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因?”
洛晨襲想不到九斟倒還爽快地承認了,手中的力度也就小了一些,起碼她的臉再沒漲成豬肝色了。
“晨襲,你既然已經查出了我的底細,難道還查不出我接近你們的原因?”九斟試探着撥開了他的手一點點,“你不然先放開我?”
“想逃?”
他冷笑道,輕輕捏了一下指節,“我想殺的人,目前還沒有一個能夠生還的。不過,念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可以不殺你。把你接近我們的動機說出來,你爲何要暗害丫頭,她跟你是無冤無仇的。”
“好吧,告訴你也無妨,因爲那串‘冰火麗人’,本來這串鑽石項鍊是你們洛家的,但又輾轉到了陌寶的手中,我自然要去找她了。”
“爲何?”
洛晨襲微微一愣,鬆開了卡着九斟脖子的手。他的確無意殺她,因爲他要弄清楚他們背後的陰謀。
“你不會不知道‘冰火麗人’的秘密吧?這可是你們洛家的傳家之寶。”九斟有些意外,瞧着洛晨襲還真的不曉得這項鍊的秘密,又忍不住微微嘆了一聲。
“總之,我的目的就是這個項鍊。至於陌寶麼,我沒有想過要害她,只是珏讓我這樣做我就做了。”
“晨襲,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的。如果不是南詔那混球趁我喝醉了算計我,我應該還在孜孜不倦地追求你吧。”
“屁話少說,我沒興趣聽。”
洛晨襲不屑地睨她一眼,壓根就不想聽她的廢話。
因爲當初九斟在酒裡下藥是想要陷害他的,但被他識破掉了包,至於後來爲何她懷了南詔的孩子,也就不言而喻了。
九斟訕訕地紅了臉,又道,“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可以讓我走了吧?”
“南迪來亞洲是不是跟你們結盟?”
“這個我怎麼知道,我又不管這些。我只是對那些值錢的東西感興趣,其餘的跟我無關。”九斟斜睨了洛晨襲一眼,邪惡地笑了笑,“當然,我對你依然感興趣,不然我們來試試看?”
她作勢
又要拉開浴袍,洛晨襲眸色一沉,轉身走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滾出A市,被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不會再放過你。”
“你捨不得殺了我?”九斟疾走一步杵在他面前問道。
“你太高估你的魅力了。”
洛晨襲一把推開他,拉開門離開了房間。無論如何,他總算是搞清楚南迪要接洽的人是誰了,如此而來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
他離開房間後徑直來到了VIWA的辦公室,他正在盯着大堂裡面看手機的南詔,瞧見他進去連忙招了招手。
“瞧這傢伙,已經坐了一個多小時了也沒走,真有耐心。”
“他在等塔琳婭,你鎖定他的手機訊號,我下去盯着他們。”
“找到線索了嗎?那個九斟是不是塔琳婭?”
“恩,她說她接近洛兒就是爲了‘冰火麗人’,這項鍊有一個很大的秘密。但據我所知,除了這裡面有半張“伏羲圖”之外,沒有什麼秘密了啊。”
洛晨襲坐在一旁撐着腦袋拼命想,但依然想不到這項鍊的秘密。可是看九斟的樣子,應該不是“伏羲圖”這麼簡單。
“你先鎖定他們傳到我的車上,我跟過去看看。”
“好!”
……
九斟很快就拎着行李下樓了,依然戴着那張人皮面具,美豔不可方物。南詔一見她連忙站了起來,喜滋滋地走了過去。
“九九,我等你一個多小時了。”
“管我什麼事?”九斟冷哼一聲沒理他,徑直走了出去。
“你是我女人,怎麼不管我的事?”南詔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臉色有些不悅,“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點?說走就走,孩子也是說打就打了,你是人嗎?”
“我不是人,怎麼了?”九斟轉過頭冷冷地盯着他的臉,眸色凌厲,“如果不是你臭不要臉地趁人之危,我會懷上那個孩子嗎?”
“什麼叫趁人之危?趁人之危的是你好嗎?當初是誰把我拖進房間?是誰他媽的把我吃幹抹淨的?”
“…
…我吃你你就順從啊?你有沒有節操有沒有底線啊,你不會掙扎嗎?你不會把我送去醫院嗎?”
“我靠,那個男人對投懷送抱的女人會視若無睹啊?我可不是聖人。”
南詔橫起來也是痞得很,在加上他那一頭風騷的頭髮,簡直跟混子沒什麼兩樣,當然是個非常帥氣的混子。
“你……”九斟臉一沉,有些尷尬。
“我怎麼?”南詔昂起頭居高臨下地瞪着她,擡指狠狠戳了一下她的腦門,“我沒見過你這麼不安分的女人,你幹那些雞鳴狗盜的事也就算了,還不守婦道,中國人的傳統都被你丟光了。”
“我他媽的不是中國人,我是泰國人!”九斟臉紅脖子粗地據理力爭。
“切!”南詔不屑地哼哼,拉着她直接走出了酒店,朝着停車場而去。
“放開我,你放開我!”她用力掙扎着,不斷地去踹他,撞他,撞得他火冒三丈。
“你再撞一下試試看?”南詔也怒了,一張臉黑得跟焦炭似得。
“我他媽就撞你怎麼樣?”
九斟說着提膝就狠狠朝南詔kua間撞去,疼得他一聲悶哼,身子頓時佝僂了下去,但他還是死死地拽着她,沒有放開。
“你這惡毒的女人!”
他咬牙道,緩了好一會才緩過氣來。待他一直起身子,他忽然一把摟過她就用力地吻了過去,特別兇殘,彷彿要把她生吞了。
“混蛋,禽獸……”九斟無法掙脫他鐵鉗般的手,忽然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脣,緊接着飛身一腳朝他踹了過去。“不要臉!”
“也不知道誰當初投懷送抱的,你惹了我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你以爲你三頭六臂啊,你逃一個試試看我能不能把你抓回來?”
南詔怒急地抓住九斟的腿,順勢一把抱起她就朝停車場走去。
兩人走得很快,也沒看到洛晨襲跟在了後面。瞧着他們倆打情罵俏的樣子,他覺得自己盯梢盯得真不是時候。
當南詔的車一上馬路,他也悄然跟了過去,神不知鬼不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