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當天下午,徐乙就趕往了黑龍潭,自從接手了陸壓的洞府,他就沒去過了,葫蘆娃已經提過好幾次,想回去看看了。
藥圃的藥材已經爲數不多了,徐乙和葫蘆娃一起灌溉了藥材苗,小憩了會,直至天黑了徐乙才騎着阿飛慢悠悠的往城裡趕去。
今天的夜晚,連一絲雲彩都沒有,天空藍的透明透亮。月亮像一個新娶來的媳婦,害羞地剛剛從東天邊升上來,便又羞答答地鑽進樹葉子裡藏起來。
那些稠密的白楊樹葉子,翠綠翠綠的,像是一條流水,日日夜夜,譁…譁…譁…譁……在人們看不見的地方,平靜又響亮的流着。
忽然,前面閃過一個黑影,徐乙全神戒備,只見那個黑影撲通一聲摔在了距離他的不遠處,只聞見濃烈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
“咦?什麼情況!看來此人是受傷了!”徐乙飛身掠了過去。
雖然看不清容貌,但見對方魔鬼般的身材,徐乙就可以斷定對方是個無名女子,一陣*的氣息沁人心脾,引得徐乙瞬間走神。
彎下腰,徐乙將女子翻過身來,那女子面色蒼白,可依然豔麗無比,那雪白的手臂像是蓮藕一般,十分誘人。
女子已昏厥過去了,徐乙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了她的脈搏之處,“嗯?修真者!”
徐乙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內心十分的掙扎,通過號脈他知道此女應該是被築基巔峰的修真者所傷,如果救了她,說不定將來會惹上一些是非,畢竟自己是官府中人,不宜涉及修真界的一些恩怨是非,可若是不救,又於心不忍……
正值徐乙糾結之時,那女子身軀一陣顫抖,從口中噴出了鮮血,隨即女子也甦醒了過來,恍惚間知道了是個男人正蹲在他身旁,心神一震,掙扎着還要逃走,可稍一用力,又昏迷了過去。
瞧着女子的神情,徐乙不由苦笑,“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算你運氣好!”
徐乙無奈的把女子抗在了身上,而後翻身上馬返回了黑龍潭。
徐乙剛帶着無名女子離開,就在女子的剛剛昏厥的地方,閃現了兩名男子,那男子身材高大,雙目發綠,皮膚無比的白皙,分明不是華夏人氏。
當中一個男子俯身,伸手沾了沾地上的血跡,開口道:“應該有人救助了她,可她受傷了,絕對跑不遠!”
另外一人深吸了一口氣,面帶陰邪的說道:“救她的應該是男人,這裡有男人的問道!”
兩人一對視,身形一晃朝黑龍潭方向追去。 “有人追來!”徐乙帶着個受傷的女子,不敢走的太快。
不等徐乙多想,那兩名異族人已經擋在了阿飛的前面,徐乙周圍的空氣瞬間變的冰冷異常。
“就是他!”剛纔用狗鼻子猛嗅的異族人,身形猶如流星朝徐乙擊去,就在身形動的那一刻,他的手指突然變長,指甲也突增了一尺有餘,在月亮的反射下,顯得十分的詭異。
“尼瑪!這麼快就找來了啊!居然還是外國的邪修!”
就在兩異族人剛出現的時候,徐乙已將女子端放在了阿飛的馬鞍上,見對方出手,徐乙不閃避,反而以一雙手掌迎了上去,直擊對方的面門。
那變異指甲的邪修,見徐乙掌力剛猛,翻身退了回去。
“你們是哪裡來的妖孽!膽敢在華夏放肆!”徐乙見對方功法奇特,不由問道。
那兩名邪修,蔑視的看了徐乙一眼,聯手攻向了徐乙。
這時候,徐乙才感覺到另外一人功力十分的深厚,兩人應該是經常聯手對敵,配合的十分默契,徐乙雖然已經突破了化神期,但一時間僅憑肉掌,也無法將兩人拿下。
“畜生,老子不陪你們耍了!”徐乙手腕一翻,將沙鷹拿了出來,左手臨空畫符,斷喝一聲:“鬥!”
那兩名邪修,只感覺氣血一滯,彷彿被大山壓在了胸口一般,立時口吐鮮血,摔倒在地,其中那名功力稍稍身後的邪修,拉起同伴逃走了,向樹林深處暴退而去!
雖然對那兩人的身份十分的好奇,可徐乙並沒有去追,畢竟他身後還有個不知是生是死的女子要救治,他擔心對方調虎離山。
潛回到洞府裡,徐乙看着女子的傷勢,感覺有些觸目驚心,女子的身體已經被對方的變異指甲刺穿了身體,若不是她功力深厚,早就死翹翹了。
在給女子檢查傷勢的時候,徐乙發現那擁有沉魚落雁之容的美女,穿着一件淺綠色的肚兜,上面繡着三朵荷花,映襯着那粉嫩的酥兇,徐乙不禁心神盪漾。
徐乙當然不是登徒浪子,而是爲了弄清楚無名女子的傷勢,不得已而爲之。
其實,徐乙倒是忘記了,他一來黑龍潭就準有豔遇,還要脫無名女子的衣裳,上次是奕彤,這次是無名女子。
剛纔徐乙已經餵食了一粒固元丹於那女子,他也運起玄功幫助她吸收了藥力,無名女子不僅內臟受傷,而且還失血過多,徐乙只好去藥圃將那隻還不足百年的雲參挖了出來,配了幾位草藥,在藥圃草屋之外的茅棚之下開始熬製補血湯。
徐乙躺在竹藤椅子之上,看似悠閒之極,可想起那株再有十幾年就足百年的雲參,那是心痛不已啊,他心想:“美女,算是你走運啊,倒在了我的面前,要不你絕對活不了!”
距離徐乙身邊不遠,正給那個無名美女煎着補血湯,徐乙不時還要控制一下火候,半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
此刻,躺在茅屋裡的女子,吸收了固元丹的藥力之後,已經甦醒了,對於徐乙助自己療傷的情形,她還是有些模糊印象,睜開眼睛看着這座十分簡陋的茅屋,她十分的吃驚,不知道自己怎麼到這裡來了。可這還不是最令其最吃驚的,很快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
白皙*的肌膚上,那些傷痕顯得十分的猙獰,剛想起身,就觸動了傷口,劇烈的疼痛,讓她知道自己現在最主要的是療傷,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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