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了無痕

“用膳,吃飽了,才能服侍我。”水緣冷眼看着悠兒,扔下一句,便自己開始用膳。

悠兒喜上心頭,剛纔水緣這話,是代表他答應了她的要求?希望自己的運氣很好,能夠有一個孩子。

水緣生得絕世容顏,若真有幸懷上孩子,一定要像水緣纔好。不再細想,悠兒心滿意足地開始吃飯。

旁邊的悠兒吃得歡快,而水緣卻是食不知味。一時衝動答應了悠兒的要求,若真不幸令她懷上子嗣,悠兒會否想着母憑子貴,想躍登龍門?

停下手中的動作,水緣看向悠兒,卻見她嘴角噙着笑意,笑得天真而爛漫。這個女人,是小宮女,也曾是他的女人。她從妃嬪一路被貶到宮女,從沒聽她有任何怨言。即便她懷上他的子嗣,定不會讓他知道,躲得遠遠的。

如她所說,他們都是寂寞的人。今晚權當是一個夢,醒後,便了無蹤跡。

待到吃飽喝足,水緣看向悠兒,卻見她正偷眼瞄向他,鬼祟的模樣。她的神情,有些詭異,反到取悅了他。

方纔還壓抑的心,此刻像是舒緩了大氣一般,頓時又有了活力。

“過來,服侍我就寢。”水緣好心情地看向悠兒,沉聲說道。

悠兒張大小嘴,看了看周圍,而後囁嚅道:“在,在這裡?”

他們剛剛纔在這裡用膳完畢,卻要在這裡行/房?這會不會不大好?悠兒的臉有些微赦,提出要求是一回事,等到真要與水緣行/房之時,她才感覺到害怕。

對她而言,水緣只不過是一個陌生男子。雖然他們曾經行/房,但那時……

“還杵在那裡做什麼?不是要孩子嗎?我給你,你應該感恩戴德才是。若不想要,作罷。”水緣說罷欲轉身離去。

他看到了悠兒臉上的紅暈及膽怯,便作勢說出此話,讓她下定決心。

“別走!!”悠兒大步上前,拉住水緣的衣袖。

她想要孩子,真的很想要。即便不是水緣,也沒關係,只要有人給她孩子便可。她只是害怕寂寞罷了,只是如此。

既是自己的選擇,又何需徘徊不前?不再猶豫,悠兒認真地爲水緣寬衣。待到水緣只着一件裡衣,悠兒纔看向燃着的宮燈。上前一步,她便將燭火吹熄。

水緣無言地看着悠兒一系列的動作,她以爲吹熄那盞燈,便能遮住什麼嗎?只要他想,便能將她的身子瞧得清清楚楚。

原來那素裝下的身子,不比他其他後宮妃嬪的差,柔弱無骨,是男人想望的骨。在他的手探向她的身子時,即便她僵硬如屍,仍能感覺到她的羞澀與不安。她的初夜是他奪走,他卻沒有任何印象。但經過這一晚,他會記着這個女人的身子,以及她輕闔眼眸的羞澀容顏。

奇怪自己對這個女人會產生憐惜之情,水緣便不再溫柔,不待她適應,便衝進了她的體內。

悠兒倏地睜大眼,直直地看進水緣的眸子。夜色中,無法窺其眸色,只能隱約見其鋒芒,星星點點。

僵直的身子漸漸適應他越來越大力地衝/撞後,悠兒再度閉上眼眸,心裡默唸着“孩子”二字,當在她身上烙下印跡的男人,只是一個陌生人。

狂歡了整晚,男人才從女人身上下來,他拍了拍女人的臉,“該做的我已經做了,一切,看你的造化。”

長長的眼睫動了動,女人還是趴躺在原地,動也不動。

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迅速穿着妥當,便往膳間外走去。行到門口,他還是回過頭,看向那個女人。

若只是一場鴛夢,夢中是誰,又如何能記憶?

而後,男子才大跨步離去。腳步聲沉穩有力,響在清晨的走道,清晰可聞。

確定水緣離開,悠兒才迅速從地上起來,穿戴整齊。男歡女愛,極爲疲累,不知爲何後宮所有女人都樂意服侍水緣。

依她所想,若不是因爲想要孩子,她纔不願做這種事情。除了剛開始有些愉悅,都是男人在發泄,無趣之極。

或許,她的腹中已有了孩子也不一定。想到這裡,悠兒帶着滿足的笑容,便走出膳間,往剛纔水緣離開的方向而去,背道而馳。

膳間的縱情一夜,不曾有人知道。

而另一廂的魂苑,水雲還緊抱着楊花,日上三竿不願起牀。

“花兒,再睡會兒。”見楊花推開他,想要起身,水雲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令她無法動彈。

“你真是豬,這麼能睡。也不想想今晚水緣要幫我們解蠱毒,他說的清靜之地,你找到沒有?”楊花的粉拳招呼在水雲的身上,想將他推開,卻使不上力氣,令她氣結。

“魂苑最好的地方便是幽苑,在那裡解蠱毒,自是再好不過。”水雲的手,又開始不規矩。溫香軟玉在懷,想要做君子,難上加難。他也從不是君子,對着自己喜歡的女人,自是情不自禁。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楊花大聲回道,這才覺得自己有夠笨。好半晌,她才後知後覺地大聲吼道:“喂,你的手放哪裡了?給我起來,起來,聽到沒有?”

昨晚上千辛萬苦才擺脫水雲的糾纏,卻不想這個色魔一大早又對她動手動腳,真是豬八戒投胎轉世,好色得很。

“不起,花兒的身子極爲舒服,我要一直抱着,直到天荒地老。”水雲隱忍着笑意,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好好,天荒地老,然後你成爲殭屍,我呢,另外找男人去。”想要掙脫水雲的控制,卻不得其門而入。

水雲的武功這麼好,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那以後她不得被他吃得很死,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水雲,以後你要把你的絕世武功都教我,這樣我纔有防範壞人的能力。”楊花嘟噥道。她放棄掙扎,安靜地倚靠在水雲的懷中,昏昏欲睡。

他的懷抱很溫暖,如果這樣躺着直到天荒地老,好像也不錯。不等水雲回話,楊花便又漸漸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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