九江郡、廬江郡、會稽郡是絕對會大亂的。
以上五個郡縣全部亂起來,那就差不多是整個舊楚的地盤全部陷入混亂,到時候只要舊楚四處起兵秦國只有調動更多的軍隊前來平叛。
舊楚亂了,那其它如齊地、燕地、趙地、魏地、韓地的動亂還會遙遠嗎?只要秦國沒能迅速地撲滅起兵的舊楚貴族,統一戰爭的成果就將會遭到破壞,中原各國很可能會紛紛復立。
秦國目前有多少軍隊呢?北疆大概是三十萬左右的部隊,這支北疆軍本來是要作爲北擊匈奴來部署的。其餘郡縣的部隊是一些郡縣兵,除了趙地、魏地、齊地的郡縣兵數量相對比較多一些之外,韓地、燕地的郡縣兵數量非常少。楚地本來應該有五萬,屠睢和任囂先期帶了一萬過來,有四萬還在抽調之中。
現在楚地的秦軍分成很多塊,南郡這邊只剩下兩千左右的秦軍,南征軍的正副統帥死的死、失蹤的失蹤,最高的主事者是呂哲。四萬南征軍還有兩萬沒有編制起來,也就是說是“存在部隊”,還有兩萬有五千在九江郡、五千在衡山郡、一萬分布在廬江郡和會稽郡。
南征軍加上原本的駐軍,整個楚地的秦軍數量應該是有五萬左右,不過比較零散,而且屠睢一死還沒有人可以調動軍隊。
始皇帝嬴政行使的是“外緊內鬆”的國策,在邊疆部署的兵力非常龐大。內部的駐軍卻是顯得略少。十年來新佔土地的駐軍,拿趙地來做例子,那裡雖然說是有郡縣兵,不過整個趙地的駐軍根本就不超過三萬人。這三萬的部隊還是那種戰鬥力要遜於邊軍的兵員。
秦國的士兵大概分爲三等,第一等是藍田軍,第二等是邊軍,第三等纔是郡縣兵。
藍田大營的部隊基本已經被調往北疆軍序列,留在咸陽的只有五萬戍衛部隊,他們主要是防禦咸陽,戰鬥力怎麼樣不好說。
偌大的疆土中,除了老秦人舊有領地的部隊稀少之外,各地的駐軍從三萬到五萬不等。同時可能三萬駐軍會被分佈在很廣闊的區域,這個縣兩千、那個縣三千。分佈得很散。
在去年,始皇帝命令拆除全國的城牆,最先開始拆的就是楚地和齊地,然後才輪到趙地和魏地。與此同時,疆土內的關隘也被始皇帝下令搗毀。哪怕連函谷關都沒有放過,差別就是接到命令的地方官先後不一,各個關隘的破壞程度不同。
整個大秦目前到底有多少軍隊除了始皇帝之外估計沒人知道,不過保守估計應該有八十萬左右的常備軍。
這八十萬的常備軍都是輪換制度,他們之中的三十萬北疆軍絕大部分是出身於老秦地,各地郡縣的駐軍之中大部分則是由秦人擔任軍官士兵卻是出自六國,只有在少數敏感的地方。比如關中咽喉的三川郡兵源纔是來自於老秦地。
老秦地目前的總人口才多少?撐死了絕對不會超過五百萬,那麼按照二十抽一的比例,也就是有二十五萬的兵源,而北疆軍包含輔兵都不止三十萬青壯了,說明不止是二十抽一那麼簡單,可以說整個社會上的主要勞動力基本都被抽調。其實已經嚴重負荷了。而這還沒有算上其餘的軍隊,可以想象的是老秦地的每家每戶都有男人在服役。
整個華夏版圖上的人口有多少呢?保守估計不會多於三千萬人,那麼其中的男人是多少,青壯年又是多少,適合作爲戰士的有多少人?
想想都不寒而慄。經過長達十年的統一戰爭,秦人哪怕是無敵鐵金剛都不可能沒有損失青壯,而他們要依靠五百萬人的老底子去統治多出自己五倍的人口,那些人還對秦人恨之入骨。不亂倒還沒事……其實亂了也沒多大的事,只要大秦勁旅不敗的神話沒有破滅,任何叛亂都會被撲滅。可是……可是大秦不敗神話被打破了呢?
呂哲不清楚咸陽到底知不知道南郡已經大亂的消息,他只敢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不但南郡亂了,南方的郡縣都要混亂,只是不知道會亂到什麼程度。
“始皇帝一定會暴怒,揮軍南下平叛是肯定的。只是……那北擊匈奴是不是要沒了或者延後?”
北擊匈奴可以說是華夏曆史上最關鍵的一個時間點,如果沒有秦軍將匈奴南侵的圖謀遏止,河朔這塊水草肥美的良好產馬地被匈奴人佔去,那匈奴的實力就會被無限放大。
是秦軍將匈奴擊敗,那一戰殲滅了匈奴十五萬左右的部隊,讓擊敗月氏人的匈奴遭受重創,一直到十年後匈奴損失的十五萬青壯才補齊。那時好像也再次發動了一次南侵,劉邦似乎也知道河朔的重要性所以揮軍五十萬北上,最後被圍困在白登,世稱“白登之圍”。
如果秦國的注意力被牽扯到南方來,那匈奴擴張起來豈不是更加肆無忌憚?一旦匈奴佔據河朔,他們只要繼續南侵就會一馬平川地順勢打到咸陽……
“要是秦國滅在匈奴手裡,而不是六國舉兵而起的人手上,那……那就完蛋了啊!”
這並不是不可能的!始皇帝是一個易於暴怒的君主,他怎麼能夠容忍辛辛苦苦打下的疆土被複國,那時絕對會是一場比統一之戰更加激烈的“平叛戰爭”爆發,不難想象中原絕對會在始皇帝的暴怒下殺個血流成河。
戰爭的破壞力遠比想象中來的大,南方打爛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人口也會因爲戰爭的關係銳減得非常厲害。
平叛戰爭打完之後,華夏的人口會剩下多少?對經濟和民生的影響又有多大?大部分青壯都去當兵打仗了,戰亂又使得農耕沒有平和的環境進行勞作,那時候估計會陷入很長一段時間的缺糧期。因爲少糧肯定會爆發饑荒。那又得死多少人?
哆嗦了一下,呂哲有些恐懼。他似乎已經看到四處烽煙的畫面,一個又一個郡縣成了荒無人煙的廢墟,路邊皆是倒臥的骸骨。虛弱到極致的華夏政權陷入對北方胡人的弱勢,然後苦苦支撐,或是送女人,或是送財寶,承擔屈辱和財富來求存。這還要看北方胡人樂不樂意共存,不願意的話胡人牧馬中原的時間估計要被提前。
“應該不會打得那麼慘烈,畢竟現在始皇帝還沒死,嬴政不是那個昏庸的二世胡亥。”
呂哲放下手中的筆收拾一下心情,案頭上擺滿了等待審閱的竹簡,它們之中大部分是人口的登記。有些則是民生。
軍隊的整編進行得並不是那麼順利,不是缺少兵器而是經過半個月的動亂人心還不穩定,同時絕大部分人也太過疲勞了。
連續半個月的移動和作戰對人的摧殘不止是在身體上,說實話呂哲自己也是感到精神上有一種難以維持的疲勞感,那就更加別提那些擔驚受怕了很久。或者是有親人死亡的人們了。
可是現在時間不等人啊,南郡的夷陵和江陵被戰爭摧毀了民生,造成的死傷更是無法統計。而因爲有呂哲和這支軍隊的存在,夷陵和江陵還算是好的,至少局勢已經得到控制,其餘的縣沒有駐軍彈壓,大大小小的動盪還在繼續。
甌越、桂越、閩越是組織起了一支大軍並且戰敗了。那麼那些沒有參加聯軍的小百越部落呢?他們正在襲擾其它縣,有的縣因爲人口較少已經被攻破,更多的縣則是在縣令(長)和縣尉的組織下在抵抗。
“三天,最多三天就要重新動起來!”呂哲拿起記錄青壯的竹簡,“還有七萬左右的青壯,排除掉那些實在不適合作爲戰士的人。應該能夠整編起一支五萬人左右的部隊。”
老弱的數量在戰爭中銳減得非常厲害,原本的三十五萬六國遺民銳減到二十二萬人。這二十二萬人中的老年人基本被“淘汰”了,數量只有三萬不到,其中婦女的數量有十萬人左右,十歲以下的孩子佔了兩萬。
“每個家庭都是支離破碎。只要是有參與作戰都有傷在身……”呂哲合上竹簡,重新拿過記錄武器的竹簡,“重新整編的五萬部隊該怎麼來分配呢?”
騎兵是別想了,重步兵沒有甲具也無法籌建,那就只有長矛兵和戈矛兵再加上弩兵和弓箭手。
秦軍的編制很有特色,基本上是以戈矛兵爲主,其次佔了多數的則是遠程部隊,像是長矛手和劍士只是作爲特別部隊存在。
呂哲原本以爲長矛兵很好訓練,其實並不是那麼簡單。
長矛兵的戰法看上去似乎很粗糙,只不過是奔跑中豎出六米的兵器,但是真的有看上去那麼簡單嗎?
六米的長矛多重?拿着一頭需要刺出絕大部分所產生的力量又是多大?
呂哲自己嘗試過,一杆六米長矛的重量大概是三十五斤左右,可是隻拿着一頭的重量會衍生出二倍以上。這牽扯到力學原理,就不解釋那麼多了。
要用七八十斤的力量去承托起長矛,還要持續的奔跑很長的距離,那需要很強的臂力還有足夠的耐力。那麼對長矛兵的體能要求該有多強?
與之長矛對比起來,戈矛的長度是三米二左右。戈矛兵的體能要求不是那麼高,只是需要懂得運用戈矛的戰技,戰技可以教導學習,體能的打熬需要很多很多的食物來補充營養,也就不難猜測爲什麼戈矛兵會在軍隊中佔了大多數比例,而不是衝鋒兇猛的長矛兵佔多數。
“大概五百重步兵還是能湊出來的,他們與五百左右的騎兵作爲特殊兵種。長矛兵甄選一下也應該能湊齊五千人……”呂哲唸唸有詞:“讓婦孺們加班加點編制一下滕盾,湊足一萬的滕盾短矛兵也沒有問題。”
那樣就安排出去一萬六千人,呂哲想了想又在竹簡上寫下“至少兩萬戈矛兵”的字樣。那些青壯大部分有服兵役的經歷,幾乎基本懂得戈矛的戰法。至於剩下的一萬四千人,他打算組建四千的弩兵,餘下的全部安排成弓箭手。
“箭矢……”呂哲翻開記錄兵器的竹簡。“一萬人齊射一次就有一萬枝箭,八十萬枝箭矢只能齊射八十次?”他摸了摸下巴,“戰後還可以回收一下,那就按照五十個基數來算。一場作戰最少也需要一基數的箭矢……那就是說五十場左右的作戰箭矢就會消耗一空?”
所謂的基數其實數量並不固定,比如現代的炮兵一個基數通常是二十發炮彈,要是戰事的規模龐大,一個基數的數量可就就會超過二十發炮彈達到三十五發。呂哲設想的都是小型的戰事規模,一個基數就是二十枝箭矢,達到了弓箭手臂力所能承受的極限。
“南方的木材不知道適不適合作爲箭桿……也不對,哪怕適合作爲箭桿,箭鏃的三棱箭頭也沒辦法造出來。看來要設法恢復一下生產,至少兵器的修復和建造都要着手開始準備。”呂哲站起來走向掛着輿圖的木架前,“夷陵和江陵中間有那麼大一片平原。這裡不利用起來實在太可惜了。只是不知道現在補種糧食……,哦!開墾耕田消耗的時間太長,今年是不可能種糧食了。”
手在地圖上比劃着,呂哲虛畫了幾塊區域,“應該安排人手準備築城。不是建那種動輒幾里長幾裡寬的大城。可以先建造一些堡壘形式的衛城,把挑選出來的區域用定點的方式先圈起來。”他摸了摸卓越成長的鬍鬚,“……以後再建造城牆將這些衛城鏈接起來,那中間就能夠留出非常大的地盤,可以建造居住區,也可以規劃成耕田。只是這個水利怎麼辦?水利工程需要的勞力太龐大了!”
敢情呂哲是想在夷陵和江陵的平原地帶建城!?
“不知道要亂多久……,還是先利用地形的天然屏障建造關隘。當做是有備無患吧?”呂哲目光一直在巡視,“聽說南方羣山之中的礦產不少,不知道這些山嶺裡有沒有什麼礦產?”
這年頭的勘探技術還不成熟,不過江陵既然是南郡的首府應該有相關的記錄纔對,只是不知道府衙中的竹簡還在不在?
呂哲想了想召喚:“來人!”
猛三拉開帳簾走了進來。
呂哲沒有回頭,只是說:“帶人去縣令的府衙將那裡的文錄搬回來。”
猛三十分乾脆地應“嘿!”又轉身走出去。
“希望那些竹簡還在。也希望附近確實有礦產。”呂哲眨了眨眼睛,“好像還要有會採礦的人……”
勞力是不需要擔心了,畢竟幾戰都有俘虜,戰事結束後甌越和桂越就被俘虜了兩萬一千多,一些沒來得及逃走的閩越也有三千多。
“嗯!關乎到以後的計劃。所以答應過那些甌越的事情要辦到,”呂哲情不自禁的壞笑起來,“那就由那些甌越人當監工,讓他們配合分配過去的士兵一起監督那些桂越和閩越戰俘幹活。”
帳篷外有人求見,聽聲音像是季布?
呂哲大聲讓人進來,來人除了季布還有幾名軍官。
季布進來後行禮:“主將,布前來繳令,夷陵的人已經全部接過來。”
呂哲點了點頭,“辛苦了。”,看向其餘的軍官,蘇烈、陳宣、梅鋗竟然也來了?
幾人一致行禮,“參見主將!”,而後梅鋗開口說:“回主將,庫存的兵器已經接管,收繳和繳獲的兵器也大多歸類。接下來還要做什麼,請主將示下。”
呂哲徑直問:“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陳宣向前一步:“除了兵器,職統計的時候發現大量的動物皮毛,”他似乎很高興,“有許多牛皮和豬皮,更有‘角獸’的皮和角,這可是好東西啊!”
角獸?好吧,其實是犀牛。別奇怪,現在犀牛還真的有在南方繁衍,甚至是大象和鱷魚都有。
呂哲瞬間明白陳宣高興的因由了。他也露出笑容:“不錯,組織人手仔細分類一下,準備召集婦女,由懂得製作皮凱的人教會她們。我們是應該有一些甲具了。”
“這個……”蘇烈請示道:“角獸可以製造出重凱,可否全部規劃到這邊?”
“嗯?”呂哲愣了愣,重凱不是需要大量的金屬還有很強的工藝才能製作嗎?
蘇烈解釋:“劍士現在的甲具損壞有些嚴重,職業找到了會修補的輔兵。”
呂哲細想了一下,宋朝的步人甲是由金屬丁片鏈接起來的一種重甲,而同一時間的蒙古人似乎有一種由皮革做的重甲,那叫什麼來着?
好吧,忘記名字了,不過那也不算是完全的重甲,只是一種防護力相對強一些的甲具。這種甲具對箭矢的防護力也是不行。不過對刀劍的防禦力很不錯。
“百越人的箭矢基本是骨箭或者乾脆沒有箭鏃……”呂哲看了一眼滿臉期待的蘇烈,“你可以挑出適合的皮毛,按照你們自己的意思來做。”頓了頓,他有些糾結:“不過別弄得亂七八糟,最好制式化一些。”
不是強迫症。而是呂哲不想率領一支服飾和甲具看去亂糟糟的軍隊,很多時候軍隊的穿着是不是統一很關鍵,不統一的戰袍產生的凝聚力要打折扣,打起仗來的誤傷更是嚴重到沒邊。
蘇烈大喜:“嘿!”,似乎是達到想要目的,行禮之後轉身離去了。
似乎是被蘇烈一提醒,呂哲大聲召喚衛瀚。等這個傳令兵進來,他問:“負責收集物資的燕彼呢?”
衛瀚茫然地搖頭。
呂哲道:“讓燕彼注意一下,看看有沒有會染色的匠人,收集布匹將它們染成黑色,然後着手製造秦軍樣式的戰袍。”
衛瀚十分恭敬的應“嘿!”行禮也出去了。
呂哲看向還留下的三人:“你們還有什麼事?”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
梅鋗先說:“職請令記錄善射者,也需要挑選人手組建持弩士。”
陳宣隨後開口:“職請求主將規劃一些婦人。”
季布也開口:“職是想請令繼續追捕逃竄的百越人。”
請求兵員和追擊算是正常。但是陳宣要求劃分婦人是想做什麼?呂哲奇異地看着陳宣,心裡在想:“是提供給士兵發泄?”,要是陳宣敢這樣,他絕對二話不說將這個王八蛋砍了。
陳宣被呂哲看得有些不自在,汕汕地笑了笑了:“職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想着不浪費人力,想要組織婦人歸納那些皮毛,挑選出價值高的皮毛封存。一些可以製造甲具和革帶的皮毛也開始分理一下,她們都會女紅,做這些不難的。”
意外啊,呂哲覺得陳宣有這樣的想法真是很令他意外,有些遲疑問:“說說你的想法?”
陳宣沒半點遲疑:“職冒昧猜想,我們接下來會進入休整和練兵期,那些婦人有手有腳也不能光吃糧食不做事,那是不是可以極大限度的安排一些事情讓她們來做?”
呂哲懷疑陳宣肯定是商販或者地主家出身的!
季布“呵呵呵”笑着,幫嘴:“確實是這樣,這些六國的婦人雖然沒有秦地的婦人能幹重活,不過做一些手工還是沒問題的。”
根本沒有拒絕的意思,呂哲只是一時意外沒開口應允而已。他重重地點頭,“宣,你很不錯。”
陳宣被誇得胸膛一挺:“職分內之事……分內之事,當不得主將如此誇獎。”
像是被打開話匣子,呂哲將剛剛思考的那些事情說了出來,包括築城和對軍隊的整編,與三人慢慢的討論。
梅鋗聽到會組建一萬四千遠程部隊眼睛徹底亮了,聽到會在平原地帶建城眼神變得深邃。
季布得知呂哲即將建城先是遲疑,後面想到了什麼神情也是一變,不過很快就掩飾下來。
這兩人對呂哲想要建城有差不多的想法,都覺得呂哲之所以建城是有着長遠的打算,透露出來的想法根本就是想長期的發展。
“主將圖謀不小,跟着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他們遲疑了一下幾乎又是冒出同樣的想法:“似乎遺落了什麼?對了!南方註定大亂,那麼主將這麼做是未雨綢繆,有利無害啊!只是……只是城有那麼好建嗎?”
呂哲自然是看出了他們臉上的疑惑,解釋道:“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大城,是屯兵堡之類的要塞。”
“哦……”三人明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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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感謝“暗影天龍” “藍色鬱金香”兩位書友寶貴的月票;謝謝“蜀北校尉”再次熱情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