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如此

“是,主子!畫眉姑娘入了行館,安排在哪座別苑?”希兒想起畫眉的身份特殊。現在雖不是妃嬪,以後,卻難說。

不過這其中會有什麼變故,也難說。照她觀察,這幾日水雲寢食難安,魂不守舍的模樣,便知他心有牽掛。

想必,心中是裝下了什麼人,又在猶豫不定,想要推開,卻欲罷不能。

若她猜測無誤,定是被木言那個女人所盅惑。她就知道,那個女人古怪。這不,像水雲此種極有自制力的男子,都被那個平凡的女人所惑,不是有古怪是什麼?她自己的好奇心,也被那個怪女人挑起。木言,真真不簡單。

能令她和水雲這種見慣大場面的人念念不忘,說是禍水,自不爲過。

至於那畫眉,她倒以爲那個女人不會有多大的作爲。雖有美貌,和楊花也有一定的相似之處。但相處之後,會發現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女人。即便想在她身上尋找楊花的影子,也會是一件可笑的事。

水雲如今在矛盾中,怕是想借畫眉忘掉木言吧。只怕會適得其反,效果甚微。

“將畫眉安置在朕這間別苑,你速去將此事辦妥。”猶豫了一下,水雲終做出這個決定。畫眉已經成爲他的人,他也有意給她名份。如今他是想忘掉木言,自是得藉助畫眉才行。將畫眉放置在自己身邊,再好不過。

希兒立刻領命而去,臨跨出苑門之前,還看到水雲緊蹙着眉頭,似有着難解的心事。

搖搖頭,希兒不再作停留,快速出了別苑。

另一廂的木言,絲毫不知道自己成爲水雲心頭難解的一道習題,徑自過得舒適而寫意。這裡的日子雖然自在,卻不是她想要。

水雲說讓她不要逃跑,她爲什麼要乖乖地聽令於他?想到這裡,木言心下蠢蠢欲動。自己的輕功不錯,不知道趁夜跑離行館的機會大不大呢?

依她觀察,行館的侍衛本不多。卻因爲堂堂一國之帝在此處逗留,便平白多了許多侍衛駐紮。剛開始她在其中走動的時候,那些侍衛會將她攔截。後來知道她是希兒交待要善待的人,這纔不再理會她。

到了晚上,行館的戒備更加森嚴,想是怕有人想要行刺水雲。

他們哪裡知道,水雲的武功高深莫測,對毒物的瞭解也非一般。至今能輕易取走他性命的人,還沒有。

心動不如行動,她不會再像以往那般,前畏虎後畏狼,結果到最後,哪裡也去不成。

今晚便想方法行動,想到這裡,木言覺着自己活了過來。果然,她不喜歡待在同一個地方太長時間。而她,居然會在畫舫待了三年之久。

大概是一個地方待的時間長,便有了依賴,便不想離開。卻不想剛想要離開之時,已遲了一步。

這一次,無論如何不能再推,否則錯失良機,只會後悔莫及。

木言又在涼亭待到夕陽夕陽,這才從石椅之上爬起來。這回,不再去往伙房報道,而是直接去到用膳的屋子。打算吃飽喝足,纔有力氣逃跑。

近幾天她觀察的結果,自己的行動並沒有被人收入眼中。希兒是水雲的貼身宮女,自然也不可能盯梢她。這樣,她溜走的機會更大。

如以往那般,她們兩上靜坐在一起吃飯。木言這晚吃得較多,即便肚子飽了,還多挾了些菜放進嘴裡。

直到覺得夠飽,木言才放下碗筷。擡頭看向對面的希兒,卻不知她何時已停下吃飯的動作,正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那眼神,有些奇怪,仿若她的臉上髒了一般。但她方纔正埋頭苦吃,希兒不可能看到她的臉纔是。

“希兒,你爲何用這種眼神看我?”有些疑惑,木言開口問道。

希兒也放下碗筷,搖頭道:“沒什麼。只是你用膳的時候,讓我想起一個故人。方纔你用膳的速度極快,她也曾這般,秋風掃落葉般,便吃完一頓飯。”

木言知道,希兒所說的故人,就是楊花。早知如此,她就不多此一問,徒增困擾。

點點頭,木言不再多問,“希兒,我吃飽了,想回屋早早沐浴歇下。”

希兒沒說話,只是一直看着她。木言見狀,微頷首,便往屋外走去。剛行幾步路,便聽希兒的聲音從她身後傳過來,“畫眉今日已住進主子的別苑,以後,她極有可能是主子的妃子。”

木言的動作微頓,而後她回過頭,輕道:“皇上的事,你無需告之我,尤其是這種男女情事。皇上的女人本就有許多,多加一個畫眉姑娘,很正常。何況畫眉姑娘還曾是我的主子,見到她有好歸宿,我替她高興。”

聽到木言風清雲淡的回話,希兒心裡滿是失望。在看到木言用膳之時,她曾一度以爲是楊花在用膳。於是她便把畫眉和水雲的事告訴了木言,但是木言的表情,不會騙人,她是真心爲水雲和畫眉祝福,沒有絲毫不開心。

若是楊花,定無法大量地說着這些事,因爲她愛水雲,不是嗎?

木言看到希兒臉上顯而易見的失望之色,她知道,希兒現在打消了對她的疑慮。如果她出了行館,此後都將與她不再有交集。如此,她會有不捨,“希兒,我去睡了。至於皇上的事,你無需想太多,你也別讓自己太累。”

說完,木言便頭也不回地出了這間屋子。

屋外,暮色漸漸昏黃,炎熱的風,也漸漸變涼。其實在聽到希兒說起畫眉的一瞬,她的心,微微發澀。

只不過,她早已說過,即便自己不在他的身邊,也希望他過得很好。如今,時光流轉,那個男人做到了他答應自己的事,他也漸漸敞開心扉去接受其他女人。這樣,很好。

如此一想,她便豁然開朗。

自己不能帶給這個男人幸福,她希望,其他女人可以。希兒告訴她這件事,或許是天意。她正準備要離開行館,而在此時,希兒便說出這件事,她便能了無牽掛地離開。

想到這裡,木言加快腳步,快速往她居住的平房走去。

看到木言冷清的背影,希兒微一怔。而後,便快速追到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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