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華看了七阿哥的畫之後,便有些明白了,知微的畫爲何如此的有創意了!!
那完全的是繼承七阿哥的畫風啊,果然是虎風無犬女!!
“怎麼樣?”
看着七阿哥興致勃勃的樣子,寧華看得出,人家完全對這幅畫挺欣賞的,而且非常滿意。
可在寧華眼裡,這和知微畫的,真心沒啥差別,反正自己不懂就是了。
寧華也是看過名家名作的,比方說張大千,齊白石,什麼的,是不是真跡不知道,反正是網上看,誰讓咱窮,買不起人家的真跡呢,哪怕是高仿的也買不起。
只能附庸風雅的在網上和別人看看了。
因此,寧華對好畫的理解便是,誰的畫向張大千和,齊白石靠攏了,或者感覺挺像張大千,老齊了,那人家的便是好畫。
雖然藝術修養咱也承認確實不夠,不過,也沒辦法。
誰讓原主那是個才女呢,自己又無法去請先生來教導自己,所以,只能不懂裝懂了。
“很好啊,爺的畫功又進步許多了。”寧華笑了笑誇讚道。
“沒有哪兒不足之處?”七阿哥皺着眉頭問道。
以前寧華對自己的畫,可是踩得一無是處的,現在爲了知微的去留,居然原則也沒有,這實在是……
爲了女兒難道你連原則也沒有了嗎??
“挺好的,知微有您的一半,就好了呢。”寧華感嘆道,現在大概學了有五分之二了吧,知微啊,你可要加油,額娘相信你。再學個一年的,就有你阿瑪五分之四的本事了。
“寧華啊,你去了莊子。損人的本事可是越發強了啊。”一開始七阿哥聽了寧華的話還挺高興的,還以爲自己的畫功更加強了。或者是寧華爲了讓知微和她回去,故意想討自己開心。
可現在才明白,這牛牽到北京她還是牛,看看,現在比之前的損人不帶髒字更加強悍了。
知微的畫功能和自己比?
她再練個十年也比不得自己好不?
雖然女兒比自己強,身爲阿瑪的要高興,不過。你也不能眜着良心說這話是不?
怪不得知微一天到晚認爲本格格天下第一呢,一切都是寧華寵出來的。
寧華見七阿哥不高興了,便不語了,自己說的是事實好不好。
你自己畫得不好。還非得讓別人來評價,這你喜歡聽別人的吹捧嘛,就應該找那些妾氏啊奴才什麼的,人家自然是能吹多厲害就吹多厲害的。
更何況,在自己看來。你的修養還不如知微呢,知微肯定會拉着自己說,額娘額娘,先生說寶貝兒哪兒畫得不好,你看看。除了這些,還有哪裡需要修改的?
然後肯定會用她那漂亮的大眼睛盯着自己,非得讓自己說出哪兒不好來纔是。
寧華懂啥啊,既然人家先生提了,肯定是提得差不多了,便只能說寶貝兒啊,以後咱顏色可以用鮮豔些這類無傷大雅話來打發知微。
知微每次都好脾氣的接受,哪像七阿哥哦!!
所以,這麼看來,知微還真不能留在府裡,要不然,養成七阿哥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將來可是不利夫妻關係的,那蒙古的王公哪個是好脾氣的哦。
七阿哥見寧華不說話了,便陰沉着臉,把那圖紙揉了揉丟到了地上。
一時之間夫妻又陷入了僵持之中。
“爺,廚房來問,中午是否要加些別的膳食進去?”這時候,鄭管家走了進來拿着餐牌詢問道。
“這事要問爺的嗎?什麼事情都是爺做主,養你們做什麼?”七阿哥本來的心情就不好,自然把氣出在鄭管家身上了。
鄭管家侍候七阿哥這麼多年,自然知道,自家主子什麼脾氣了,本來進來就是讓七阿哥出出氣的,省得他把氣憋在心裡,反而越憋越厲害,以後麻煩事兒更加大。
以前這種讓主子出氣的事兒吧,一直是別人乾的,這種低級的事情,真心輪不到鄭管家,只不過,今天寧華在裡面,鄭管家怎麼着也得做下姿態,救下火,爲寧華解下圍,讓寧華承下自己的情,要不,怎麼能說明自己的本事呢?
“那要不,奴才就幫着爺做主了?”鄭管家看了看一邊的寧華,向七阿哥賠笑道。
“什麼時候爺的府邸輪到你一個狗奴才做主了?”七阿哥氣極了,你看寧華做什麼難道是希望她來做主?
這是爺的府邸好不好??
這個死奴才,現在沒二管家在,他得瑟起來了,越來越不把自己放眼裡了是吧?
寧華冷冷地看了七阿哥一眼,無語到了極點,果然,主子說什麼都是對的,你說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優點?
也真不知道原主怎麼還會要嫁這種男人的,換了是自己,白給自己也不要!
七阿哥踢了鄭管家幾腳,見一邊的寧華默不出聲,連個冷眼也不給自己,更加氣了,便一甩袖子,冷哼了一聲,出了書房。
寧華見七阿哥走遠了,長嘆了一聲,吩咐侍候在外的小廝幫着鄭管家淨臉。
所幸,七阿哥下腳還算有些分寸,並沒往重要部位,也沒往臉上去,因此,在小廝的侍候下,沒一會兒,鄭管家除了袍子略有些髒之外,倒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妥了。
“辛苦你了,鄭管家。”寧華雖然不是很聰明,自然也知道,鄭管家剛纔是進來給自己解圍的,畢竟,這種安排膳食的這種小事,真輪不到鄭管家來做。
“福晉說哪兒的話,能爲主子效勞,是奴才應盡的本份。”鄭管家上下打量了寧華,見寧華臉色還算不錯,便道,“福晉,您看,您和小格格的午膳是擺到花廳呢。還是……”
“擺到至遠齋吧,我那院子,也沒打掃。更何況,用完午膳。我就帶知微回莊子去。”寧華摸了摸額頭說道。
真是不知道,自己和七阿哥是不是犯衝的,怎麼老對上呢?
或者是原主的八字和七阿哥犯衝。
你說宮裡的那些欽天監幹活肯定不靠譜,混水摸魚的居多,要不然,怎麼會批合自己適合七阿哥的呢?唉!
果然所謂的欽天監其實就是個擺設,只要康熙覺得合適的了。欽天監便按康熙旨意幹活,哪怕不合,反正也不會不像民間一樣有合離什麼的出現,怕啥?
“福晉。奴才不知有句當講不當講。”
“講吧,我也沒把你當外人看。”都這麼說了,自然是不吐不快的了,自己倒也想聽聽鄭大管家的說辭。
“福晉倘若強行把格格帶回莊子,恐怕以後會對小格格不利。”
這倒不完全是爲了自家福寶着想。小孩子的忘性大,能取代小格格的人太多了,只要自己從別的奴才的孩子中挑選一個給福寶做玩伴的,沒幾天,她就忘記小格格了。怕啥。
小格格又不是奶媽,小孩子對她會有最原始的對吃的癮頭的。
“不瞞鄭管家,我始終覺得,知微和府裡吧,犯衝,真的,每次來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時間待的少些,還好,一待的長,就不行了。”
你們古人不是特迷信嘛,咱就用這個來說服人家。
其實只要把鄭大管家給說通了,寧華相信,以鄭大管家的水磨功夫,自然可以把七阿哥給磨下來的。
他在七阿哥身邊待了這麼多年,自然有他的特殊本事了。
“雖然是這樣,不過,哪家的格格是待在莊子上的呀。”鄭管家笑道,不過,也看得出,寧華好像已經鐵了心,便只能做最後的挽回了。
“也沒哪家的嫡福晉是待莊子上的呀。”雖然是自己不回來,不過,現在可是奉旨修行了,咱總能擺下姿態吧。
“好了,鄭管家,你下去吩咐便是了,有什麼事兒,本福晉自會承擔。”寧華擺了擺手,覺得,也沒必要再和鄭管家繼續這個話題。
“喳,奴才吩咐他們去格格哪兒擺膳。”
看來得趕緊通知七阿哥才行,也不知道去了哪個妾氏哪兒,倘若是一般的妾氏,或者還行點,倘若去了側福晉哪兒,鄭管家有種預感,以側福晉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肯定會使勁挑唆福晉和爺的關係的。
唉,真是兩難啊!
不過,詢問書院的奴才,據人家所說,爺是往馬房那邊去了,鄭管家倒是鬆了口氣。
依爺的性子,只要騎個一個時辰的馬,等他餓了肚子,那便一切好商量,不由得感慨起,福晉的運氣還真不錯。
不過,等他到了府裡的跑馬場卻得到,七阿哥是牽了馬去了府外這個消息,這下子,鄭管家有些納悶了,爺去哪兒了,難道在府外又置了外室?
爺不是沒幹過這事,以前就幹過!!
唉,我說爺啊,你能幹點靠譜點的事麼?咱已經眜着良心幫你在福晉面前說話了,幫你留下格格,你看,格格在,福晉不是往府裡多來幾趟麼。
格格在莊子上,你又愛面子,不願常往府裡跑,老把府裡的事兒交給奴才或者側室,不僅你顏面無關,咱身邊七阿哥府的第一奴才,也是無關的好不。
誰願意一天到晚管你的那些妾氏的事情啊,好處麼撈不着的,老是沾一大堆的麻煩。
雖然鄭管家滿肚子的牢騷,不過,還是讓人安排了寧華母女愛吃的午膳送到了至遠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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