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寒煙柳眉挑起,目光不善的盯着白晟,冷冷的說道:“哼,死性不改的淫賊,廢你修爲怎麼了?我今天要你命!”說完之後,夢寒煙身形移動,來到白晟身前運起所剩不多的真元,毫無留手向他拳打腳踢。
白晟剛欲反抗,卻被體內的異狀吸引了注意力,把頭一縮用手護住,蹲在地上任由夢寒煙隨意擊打。白晟記憶中經脈早已破碎化爲虛無,可如今卻是經脈完好無損,而且經脈至少比原先寬大兩倍有餘,脈壁堅韌無比,如果用河流比喻的話,原先的經脈只是能讓小溪緩緩流動,而現在的卻是能夠讓大河放肆流淌,而不用擔憂承受不住。
肉身更是比往日增強許多,在夢寒煙的全力擊打下,如清風拂過般絲毫無疼楚之感,以白晟的揣測,如今的肉身恐怕已經可以承受先天大圓滿的普通攻擊。現在的他如果要重修《殺神訣》的話,他保證可以在三個月修到先天初期,一年內突破先天大圓滿。
雖然經歷了那段讓人不敢回憶的痛楚折磨,但想到以後的修煉將會無比通暢,白晟不禁感慨,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尤其是在搞清楚血晶和九轉玄功之間的關係之後,白晟此時已經徹底放心存留已久的忌憚恐懼,再也不會憂慮被血晶控制,成爲一個滅絕心性只懂嗜殺之人。想到這裡,白晟猛然起身,忍不住狂聲大笑:“哇哈哈!老子終於解放了!”
累的嬌.喘吁吁的夢寒煙倏的一下飄飛向後,以一種看瘋子的目光望向白晟,她以爲白晟終於承受不住成爲廢人的沮喪,進而導致神志不清喪失理智。可卻看到白晟一副神采奕奕,精神煥發,如同獲得心生般的放肆狂笑,周身散發出醉人的氣息,那種狂傲,那種瀟灑不羈,那種邪異的魅惑,再加上比剛纔更加完美的強壯肉身,深深的吸引着夢寒煙的心神,讓她忍不住沉迷,心裡喃喃道:“他怎麼好像變的更好看了?”
笑過之後的白晟,待見到夢寒煙這副迷醉的嬌容,脣角挑起目中露出狡黠的笑意,刻意以一種富有磁性的聲音,沉聲道:“小姐還怪我嗎?”
“唔!”夢寒煙臉頰微紅,玉手附住嬌脣,輕輕擺動螓首,含糊的發出不明意義的聲音。
白晟面上浮現出前所未有的誠懇笑容,目光清明不含一絲雜意,語氣真摯的問道:“不知小姐肯否告知芳名?”白晟發現,他突然對這個時而清雅如仙,時而魅惑如妖,時而純淨若不通世事,時而如刁蠻任性的大小姐,產生了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好感,讓人想靠近呵護着她,可又忍不住的想要欺負她,讓她露出嬌俏不依模樣。
夢寒煙在白晟陷入複雜情緒時,美目中異光一閃,檀口輕開道:“我叫……”聲音徒然低落下去,白晟聽之不清,連忙向她緊邁幾步,催促道:“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
只見青光一閃,以一種追風逐電的速度,向白晟正心疾射而來。白晟不可置信的望着那道青光,其中蘊含的強大能量完全可以穿透他堅硬的肉身,將心臟徹底擊碎。白晟神情驀然變得黯然無色,目光憂鬱的呆滯凝視着夢寒煙,毫不理會即將到達心臟的青光。
夢寒煙見到白晟的目光,心中突然一痛,本來欲要改變方位的手決都差點使不出來,眼見青光吐出的勁力已經襲到白晟胸前,衝去那處的血漬露出強壯的心口。夢寒煙收攝心神,手捏靈訣,青光徒然轉向,斂去強勁的能量,以一種不輕不重的力道射向右胸的大穴。
“鏘!”青光擊到白晟肉體,居然發出鋼鐵交擊的聲響,夢寒煙大吃一驚,她怎麼能想到,明明已經修爲被廢的白晟,爲何還會有如此堅硬的身體。剛要變幻靈訣使青光再次爆發能量,哪知白晟右手握住青光,青光立時被一股強力壓制露出原本形狀,原來是一支騰翅欲飛青鸞髮簪。
“哇!”白晟手握髮簪,歡呼一聲跳起來在空中翻着筋斗,滿臉興高采烈,如同幼兒獲得了最心愛的玩具一般。白晟手舞足蹈露出得意神情對夢寒煙說道:“小妞,你爲什麼改變方向?又爲什麼收斂勁力,是不是愛上我了?哇哈哈!”
這番話聽的夢寒煙是即羞且怒,大罵道:“死淫賊,你去死!”說完手握天雷子作勢向白晟擲去。
白晟一見天雷子,頓時頭皮發麻,心中恐慌不已。他可不想再經受一次那種非人的折磨,心意一動,神闕穴的玄功真元噴發而出,霎時便涌入經脈丹田之中。白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強大實力,微微運轉身形如同閃電般掠向夢寒煙。夢寒煙還未有所反應,便感覺纖腰一緊,整個人被擁入那強壯富含濃烈男人氣息的懷中。頓時神魂具迷,連手中的天雷子何時被他奪去都不知曉。
白晟懷中抱着不似人間可有的夢寒煙,感受着掌中那柔軟無骨的腰肢,手臂抵着的圓潤彈力十足的峰巒,下身緊緊貼着那豐腴飽滿的翹臀,胡思亂想道:“這小妞看起來挺瘦的,原來這麼有料?唔!”
白晟突然呻吟一聲,原來是懷中的夢寒煙清醒過來,正在死命的掙扎。可一來夢寒煙修爲已經到寒暑不侵的地步,所以衣着單薄幾乎無物。二來白晟此時正是赤身裸體,夢寒煙這一動,好似兩個光潔無縷的人在互相廝磨般,一波波讓人無法抗拒的電流同時涌入二人腦中。
白晟更是忍受不住這番刺激,左臂摑緊她柔軟腰肢,右手向那高不可攀的峰巒爬去。“轟!”一手無法掌控的秀峰,觸手的嫩滑盈.滿,讓白晟如遭雷擊,呼吸頓然急促。下身更是止不住的用力頂上豐腴之處,手中之物在白晟的大力下變換着各種形象。
就在白晟面目赤紅,急促喘息着想要將手中之物脫離衣物的束縛時,突然手背一涼,輕微的抽泣聲,讓他猛然清醒過來。白晟慢慢鬆開搖搖欲墜的懷中嬌軀,向後退卻兩步,運功平復一下翻騰的血液,從戒指中取出衣物套在身上。手足失措的尷尬道:“這個,小妞。不對,小姐我錯了,你別哭啊!”
“哇。”的一聲,夢寒煙蹲下身子,抱住雙腿輕聲抽泣。從小到大,仰慕她的人不知幾許,但幾乎都是彬彬有禮,不敢有絲毫猥褻之舉,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對她如此放肆過。更讓她羞愧難安的是,她對這個淫賊的侵犯,居然沒有厭惡之心,反而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特殊情緒。
“難道我就是一個天生淫賤之人?”想到這裡夢寒煙不禁放聲大哭起來,哭音悲悽即便是鐵石心腸的人都得升起憐愛之心。白晟連忙湊到跟前,想要伸手安撫,卻又害怕再次唐突,只能盡力道歉溫言軟語相勸,不時還說上幾個俏皮話。
“喲?這什麼怎麼了?”疾馳而來的江童止住身形,嬉笑的望着眼前一幕問道:“我說戒空,你怎麼不戴你那張破皮了?這是又調戲哪家女子呢?還帶到這荒郊野嶺的,我怎麼說你居然爽約不至。”