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了,但是張雲飛依然還呆在北京城裡。公文依然沒有發給他,因此張雲飛暫時還無法離開北京,返回盛京。若不是張雲飛身邊還有幾個美女陪伴着,怕是都閒出毛病來了。話說沒事的時候,調戲一下艾:,當然只能佔點兒嘴上的便宜,動手的話,決計是要捱揍的。不過,對着林若的時候,沒事揩揩油倒是也就補了回來了,倒也是樂得其所。
雖然艾篙只是張雲飛的侍女護衛,但是林若明顯不放心張雲飛,有事沒事的便呆在張雲飛身邊,生怕張雲飛的魂被艾篙給鉤了去。而艾:自幼習武出身,江湖兒女自然沒有林若那麼小心眼,不過林若對她的敵視態度,也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不過有林若在一旁看着張雲飛,張雲飛對她的小動作也少了許多。
當然,最佔便宜的還要數張雲飛了,林若和艾:兩個美女之間的電火花,雖然隱約有爆發大臺風的跡象,但是張雲飛地處暴風眼的中心,反而平安無事。有茶水伺候着,而且還能得到若時不時的按摩,當真也是樂趣無窮。
雖然離不開京師,但是張雲飛呆在北京並不影響他遙控盛京和檀香山的各項決策。
作爲張雲飛手下花錢最多的超級‘金領’員工詹姆斯先生,當真沒有讓張雲飛白花那麼多錢替他贖身。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便把他地舊部都召集到一起,在償清以前麗如銀行欠下的債務後,原來的麗如銀行也改了名字,換成了華夏帝國銀行。當然這個名字只能在檀香山和呂宋以及國外使用,爲了避免太囂張,引起朝廷的注意,在大清還得叫大清通商銀行。
大清通商銀行的地址就在原來的東方銀行舊址,話說這個中國最早的英國銀行規模倒是蠻大的,在西交民巷裡離着老遠就能看到,足見其當初的規模是多麼的龐大。
有了能幹地詹姆斯和他地部下們,加上張雲飛的錢,這大清通商銀行倒是很快就開張了。話說這北京城裡的王公大臣們還真以爲張雲飛腦子進水了,聽說是張雲飛開的銀行,而且不但存錢不收利息,還返過來給利息,這倒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這不,銀行開張營業的那天,這些個王公大臣們倒是都過來捧場,少地幾百兩銀子,多的上萬兩,都是作爲給張雲飛道賀地。不過張雲飛自然不能照單全收,這些個大臣們雖然對張雲飛沒有什麼大用,但是若是得罪了他們,這些個會哭鼻涕擠眼淚的老油條們,可就不好說了。
所有的官員們的銀子,統統給到了五哩的年利息。當一干大臣們拿到各自的存摺時個個眉開眼笑,都讚歎張雲飛會辦事。
話說,張雲飛地這個大清通商銀行在剛開張的那幾天裡,除了朝廷官員看在張雲飛身份地面子上,存了點零花錢外,就只有幾家外國使領館和他們在大清銀行經理們,作爲同道在張雲飛的銀行裡存了小筆地錢,以示恭賀。
一開始。詹姆斯還得意洋洋地大讚張雲飛地這個點子好。定然紅紅火火。可是後來才發現。一共才存了不到五十萬兩白銀。而且都是小筆數目友情贊助地。一度使詹姆斯和張都產生了懷疑。認爲張雲飛地這種銀行方式是錯誤地。
而張雲飛也比較尷尬。剛開張地那幾天裡。各國地銀行商人都紛紛向張雲飛打聽運營情況。當知道大清通商銀行才聚集了不到五十萬兩白銀地時候。都是一陣地搖頭。看來張雲飛地這種銀行金融理念行不通。還不如原有地各國通用地金融規則好。接着地幾天再打聽幾次後。見銀行門前冷冷清清地。便不再過問。
張和詹姆斯對視一眼。知道這些傢伙定然回去捧腹大笑。嘲笑張雲飛地奇思妙想地‘歪理邪說’終於不起作用了。
幾次。張都跑到張雲飛地書房述說着這種方式看來行不通。因爲效益還沒有原來銀行地三分之一。
“稍安勿躁。平常心!平常心!”張雲飛每次都是這樣安慰着張。
倒是詹姆斯卻十分冷靜地分析了情況。認爲這種效益是十分地不合理地。既然無法引來額外效益。但是至少應該有像普通銀行那樣地效益吧!但是如今效益卻連最弱地銀行地一半都達不到。這就是反常。
果然,又過了幾天後,突然有些人拿存摺取錢,將原本存的錢統統取走,而銀行職員照例給取錢的人支付了短短几天的利息,也就一兩個銅錢而已。還有一些商人見大清通商銀行的貸款利息要比其他的洋人銀行低,紛紛前來貸款。
當張雲飛聽說第一個月竟然虧損了一萬兩白銀?當然主要是給員工開工資的花費,而且存錢不到五十萬兩,貸款出去的竟然超過了三百萬兩?若不是張雲飛財大氣粗的話,怕是這銀行剛開業就得關門了,這樣的結果當真是令張雲飛無語的很。
“爲何銀行會賠錢呢?”張雲飛不停地拍着他的腦門,反覆思考着。按理說他的這些後世銀行經營理念,肯定要比現在歐美列強的銀行理念要強的多得多,爲何偏偏第一個月就賠錢呢?貌似後世的銀行基本很少有賠錢的說法,即使倒閉的銀行也是因爲後期放貸收不回來,形成惡性循環才倒閉的,話說一開始的時候,任何一家的銀行都是隻賺不賠的。
“咋輪到自己就不行的呢?難道俺的人品不行了?”張雲飛喃喃的說道。
“這還不簡單?哪有銀行會給存錢的人利息的?雖然你在其他的方面做的都是相當地英明,但是在銀行方面,我看你定是撞到了南牆上了!”身後的林若一邊給張雲飛捏着肩膀,一邊說道。
張雲飛愜意的享受着,說道:“你說這些老百姓們,爲何偏要把錢存到洋人的銀行裡,被人家收了高額的手續費不說,一年到頭辛辛苦苦賺的那點兒錢都給了洋人?而咱們的銀行不但存錢不收手續費,而且還有利息可拿,爲什麼就沒人來存錢呢?”
這時,坐在張雲飛不遠處的艾篙,放下手中的書,說道:“你們一個貴族家的紈絝子弟,一個是
地大小姐,哪裡知道老百姓家地疾苦?老百姓爲了府的大筆苛捐雜稅的銀子,只能到洋人的銀行和錢莊裡花高價兌換銀子,當然也得將錢也一併存到人家那裡了?”
艾篙似乎覺得說的還不夠,接着說道:“還有啊!天下哪有那麼多地好事給老百姓?天上會掉餡餅嗎?老百姓信得過不要錢,還反過來給錢的銀行嗎?”
聽完艾篙地話,張雲飛恍然大悟。爲什麼自己的先進理念在大清卻沒有體現出效果來?蓋因爲大清的老百姓實在是驚弓之鳥,被洋人和政府的花言巧語實在是騙的很慘,張雲飛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他們如何敢相信?
“對!”張雲飛猛地一拍大腿,結果卻聽到身後地若哎呀叫了一聲,張雲飛回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手拍到了若地大腿上。
“不好意思!我太……”張雲飛興奮兩字還沒有說出口,就感到腰間的軟肉再度傳來劇烈地疼痛。
“哎呀!”張雲飛實在忍不住的哼了出來,話說,自從艾篙來了之後,張雲飛沒少被若扭腰。張雲飛典型地記吃不記打,倒是讓若習慣了掐張雲飛的軟腰來修理張雲飛。
看到張雲飛吃癟的樣子,林若和艾篙竟然不約而同的都咯咯的笑了起來。
“若,好疼啊!咱商量一下唄?”張雲飛故意後仰,倒在若的懷裡,仰頭望着她問道。
“商量什麼?有什麼好商量的?真是的,打得人家好疼!”林若一邊不滿的說着,一邊使勁兒的在肩膀上掐了張雲飛幾下,表示強烈的不滿。
“哎呀!”張雲飛配合的喊了一聲後,悄悄的說道:“你看我的腰兩邊都被你掐腫了,不如換掐屁股吧!否則將來我們洞房的時候,老公腰疼的動不了怎麼辦?”
“腰疼跟洞房有什麼關係?……”若不明所以的問道,接着突然恍然大悟,猛垂了張雲飛一下後,嗔罵道:“色胚子!gotohelll!(去死吧!)”
接着林若拿起茶壺,說道:“茶水涼了!我換壺水去!”說完便滿臉通紅的飛快的離開了。
看着林若的匆匆離去的背影,艾篙有些羨慕的說道:“林小姐當真是個溫柔賢惠的女人!”接着又白了一眼張雲飛,說道:“也不知道你是幾世修來的福氣?你卻這樣調侃人家?”
張雲飛笑笑說道:“咦!你的耳朵好靈!這你都能聽到?”接着又說道:“不過有些事情是命中註定的,就好比艾艾你現在是我的侍女一樣!說定將來……”
艾篙急忙打斷張雲飛的話,說道:“怎麼?林小姐剛離開,你便開始調戲本姑娘了?”
張雲飛看到艾篙手裡擺弄着一顆小豆子,於是急忙說道:“怎麼會呢?兔子不吃窩邊草呢!”同時在心中暗道:傻瓜纔不吃窩邊草呢?
艾篙撲哧一笑,心中想到,張雲飛當真是和別人不一樣,不但語言諧,而且在家中的時候,完全沒有架子,倒是蠻平易近人的。不然,艾篙也不敢在張雲飛面前太過放肆,畢竟張雲飛的身份擺在那呢!
想到張雲飛剛纔故意在她面前跟林若打情罵俏,說着一堆堆的黃段子,饒是艾:這等的江湖兒女,也有些不自然。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艾:的臉上,微微泛着淡淡的粉紅。
只聽張雲飛接着說道:“剛纔多虧了你的提點,我終於知道了爲何咱們的銀行會賠錢?”
艾篙聽着張雲飛的話,一口一個咱們咱們的,知道張雲飛逮着個機會就會在口頭上佔她地便宜,這段時間也有些習慣了。用張雲飛的話就是:‘咱免疫了!’
在艾篙看來,張雲飛的這個銀行,當真是爲了給百姓謀求好處的,雖然張雲飛也是有目的的要賺錢,但是最起碼要比其他的洋人黑銀行要好多了,至少也是和百姓互惠互利的。也許女人天生帶有着母性氾濫的同情心,張雲飛的這個做法,倒是令艾篙另眼相看了些許。
“難得你會賠錢爲百姓牟利,我也是看在貧苦百姓地份上才提醒你地!至於你要怎麼做?我可沒有興趣聽!”艾篙說完,繼續看着張雲飛沒事寫的笑話小人書。
問題的根源找到了,自然就好辦了!
接着張雲飛拿起電話,跟詹姆斯和張說明了目前銀行虧損的原因後,又吩咐他們立刻組織一些銀行的‘拖’,大肆宣傳大清招商銀行地各項舉措和福利待遇,相信這一切的工作後,定然能將目前地頹勢擺脫掉。
放下電話,張雲飛心情十分之好,頓時又想再次調戲一下艾篙,這時突然林若推門進來。
只見林若一臉的不高興,來到張雲飛面前,嘟囓着嘴說道:“恭喜你啊!恭親王府的丫鬟送來一封給你的信。秀花筆跡,還帶着香氣呢?”
張雲飛知道林若爲啥不開心,話說也不知道宮裡誰放出的風聲,說是張雲飛和凝香郡主關係曖昧,而且據說恭親王奕欣還親自跟老佛爺提起過,想要將凝香郡主許配給張雲飛。
而且更有好事兒的宮妃侍女瘋傳張雲飛還跟德齡郡主有瓜葛,當真是八卦地消息漫天飛,一時間北京城再度將張雲飛當年的亂七八糟地醜聞事,一股腦的都抖落了出來,添油加醋地演化成N個版本。
戊戌年的頭版頭條新聞幾乎都有張雲飛地八卦消息,一時間,張雲飛到成了家家吃飯前口中的調味菜。
對此,張雲飛只是置之一笑,該如何還如何!話說,張雲飛既然打算先忍着大清王朝幾年,那麼就必須的做的像樣兒那麼一點兒!否則,誰都看出張雲飛圖謀大清王朝江山的話,那還演個屁戲?如今張雲飛做的就是瞞天過海、暗度陳倉的行當,這個當年的‘風流子弟’正好成爲張雲飛的遮羞布!護衛着張雲飛穩穩當當的度過這段時間!
不過張雲飛倒是對自己的這個色狼角色還是蠻自豪的,至少作爲一個色狼,張雲飛還很有‘文化’的不是?當然,你也別小瞧張雲飛,其震撼力還是蠻大的。當年曾弄得北
小家碧玉們不敢出遠門。如今張雲飛一回來,這些一個個都躲在閨房裡大練太極和九陽白骨爪。因爲,保不準那天張雲飛突然跳出來,脫下禮帽和墨鏡,向她一鞠躬,說:“我是流氓!”她還不尿溼了褲子?
那句話叫啥來着?不怕流氓,就跑流氓有文化!當真可以形容如今的張雲飛了!
“滋滋,這是什麼香味?好大的醋味兒!”張雲飛故意在信封上聞了聞,調侃的說道。
見林若不理他,轉身離開了,張雲飛只好無趣兒的自個兒拆開了信封。
看了下落款,信是凝香郡主寫的,除了寫了一些關懷的情話外,就是讓張雲飛接到信後,到天橋相見!
“話說,這回你情人又約你在哪裡幽會啊!不會又是什麼盧溝橋那麼偏遠的地兒吧!若是你還拿不回玉佩的話,我可要出手了!老夫人可是一直唸叨着呢!”艾篙一邊看着書,一邊問道。
張雲飛點頭說道:“就放心吧!這回我肯定能要回來!地點在天橋,離得很近,你若是嫌遠的話!可以不用跟着!我很快就回來!”
那天張雲飛從張母那裡得知了那半塊兒玉佩原來還有更大的秘密之後,立刻找凝香郡主索要,不過每次都是無功而返,反倒讓凝香郡主知道了玉佩對張雲飛的重要性,並以此來要挾張雲飛陪她逛遍北京的所有古橋,纔會將玉佩還給張雲飛。
如今算了算,今天應該是最後一座古橋了,也是北京城最熱鬧的古橋。張雲飛歪歪的想着:真不明白,爲何這丫頭就要到橋上浪漫呢?貌似跟橋有關的,就是那個啥再別康橋了哈!爲啥不是賓館和五星酒店?
這時,艾:突然站起身來,一臉地嚴肅表情,說道:“你說什麼?天橋?”
張雲飛皺眉道:“怎麼了?那裡不但離我們這裡很近,而且那裡熱鬧的很,不會有什麼事的!”
艾篙皺眉說道:“就是因爲那裡人多,才很危險?忍者最喜歡的就是混在人羣裡的裝老百姓,而且天橋魚龍混雜,不但利於刺殺行動,而且逃跑也相當的方便!”
張雲飛不在意的點頭道:“我多帶些人去就是了!”
艾:知道張雲飛既然已經決定,是斷無再更改的道理,只是心中暗暗擔心,希望這次不要出意外纔好。
天橋位於宣武區東部正陽門外。原有漢白玉石橋一座,三樑四欄。橋下爲由西向東的小河龍鬚河。因明清兩代皇帝祭天壇時必經之路而命天橋。其範圍包括正陽門大街,經東西珠市口而南,迄天壇壇門之西北,永定門之北地區。後來逐漸形成另有“京味”特色的天橋市場天壇地西壇根、北壇根與先農壇地東壇根、北壇根涌現一批流動攤販,由於朝廷不向他們徵收捐稅,促進了這一地區商業及遊藝業的發展,遂有各門藝人在此闢地獻藝,各類曲藝演出場所伴隨茶肆、酒樓、飯、商攤、武術雜技場地蜂擁而起,成爲北京人欣賞民間技藝及曲藝藝術的一個集中場地。
“春天來了!你看,融化的冰水把小溪弄醒了。“叮咚、叮咚”,它就像大自然的神奇藝人,唱着清脆悅耳地歌,向前奔流……”
張雲飛和凝香郡主一起站在天橋上,凝望着橋下的小河流龍鬚河,張雲飛時不時地說幾個笑話,惹得凝香郡主蹦蹦跳跳的笑個不停。
而一旁的艾篙和李軍等人卻神色緊張的在周圍警戒,阻攔着來來往往的人羣。天橋附近的人流量很大,不但有形形色色地藝人駐留在酒肆、茶館之中,如相聲藝人恩緒、數來寶藝人小海,繡板的書藝人賈寶山,西河大鼓地藝人史振林,單絃牌子的曲藝人全月如、曾永元、羣信臣等。還有說《聊齋》評書藝人單長德、張智蘭,說《水》、《隋唐》地雙厚坪等等。
天橋兩側閣樓聳立,中間的過道上,車水馬龍,來來往往地行人奔走其間,人聲鼎沸。各行各業的物流商人,在其中大聲喊叫着,更也有不少的外國人也混在其中湊熱鬧。
“喂!你今天爲何待這麼多侍衛來了?多沒意思?”看着艾篙緊緊的跟在張雲飛身邊,凝香郡主不滿道。
張雲飛嘆道:“話說,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險,跑出來陪你!你知道嗎?想要殺我的人從這天橋能排隊到我們家去!看在我這麼真誠的份上,拜託凝香你就把那個玉佩還給我吧!”
張雲飛心中真想直接說這塊玉佩關係着老子部下的生命安全,而且還有個驚天的大秘密在其中,可是現在的凝香還沒有變成煮熟的鴨子,話到嘴邊,張雲飛又憋了回去。
凝香撲哧一笑,說道:“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還給你好了!”
凝香嘴上說着,心中卻在嘀咕着:藉口!見本郡主還帶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侍女,竟然靠的那麼近?切!
正待凝香郡主準備將玉佩拿出還給張雲飛的時候,忽然見不遠處的人流中一陣大亂,吵吵鬧鬧的。少卿,但見人羣裡雞飛狗跳,周圍的圍觀者人羣紛紛四處奔逃。
站在橋上的張雲飛、李軍等人這時才發現,原來是幾隻發瘋了的公牛,正在不斷的衝撞着周圍的人羣。
“原來是受驚了的瘋牛!下我一跳!”李軍鬆了一口氣說道,一旁的十幾個親隨打扮的魅魎特戰隊員也放下了手中的槍。
此次張雲飛一共就帶了十幾個人,李軍便從兩個魅魎中隊中挑選了十個精英隊員,還有一中隊長吳迪,二中隊長郝志剛,以及幾個小隊的小隊長,可以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不對!”艾:突然說道,看着瘋牛附近的幾個頭戴斗笠,一身牧民打扮的人,頓時大驚道:“撒菱!是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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