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遊戲現在開始,採用一對五的規則,你們5個人分別使用魔法卡陷阱卡區域和怪獸區域,沒有問題吧?”遊羽橫着左臂,把卡組插入決鬥盤。
“沒有問題!”×5
“已經沒有退路可言了,兄弟們,榮華富貴在眼前口牙!”
五人分別站定,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遊羽發話了:“既然一打五,給我個先手不過分吧?”
“這個不對呀,很過分!你之前又沒有說,怎麼能現在又加條件呢?”龜田志斌對此激烈反對。
小弟們看不下去了:“大哥,你都說了別惹他了,要不先手就讓給他吧?”
“你們懂什麼?我這是在爭取機會。這傢伙卡組裡面幾乎全是陷阱卡,讓他拿到先手我們怎麼辦?”龜田志斌回頭怒斥小弟。
“那我們還是公平一點,投骰子決定吧。”遊羽也不在意,用黑暗力量凝聚了六枚骰子。
因爲不是黑暗遊戲,所以決鬥之儀附帶的骰子也沒有。
土肥圓泥若對此表示質疑:“我們憑什麼用你凝聚的骰子?我們怎麼知道里面有沒有問題?”
遊羽反問:“可是你們應該沒有人有這種可以直接凝聚出骰子的力量吧?”
說的沒錯,龜田志斌五人的黑暗力量基本上都是1星左右,屬於可以當個街頭魔術師混一混的級別。
“彆着急,老大。我這裡有。”土肥圓泥若摸出5個骰子。
“我去,泥若你怎麼隨身帶着這種東西。”龜田志斌都有些驚訝。
“別急,老大,這些骰子可都是特製的哦。”土肥圓泥若耳語道,右手搓了兩下,給兄弟們看到了骰子的每個面。
那些骰子雖然有六個面,但是隻有三種點數:4、5、6。1、2、3的三個面被改掉了。很明顯,這些骰子製造出來就是爲了坑蒙拐騙。
“這樣一來,我們兄弟五個怎麼樣都能投出大點。嘿嘿嘿嘿。”土肥圓泥若十分得意。
龜田志斌也十分贊同:“確實,按照點數大小來決定先後順序的話,我們有很大的優勢拿到先攻了。”
遊羽眼睛一瞪:“喂,你們在那裡嘀嘀咕咕說什麼呢?自己準備好了骰子的話,那就開始投擲吧。”
“好好好,我們馬上就投。”
嘩啦啦的幾聲過後,六人的骰子給出了結果。
遊羽:6
龜田志斌:4
山本國玉:4
武田司馬:4
拉斯特炫:4
土肥圓泥若:4
“什麼?這怎麼可能?”五位龍套的下巴都要脫臼了。
武田司馬扶了扶眼鏡:“根據概率論,我們大概或許可能被出老千了。”
龜田志斌惱怒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我也看得出來他出了老千。泥若,你看出來他怎麼出千了嗎?”
土肥圓泥若一臉茫然:“老大,你爲什麼突然問我這麼高深的問題?”
“你tm都隨身攜帶這種骰子了,你說爲啥問你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什麼都沒看出來。”
土肥圓泥若被他的四個好兄弟們在頭上捶出了4個排列整齊的大包。
遊羽雙手背在頸後,伸了個懶腰:“這樣的話,無論如何都是我第一個嘍。剩下的,你們五個自己排順序好了。”
“怎麼辦呢?我的建議是讓大哥打頭陣,直接給他愉悅送走。”
“確實,
因爲大哥是我們當中最有實力的。”
“誰要說大哥沒有實力,我就要打開我的文本了。”
“我們四個肯定會被打爆,但大哥一定不會。”
四位好兄弟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龜田志斌只能打頭陣了,剩下的四位龍套採取什麼順序都不重要,因爲遊羽會一波帶走。
“決鬥!”×6
“我的回合,我抽一張卡,然後我蓋放兩張卡,回合結束。”遊羽做出了堪稱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的操作。
一個回合就抽1蓋2,完全看不出來是想要贏的樣子。
看到遊羽這波操作,龜田志斌直接狂喜:“兄弟們,我們的機會來啦!這傢伙肯定心裡知道一打五打不過,故意這個樣子來給自己留點面子。到時候就算輸了,他也可以說自己沒有盡全力。真是懂人情世故啊。”
“哇,還是沒有大哥懂,大哥一眼就看出來了他是在人情世故,大哥天下無敵口牙!”×4
龜田志斌:“我的回合,抽卡,我發動魔法卡,增援,從卡組把一隻4星以下戰士族怪獸加入手卡,我選擇暗魔界的戰士暗黑之劍。”
增援
通常魔法
①:從卡組把1只4星以下的戰士族怪獸加入手卡。
遊羽心念一動,決鬥盤隨之彈開:“這個瞬間,我打開蓋卡,發動陷阱卡禮品卡!”
禮品卡
通常陷阱
對方回覆3000基本分。
“你有連鎖嗎?”回合玩家有優先權,遊羽還是要問一問的。
龜田志斌茫然地搖了搖頭,感覺事情好像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那我連鎖自己的禮品卡,發動藥物的副作用。”遊羽又打開一張蓋卡。
藥物的副作用
永續陷阱
對方的基本分的回覆的效果變成給與對方基本分的傷害的效果。
藥物的副作用與禮品卡的搭配可謂是典中典,再搭配暗黑治療,效果更佳。
這兩張卡連着發動了,直接導致後發先至,龜田志斌受到3000點傷害。
遊羽把那張卡的效果給對方五個人清清楚楚的解釋了,龜田志斌看着緩緩飛來的扎着粉紅色緞帶的卡片,臉上寫滿了絕望。
不過他不是一個人在絕望,還有他的四位好兄弟陪着他一起絕望。
“你,你不要過來啊!”×5
接着就是從龜田志斌開始按照出牌順序的五連環爆破。
“哇襖!”
“我超,冰!”
“汪汪汪汪!”
5冒着黑煙的人影散落一地。
“怎,怎麼會這樣?”
“我們的榮華富貴,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嗚嗚嗚。”
“可是我都還沒有出牌啊。”
“我也還沒有啊。”
“我們五個,”龜田志斌與小弟們擡頭互相看了看,一起流下了寬麪條淚:“好慘啊(╥_╥)”
遊羽如同一位老農,臉上帶着豐收的喜悅,從五個倒黴蛋手中抽走了拼圖卡。
把五張拼圖卡和自己的拼圖卡合在一起,在藉着路燈的光一照。一個簡陋的地圖和上面的座標點就浮現出來了,遊羽快步趕向座標點,徒留五塊黑炭黯然神傷。
砰!海馬一敲座椅扶手,力道之大,直升機都晃了起來。
“這個傢伙之所以要讓他們降低生命值,原來是爲了一回殺!”
駕駛員心說您力氣再大點能把自己和我給殺了。
海馬仔細一想,擁有這樣子的組合技,豈不是說遊羽只要削減對手1000生命值就可以直接絕殺對手?
自己的歐貝利斯克雖然可以轟出4000點鉅額傷害,但那是有很苛刻的條件的。首先要湊齊三隻祭品召喚歐貝利斯克,然後還要湊齊給他發效果的兩隻祭品,算下來就是說場上要有五隻怪。
反觀遊羽這邊,簡簡單單兩張卡下去就是3000傷害。更關鍵的是,如果他有三張禮品卡呢?那豈不是說就是9000點傷害?
不過海馬一想,如果遊羽有三張,剛纔爲什麼要讓對手削減血線纔敢應戰?所以他大概率是沒有的。
正在爲了大量小錢錢奔波的遊羽真的沒有3張禮品卡嗎?當然不是,這些玩意兒又不貴。藥物的副作用和禮品卡加起來六張才12dp。
但是一早就考慮到這場決鬥一定會被海馬看到,他特意裝出只有1張的樣子,免得海馬社長針對他。面對龜田志斌五人,他的黑暗力量強到可以肆意修改骰子的結果。他一早就看出來那些骰子有問題了,原主就是死在三浦潤也的不講武德連招下,遊羽怎麼可能沒有防備。
而這力量不止修改了骰子的結果,甚至遊羽都能直接從40張牌中準確地抓出自己需要的兩張。這實在是太離譜,以至於在現代的ocg圈子中這種操作叫作做牌。
而現在遊羽,可以不需要通過任何魔術手或者問心無愧之類的手段就能達到和它們一樣的效果,甚至更好。
然而這份力量只能在虐菜的時候使用,面對海馬瀨人那種級別的決鬥者,遊羽毫不懷疑自己甚至可能起手暴死。雖然黃金國好像沒有什麼暴死牌型。
海馬本來想要攔截遊羽,狠狠拷打一下這位神之卡持有者,不過發現遊羽已經湊齊6張拼圖卡,他決定8強戰時再和他好好交流。
因爲海馬社長自己說過,他也不知道集合的地點在哪裡,而他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絕不會跟蹤偷看。
“遊戲,現在沒有神之卡的你,還能稱爲我的宿敵嗎?相提並論?呵,我也許已經將你遠遠的超過了。等我奪得全部的神之卡,我就是真正的決鬥王!”海馬正在暢想未來,結果被司機打斷。
“海馬社長,已經快要追到人了,之後要怎麼做?”
被打斷的海馬瞪了司機一眼:“從哪裡把我接來的,把我送回哪裡去。”
司機在心中感慨自家社長肯定是個南酮,不然爲什麼半夜不睡覺來跟蹤良家少男。
作爲一個異性戀,磯野早就老老實實地在牀上睡覺了,之後好幾天可能就沒辦法好好休息了。正做夢夢到當裁判見到了一堆怪力亂神景象的磯野被一通電話吵醒。
“喂,海馬社長,請問有什麼吩咐。”
沒有料到有人第一天就奪得6張拼圖卡,海馬社長還沒有在集合地點安排海馬集團的工作人員。他只能吵醒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屬磯野:“磯野,別睡了,去集合地點,迎接第一位出線的參賽選手。”
哪怕心中因有人這麼快出線而翻起了驚濤駭浪,磯野的表情依然如同一塊堅硬的大理石:“是,社長。”
遊羽拎着兩隻箱子,趕到了集合地點,沒有看到印象中的飛艇,只看到了幾位充滿怨念的黑衣墨鏡兄貴。
“請出示您的六張拼圖卡,還有告知我您的名字。”哪怕有着被吵醒的濃濃怨念,磯野還是盡到了身爲工作人員的責任。
“我叫遊佐天羽。”哪怕心裡知道答案,遊羽依然好奇問到:“請問我是第一個出線的選手嗎?”
“是的。”磯野把拼圖卡遞給旁邊的同事,經過那位同事的儀器檢測,所有的拼圖卡都是真的。
“介意把您第一位出線的消息公佈嗎?”畢竟海馬集團還是要賺錢的,他們舉辦這樣一場大賽也是要曝光度的。恰巧眼下就有一個大新聞。
於是,在十幾個小時前剛因爲大賽正式開始沸騰過的童實野市再次沸騰了。
“在宣佈比賽正式開始後的15個小時54分,本次決鬥都市大賽的第一位八強選手已經出現!他就是遊佐天羽!此前一直默默無聞,直到賽前與決鬥王國四強城之內克也的一戰才讓他有了些微的名氣。當時,幾乎所有人都認爲是城之內放水,但現在的結果卻出乎了所有人預料之外!難道,他纔是放水的那個?”
哪怕已經是臨近第二天的時候,童實野市依然無法平靜,一個少年在一場世界性的大賽中創造了奇蹟。
而黑暗決鬥者界正在瘋傳他此前在帝愛集團豪擲千金買自己以第一名的成績出線。
不過沒有人眼紅這個少年即將獲得的鉅額財富,因爲黑暗決鬥者界的龐然大物古魯斯最近在童實野市栽了跟頭。那位據說把十餘位古魯斯高級幹部獵殺的古魯斯獵人,似乎就是這個少年。
一位中年大叔正在分析遊羽第一名的原因:“綜上所述,我們可以知道每個人都需要挑戰比自己更強的對手。但是遊佐天羽他可以先打幾場輕鬆的仗,之前的情報導致了對手對他的實力有所誤判。而這幾場輕鬆的仗就是他比奪冠熱門更快的原因。”
“有道理,佩服啊大叔,您一定通過押他贏了不少吧?”一位少年十分羨慕地說到。
“咳,確實,稍微賺了一點吧……”
另一位聽完大叔分析的人也稱讚道:“我們也就是玩玩,您還真是專業啊。”
“哪裡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