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興的武功原本就遠不如楚遠舟,他反抗和不反抗原本就沒有太大的差別,只是這樣捱了打,他條件反射的就要去抓楚遠舟的拳頭。
楚遠舟怒道:“喲,你還沒法了啊!竟還敢還手!你個兔崽子跑到楚王府裡去欺負女人和孕婦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打朝庭命官,平南候是想造反不成?”
他這一頂帽子頓時扣得有些大,鬱興身上痛得厲害,心裡苦不堪言,他忙求饒道:“我哪裡敢對世子動手,昨日的事情只是誤會罷了。”
“誤會?”楚遠舟冷笑一聲道:“你跑到王府裡去欺負了人,然後說是一場誤會!成啊,這樣也挺好的。”
楚遠舟擡起一腳將他踢飛道:“不好意思,這也是一場誤會,我一下子沒能管住我的腳。”
他心裡的怒氣未消,心裡卻是有分寸的,其實他可以了一腳就將鬱興踢死,卻也知道如果鬱興真的就這樣死了,只怕還有些麻煩。
鬱興早前就知道和他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只是以前也沒有見到楚遠舟出手,所以也就一直沒有放在心上,此時這般一體會,便覺得那些傳言誠不欺他。
他雖然知道楚遠舟不會將他打死,但是難保楚遠舟不會打斷他的手和腳,到時候吃虧的還不是他!而且那虧吃了十之**就是白吃。
鬱興忙道:“世子饒命!”
楚遠舟反手再給了他一記巴掌道:“平南候是個鐵血崢崢的男子漢,我很是佩服,沒料到卻生下了你這麼一個膿包的兒子!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你若是不求饒讓我打,我還會敬你是條漢子放你一馬,沒料到你竟是這麼一個膿包!實在是該打!”
他的話一說完,毫不客氣地又揮起拳頭,一拳便將鬱興再次打飛。
鬱興心裡暗暗叫苦,他是捱打也不成,求饒也不成,左右不過是楚遠舟要打他,他根本就不是楚遠舟的對手,如今也只能生生受了。
只是楚遠舟打人很有技巧,打得痛得要死,可是身上的傷痕卻又不是很明顯。
他實在是承受不住的時候,恰好楚遠舟一腳將他踢進了內室,內室的門一打開,楚天玉正半躺在小榻上,他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楚天玉而起,當下一把將楚天玉拎起來扔到楚遠舟的身邊道:“世子,昨日裡我去楚王府不過是受這個賤人唆使,我並沒有半分對楚王妃和世子妃不或敬的意思!”
楚天玉昨日裡捱了打,身上此時正發着燒,難受得要命,被鬱興這麼一拎起來,整個人都有些渾渾噩噩,她有些茫然地睜開了眼睛,一看到是鬱興,當即想要發作,只是想起他昨夜裡打她的狠勁,心裡又有些怕了,只得道:“你放開我!”
鬱興又豈會真的將她放開,而是一把扔到楚遠舟的面前道:“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個賤人生出來的,請世子處罰!就算是世子將這個賤人打死了,我也不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