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退了隨身的數十名內侍,張啓帶着韓煥來到來到位於宣明殿外的永巷內,由於魯元尚未受到冊封,只能和其她宮女一樣居住在宮殿外圍的永巷之內。
只有在冊封之後,才能離開永巷,住到宮內去。
張啓對這敢在朝會之上喝止頂撞自己的女子懷着一種特殊的好奇心,其實更多的還是在魯元身上有着一種這時代女性極爲少見的剛強和自信,感覺上更有一種現代女性的風采,使得張啓有些無法控制自己對魯元的好奇。
剛剛進入永巷,便聽韓煥小心地低聲道:“陛下,魯元小姐受刑不久,只怕身上污穢,不能見陛下,陛下還是回殿內吧。不然,皇后娘娘久等了。”
張啓很想看看那個在朝堂上蔑視皇權的魯元這時究竟會有什麼反應,不覺搖頭嘆道:“不用進去,我們遠遠地看着就行。”
韓煥因魯元這時大概在敷藥,身上不雅,恐張啓貿然進去,場面尷尬,這才小心提醒。這時聽到張啓不準備進去,便靜立在張啓身後,不再多言。張啓站在魯元暫時居住的房間外,凝神細聽,卻沒有聽到想象中的受傷後的痛苦呻吟。
正自好奇之間,只聽一個甜甜的聲音疼惜地嘆道:“小姐,身上若是疼得厲害,便哼出聲來,憋在心裡會傷身子的。”
魯元那有些清亮聲音低低地悶哼道:“哼了,就不疼了?傻丫頭,這也沒什麼,上次爹爹打我的板子比這個還厲害,本小姐哼過一聲?”
那個甜甜的聲音無奈地嘆道:“小姐,這裡乃是秦宮,若是一個閃失,性命都難保。怎能和家裡比?出發前夫人怎麼囑咐的,小姐難道都忘了?”
魯元冷笑一聲道:“爹爹那幫謀士自己沒什麼本事和秦軍抗衡,便用我一個小小女子來應付秦王,可見這些男人還不如女人更有些用處!”
那個甜甜聲音立刻低低地驚呼道:“小姐,休要亂說,別人發現,可就不是一頓板子那麼簡單了,皇后娘娘剛剛不是說,要我們謹守規矩,這次乃是看在主公面上才從輕處置。若是再犯,便要以宮規嚴懲?”
魯元悶哼一聲。低低地冷笑道:“那個皇后看起來溫柔端莊,其實怕是想一棍子打死我們纔好!菊兒,你不要被她表面的假意騙了,到時候只怕你連死在誰的手裡都不會知道!”
菊兒聞言吃驚地道:“這裡乃是皇后的寢宮,小姐不要亂說了,若是被人聽到……”
大概是動了動久臥的身體牽動了傷處。魯元痛苦地悶哼一聲,無力地嘆道:“深宮處處,步步殺機,你以爲我不知道?唉!”
房間外,韓煥聽得冷汗直冒,越聽越覺膽戰心驚,正要出聲喝止,轉眼看到張啓神色平靜,並沒有生氣,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擦了擦手心裡的冷汗,小心地向張啓低聲勸道:“陛下,先回殿內吧,這裡有皇后娘娘照看,不會有事的。”
張啓這時正聽的有趣。聞言並不理會,連連擺手,示意韓煥不要出聲,韓煥無奈,只好繼續戰戰兢兢地守在張啓身後。
這時屋內的兩人反到安靜了下來,好半天。才聽菊兒低嘆道:“小姐還是把傷養好了再說吧。也不知道會封小姐什麼名號,奴婢聽說。前幾天皇后剛剛挑選了十六位美人爲陛下侍寢,都封了‘良人’的名號呢!”
魯元不屑地冷哼道:“管他什麼‘良人’、‘歹人’,隨便什麼都好,我都懶得去管,這些事情哪裡輪得到我們來關心,我們還是想想怎麼應付那秦王纔好!”
韓煥被這話嚇得渾身一顫,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好在想到張啓似乎並沒有龍顏大怒,這才勉強低聲道:“陛下,這……小女子不知死活,陛下還是先回殿內,此事由皇后處置吧。若是陛下覺得不宜冊封,便留她在宮內充做宮女便是。”
張啓在窗外聽得大感有趣,這魯元的潑辣真使他有幾分說不上來的親切,只是被韓煥幾次打斷,有些惱火,況且此時正在人家窗外偷聽,不好發怒,只好大爲掃興地搖頭道:“也罷,朕回殿內便是!”
說畢,回頭向宣明殿內走去。迎面便看到皇后左芫帶着一羣宮女迎立在大殿門口,看到張啓,點頭笑道:“陛下,午膳已經備好,陛下在臣妾這裡用過再回體德殿吧。”
張啓想到還在寢殿等候自己的趙嫣,有心回去,看到左芫那閃亮的秀眸,又覺不好拒絕,只好笑道:“難得皇后費心,朕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說畢,上前將左芫那動人的嬌軀摟在懷中,便要向那誘人的櫻脣上吻去,左芫卻避開張啓的大口,失聲低笑道:“陛下,還是先回殿內去吧。”
張啓知道她要維護自己的形象,不覺綴着那白玉也似的耳珠,低笑道:“芫兒竟敢不遵聖旨,難道不怕朕的懲罰?”
左芫秀眸一轉,媚眼如絲地瞥了一眼張啓,似笑非笑道:“臣妾只怕陛下有了這些絕色佳人,將臣妾這年華不再之人拋在腦後!”
張啓被她那嫵媚的眼神挑逗的心中一動,不覺大笑道:“好!先用過午膳,然後朕再重重懲罰你!”
被張啓那不懷好意的笑聲驚動,殿內侍立的十六名美人同時向張啓和左芫望來,將左芫看的心中猛地一跳,玉頰上一抹醉人的緋紅將那動的人的玉容襯得愈發嬌媚,完全沒有了那高高在上的矜持,宛如一位動人的小嬌妻使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擁入懷中大快朵頤。
發覺到張啓那如注的目光,左芫低笑一聲,轉身匆匆向內殿走去,張啓大步跟在左芫身後向皇后的寢殿宣明殿內走去。
甫入殿中,便聞到了一股濃郁地香氣,轉入內殿,一眼看到一張小几上,早已備好了一桌精美的佳餚,左芫含笑上前爲張啓脫去繁瑣的垂疏冠和大朝禮服,換上早已備好的一件淺灰色,繡黑龍紋的隨身便服,又親自上前將張啓的長髮綰成一條大辮,重新用一頂白色玉冠束好。
張啓被她這一番精心裝扮襯上他那原本就英俊的面孔和那健康的膚色,使他看起來更加顯得精神煥發,神采飛揚,使人不敢逼視。看的殿內的宮女一個個滿面嬌羞,芳心亂跳。
將在旁邊服侍的宮女和內侍揮退,偌大的內殿裡只剩下張啓和左芫兩人,在殿內略有些昏暗的光線中,左芫淺淺一笑,舉杯向張啓點頭道:“這是臣妾自釀的果酒,可以延年養顏,乃是宮中秘製之物,陛下多飲亦是無妨。”
張啓淺斟一口,只覺香醇甘冽,竟有一點後世啤酒的味道,不覺大爲興奮地大笑道:“好酒!若有冰塊就更妙了!哈哈……”
看到張啓如此興奮,左芫欣然望着張啓,驚訝地道:“想不到陛下如此欣賞此酒,只是冰塊尚在冰窖之中,等下取來再用,陛下不妨先嚐嘗臣妾的手藝。”
張啓聞言微微吃了一驚,沒想到左芫還有如此精湛的廚藝,不覺在几上的各色菜餚上都逐一品嚐了一下,只覺味道異常鮮美,竟不亞於後世的烹製方法。
看到張啓讚不絕口,左芫欣然一笑,望着張啓低低地道:“這些美人陛下可還滿意?”
張啓聞言舉目向左芫望去,大概是微微飲了些酒,這時那白皙的玉容上竟染上了一抹妖豔的春色,映襯這那雪白的玉頸,看的張啓下下腹中一股烈焰熊熊而起。
左芫這時也發覺了張啓的異樣,不露痕跡地淡淡一笑,伸出玉手在臉頰上輕輕拍了拍,點頭道:“臣妾一向不勝酒力,不能再飲,還是爲陛下去取些碎冰來用。”
說畢起身便要離開,張啓早已被她挑逗的情慾高漲,哪裡當真會讓她離開,張開大手順勢便將她那窈窕的嬌軀攬在了懷中。
左芫嬌吟一聲,正欲掙扎,櫻脣被便被張啓的大口封住,只溢出一串更加使人熱血沸騰的低吟,含混卻更加撩人。張啓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探入那華麗的深衣下,恣意愛撫着那異常滑膩的肌膚,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使得平日矜持高傲的左芫這時亦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是貪婪地享受着張啓的愛撫,櫻脣中不斷地瀉出一串串勾人心魄的嬌吟。
在張啓大手的所經之處。雪白而嬌嫩的玉體漸漸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玲瓏起伏。飽滿的玉乳,渾圓的翹臀,在室內充足的光線中,散發着生命最原始的魅惑。
大概是感覺到殿內的涼意,緊閉着雙眸的左芫微微張開雙眼,瞥了一眼張啓,發覺自己竟然在坐榻上便如此大膽起來,不覺低吟一聲便要掙扎着爬起來。
張啓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內殿,一邊向左芫那炙熱的小腹摸去,一邊失聲低笑道:“好芫兒,這時想跑可有些遲了啊!”
左芫被他挑逗的玉容通紅地低吟道:“陛下,芫兒……這……不大好吧……”
張啓滿不在乎地一聲抱緊懷中的玉人,大手微微用力地揉捏着那雪白而飽滿的玉乳,低喝一聲全力挺進生命最原始的快感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