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轉換,秋意漸濃。
夜幕降臨,整個天際昏暗了下來,私家別墅內,來回活動的保鏢。
一切都在最高戒備狀態之下。
露貝妮見識過上官凌浩的城府和手段,哪怕一直沒有接到他的來電,但是,俗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
她寧願加一萬個小心,這一次也是要駕馭好這一艘“賭”船。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是她能夠賭上官凌浩不敢按兵不動。
白涵馨是他的命!
如今,他的“命”被她操縱在手中,且看此次誰能技高一籌?
整個別墅裡,任何一個角落都是明亮着的,露貝妮不肯鬆懈半分,一直是高度戒備的狀態。
在大堂裡,她斜躺在高貴的貴妃上,坐在她身邊的男-寵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按摩着。
此時,兩個保鏢押着一個女人走進來。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正是……
卓納!
“露貝妮,你這是什麼意思?!”卓納進來之後,立馬掙脫了保鏢的鉗制,高挑着眉,畫着濃妝的臉龐上瀰漫着濃濃的憤怒,瞪大了眼睛很是不理解地看向了露貝妮。
“你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好!”露貝妮笑得就像是這個世上最美的妖精,她起身,推開了想要吻上來的男人,下了貴妃椅,一步步地下了臺階。
卓納聞言,心中不解,但是她對於露貝妮還是有些瞭解的,十分的不理解爲什麼她想要將這麼對待她。
看着露貝妮一步步地在走近,她卻不知爲何心底開始有些惶惶不安。
“卓納,這些年,你覺得我待你如何?”露貝妮站在距離卓納一步之遙的距離。
如此地近。
她吐出的氣息,卓納幾乎都能夠感受到,那將是爆發之前的平靜和柔和。
“當然是好,夫人的恩情,我卓納此生難忘,而且,還等着夫人能夠替我報女兒的大仇……”
露貝妮出其不意地一巴掌掌摑向了卓納,狠、準!
打得卓納的臉偏向了另外一邊,一半的臉頰上速度的泛起了血紅的五指印。
她完全地錯愕了,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露貝妮;然而,露貝妮也不打算繼續讓她疑惑下去,站在她的面前,突然伸出手一把緊緊地揪住了她的頭髮。
兩個人之間存在一定的身高距離,露貝妮本就比卓納高出很多,此時,又穿着高跟鞋。
她一把揪住了卓納的頭髮,將她的頭扯向了自己這一邊,目光驟然冷凝了下來。
“卓納,你還有臉說要替你的女兒報仇?”她妖冶的紅脣輕輕地貼向了卓納的耳畔,“你還真以爲我什麼事都不知道嗎?”
卓納被她扯得頭皮發痛,臉部都漸漸地扭曲了起來,本就已無法隱藏歲月刻下的皺紋的臉已經醜陋得不堪入目。
“夫、夫人……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我卓納膽敢向天發誓,從未做過有愧對夫人的事情啊!”卓納是真的不明白。
因爲她已經忘記了那件事情……
露貝妮也不明白,因爲她並不知道卓納跟樑炫之間的事情。
否則,以她的頭腦倒要將一切聯想在一起並非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