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現在的皇族武家本是當初楚家的寵臣,所以武家和楚天有太多親密的事不爲外人知道。但是那些不爲外人知道的事情,楚天卻是盡數知曉,雖然現在看起來那些都是那麼的具備目的性。
而對於整個武族,楚天最清楚的還是這個武蝶。即便沒有看見她的樣子,楚天也能夠想象她的樣貌,她是楚天難得見過的顏值能夠碾壓水依依的人之一。要知道,水依依那樣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其實已經足堪無二,但是這武蝶不僅能夠比過她去,甚至還可說碾壓她。
她的豔名,從出生便具備。她也是楚天除了妹妹之外,保護最多的一個人。
但是現在嘛,他們的角色卻換了,這武蝶已經貴爲公主,是一國最尊貴的人,而他楚天已經落寞到泯然於衆……
黑衣女子的聲音很好聽,只不過她的話卻無人回答,不過她卻沒有放棄,而是躍下了驢來,爽快的鑽入了那馬車。
她的動作很冒犯,因爲若是那位真的是武族的公主武蝶的話,她這樣做是不被允許的,不過,從衆多皇子到那趕車的老人,都無人表現出不悅,也無人阻攔指責,似乎這女子所做的,都是能被允許的。
也是隨着這女子的進入,隨即,那馬車車簾又被掀開,同時,兩個少女手拉手的便走了出來。
二人都是差不多的身高,只是她們一人渾身的黑,另一人則是渾身的白。一人表情搞怪,一人表情嚴肅。
但是不管怎麼看,怎麼說,這兩位的長相卻都是無可挑說的。儘管她們的長相很大不同,但她們每個人的長相,都代表了那個長相的極致。
之前的花骨雪有人驚歎,但現在的兩人則無人驚歎,因爲她們已經完美到了讓人沉迷,他們不敢誇讚,因爲世上的字詞缺少對她們的形容。
楚天的眉頭皺的異常的緊,他也幾近失態了,他早就想過武蝶的美,並且這麼多年不見了,她定然更美了;只是他卻想不到那黑衣女孩竟然也能這麼美。之前有人說過,她是鬼宗的人,而鬼宗是楚天覆仇名單上極其重要的兩個字,所以他對這個宗沒有好感。但這位的容貌和氣質,竟然足以和那武蝶相當,雖然她和武蝶恰好是不同的氣質和長相。
那樣完美的兩張臉,是會讓男人沉迷的。雖然她們兩位也只能聯想不能接近,但這對很多人來說,卻已經夠了。
撇開她們的模樣不談,這兩位給人的感覺,也是異常的危險,她們的修爲和實力很強很可怕。
“花骨然,她叫什麼名字啊?”楚天輕輕低下了頭,又問花骨然,那黑衣女子的名字。
對於楚天的表現,花骨然似乎很意外,卻也很滿意。要知道,現場的男子,在見到這兩位的樣子之後,全都癡迷了,可楚天卻和他們不同。
“她叫木兮言,是鬼教的魔女呢。”沒好氣的瞪着木兮言,花骨然眼珠輕轉,又驚道:“對了,這個人還有一個哥哥,叫木流川。”
“木流川?”這個木兮言已經這般厲害,那她的哥哥可想而知又會有多厲害。並且楚天更是知道,這些人雖然已經無可比擬,但是這聖學院裡真正的主角卻並不是他們,而是另外一位,雖然那位今日不一定會出現。
就拉着武蝶的手,緩緩來到了聖學院大門之前,武蝶倒是文靜的站着,眼睛只看那聖界之門,但木兮言的眼睛卻在四下掃視。她環視了一遍四圍,最後方纔若有所思的湊在了武蝶的耳畔,輕輕說了一些什麼。
武蝶沒有反應,不過卻是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她轉頭看着木兮言,又輕輕擺了擺頭。
“各位,距離聖界之門開啓還有一個多時辰,而我們大家閒着也是閒着,不如咱們大家玩一個遊戲如何啊?”轉向了衆人之後,木兮言多了一個提議。
不過對於她的提議,衆人卻是都無比的戒備。很多人都不說話,卻有皇族的皇子回答她道:“木兮,你又要算計我們了嗎?你仔細看看,我們大家身上有什麼喜歡的,你拿去就是了,反正我們鬥不過你。”
對於這位的回答,許多人都是附和着鬨笑,確實是的,木兮言是鬼教的人,並且這丫頭實力極強,乃是皇子們的剋星。
木兮言癟嘴,不屑道:“就你們幾個我還看不上,不過膽子小的話,就滾到一邊去。”訓斥完了那位皇子,她又轉向其他人,道:“我這個遊戲不坑人,並且還很好玩。”
她的話說完了,依舊沒有人反應;不過這丫頭卻是古靈精怪的拉起了她身側武蝶的手,嘿嘿笑道:“你們可不要後悔,因爲這個遊戲並不是和我玩,而是和武蝶公主一起玩哦。”
這一次,人羣譁動了起來。和武蝶公主一起玩遊戲,或許危險,但卻絕對能讓他們興奮,所以有人忍不住了,提問道:“木兮言,那你倒是說說,這遊戲是怎麼一個玩法?”
“很簡單。”有人提問,木兮言隨手便取出了一個黝黑的半圓物品出來,向人示意,同時說道:“這個碗叫聚血盆,它有一個很奇異的功能,能夠讓人的血在其中打架。”
她這話一說,便又以奇怪的眼神看向了所有人。
聽着她的話,又看着她手中的黑碗,所有人都交頭接耳。
“木兮言,這不會是你想收集我們大家血液想出來的主意吧!”
“你的髒血我拿去意 淫去嗎?也不好好看看自己什麼長相,不敢玩,那就滾遠一點。”木兮言的脾氣,貌似是很暴躁的,又一位皇子被她大罵,並且那位還並不敢回駁。
“我先採一粒公主的血,然後你們排着隊的來挑戰。爲了鼓勵你們,咱們若有挑戰勝利的人,則可對我和武蝶公主每個人提一個條件。”她的這一句話,徹底的動員起來了所有人。採一滴血,他們本身並不會吃虧,並且他們敗給武族公主,並不丟人,而且若是運氣好,贏了比賽的話,則可以對這兩位不世美人提一個條件。這件事,誘惑實在太大太大。
所以,所有人都是興奮無比的排好了隊,就連花骨然也是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不過她剛走了幾步,便又退了回來,她揹着手,圍着楚天轉了一圈,又很疑惑的問道:“你不去?”
“不去。”楚天回答的很乾脆,雖然他內心是很好奇的,但是血液乃是他身上最大的隱秘,他怎敢隨意炫耀。
花骨然瞪了瞪眼,也不管他,就又跟在了那長長的隊伍後面,去排隊了。
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武蝶還是擰不過木兮言,搶過她那白皙美麗的手來,毫無憐香惜玉之感,她伸出指甲,在武蝶的手心上劃了一道傷口,隨即擠出了一滴血來,反手又把那滴血放入了那黑碗之中。
這個隊伍,排在最前面的自然全是武族的那些皇子,雖然武蝶在名義上是他們的妹妹,並且武族也才三四代人,他們之間的血脈是很近的,但他們依舊錶現的興奮。況且相同的血脈,他們或許還真能打敗武蝶。
只是,他們卻失望了,每人一滴血,滴入那碗中之後,竟然連靠近武蝶的血液的能力都不具備;這也倒是讓他們無比的訝異,同樣的一個爺爺,但是到了他們這裡,雙方之間居然已經有了血脈差異。
過了武族的皇子們,便是其他各界各域甚至各族的天才們了;這其中,最被人看好的還是那幾位域主的兒子以及異族之人。
也儘管這些人的血也還能去挑釁武蝶,但是卻都不至於能獲勝;便是那最被看好的巨人,他也沒有掙扎太久便敗了;後面,便是花骨雪等人,也是惜敗……
眼看着敗的人越來越多,排隊的人越來越少,木兮言竟然也有些失望;她原本極具性質的遊戲,似乎要慘淡收場了,雖然也在情理之中,但這也難免讓她輕看了這些天才。
“花骨然,你姐姐花骨雪都敗了,你還要去挑戰嗎?”花骨雪排在隊伍最後,她的個子比較小,並且還是小蘿莉的打扮,就難免遭人調戲。
而對於這些人的笑聲,花骨然卻是撅起嘴,也不去看一邊同樣在注意她的花骨雪,她只不屑道:“她是她,而我是我,況且我可不是自己要去挑戰,我是代表別人來的。”
對於她的話,衆人都又是一陣鬨笑;這樣的比賽也能夠找人代替嗎,這還真是好笑了。
“那你代表誰啊?”取笑之餘,人們又很好奇,除了她姐姐花骨雪,這小妮子還能代表誰呢?
一隻手指向了遠處懶散在曬太陽的楚天,花骨然肯定的說道:“諾,就是他。”
順着她的手指,所有人都不自然的轉過了身去,看向了楚天。他確實表現的悠閒,似乎這裡的事情和他無關一樣,雖然也有很多人沒有上來自討無趣,但那些人卻都或多或少的在關心木兮言手中黑碗內的爭鬥,唯獨他並不關心。
他是誰,爲何請得起花宗的刁蠻小公主來給他排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